雁稚回清醒了一秒,推了推他:“我还没……别,会流出来……”
蒋颂只嗯了一声。
雁稚回开始产生哺乳的欲望。
她讨厌涨奶。
正想着蹬开伏在身上的男人,睡衣下摆一凉,她还没来得及反应,R尖就被柔软干燥的嘴唇含住了。
雁稚回瞬间清醒了。
她终于明白蒋颂刚才说她香是什么意思了。
他是想……
雁稚回呜咽了一声。
她才二十岁,涨奶后疏解的快感有时候不亚于被蒋颂舔穴。而此时男人伏在她身上,沉默且汹涌地吸她因为生产而分泌的奶水。
蒋颂身体很硬,因为兴奋,肌肉全部绷紧凸显出来,她胡乱推了几下,对方纹丝不动,舌头抵着乳孔反反复复地勾探。
吞咽声在他的沉默里异常清晰,雁稚回面红耳赤地试图捂自己的胸口。反被他握住手腕拉到头顶。
“呜呜你别…轻一点……”
“会痛吗?……抱歉。”
他的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蒋颂慢慢隔着彼此的衣料往上顶,很快磨得她泅出水痕。湿意太过明显,他也感受到了。
“是我在流水吗?”蒋颂咽了口奶水,故意问她。
“好湿啊。”他揉着被他吸净乳汁的那一边柰子,偏过头去吸另一个。
“我怎么总是冲着你发骚,做这种混账事情……小乖?”
“是不是太欠操了……我是说我。”
“好想被你按住……备孕。平桨来得太早了,否则现在我一定天天被你骑,像一匹等待配种的马,你想怎么喂,就怎么喂。”
蒋颂吃着奶子,温声哄她:“小主人。”
字字句句都像是在说反话,把她捧得很高,但用词下流,像是在一件一件扒她的衣服。
雁稚回想爬走,没几下就被R棒顶得用不上力气,而后被蒋颂拉回来继续磨。那种感觉真是甜蜜的折磨……她忍不住自己往上面凑。
这次男人喉间时不时有闷哼溢出来,蒋颂狠厉地抬腰顶撞她的腿心,隔着睡裤和内裤。
雁稚回知道他是故意喘给她听的,就等着她求他。
乳汁流出的感觉根本不像给孩子哺乳,体格高大的男人埋在她胸口,一手按着她的手腕,一手充满技巧地揉捏她的左乳,把R尖碾得痒痛。
她勉强往上挣了一下,反而被他下面紧紧抵着腿心磨了一遍,上面则咬着她R尖没有松口,手上用力把她拉了下来。
雁稚回瞬间就泄了,她能感觉得到有东西流出来,但快感太强烈,她不知道是下面还是上面……或者更加过分。
蒋颂吃得更凶,右边奶子乳汁吸尽的下一刻,他就用力扯掉了身下女孩子的内裤连带睡裤,咬着她的脖子,抬腰重重捣了进去。
这一瞬间蒋颂几乎要忘记他们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仿佛还刚在一起,恨不得贴体贴心,每天黏在一起。
“比我想得还爽,”他闷闷笑,而后按着她开始操,越操越湿,像是遇强则强,要在今晚和他较劲儿。
蒋颂捏紧雁稚回的后颈,望着她潮湿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看什么呢?小乖,夹得这么狠。”
他轻轻咬她的耳垂:“这让我很想干你。”
而现在蒋颂已经不说这种话了,他只会说:“好孩子,再让我操一会儿……真的好听话……嗯…”
蒋颂一边舔她的身体一边操她,亲吻她的过程里绷着脸射精,和她十指相扣的同时帮她捣出小X深处的白浊。
雁稚回被哄得晕晕乎乎,男人听什么都软着嗓子叫了。
在没注意到的时候,蒋颂已经把她放倒在床上,他起身覆过来,身体完全遮挡住她的,肌肉硬硬压着后背,J巴流着水顶蹭臀缝。
“我真的很喜欢……抱歉,小乖…很喜欢骑你。”
蒋颂慢慢拨开发丝,垂眼把吻痕印在妻子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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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就是后入的姿势
这个字真的,我觉得很涩,就这种一板一眼的人说很喜欢骑你……昏倒
喜报:今天的更新有6k多字
悲报:我的存稿好像用完了(遁走)
14《平桨猜想》
母亲节在蒋颂把车钥匙不着痕迹放在雁稚回掌心的动作里到来。
“母亲节快乐,”他俯身亲吻妻子的额头,含笑叫她:“……妈妈。”
攥了一下,车钥硌着手心,雁稚回大概知道了蒋颂买的是哪一辆。
“我今天要开我的礼物去上班。”
雁稚回蹭蹭男人的头发,触感如同秋日透水的枫树叶,她看到一点儿白发揉在里面。
蒋颂低声说好,摩挲她的手腕:“今早要去公司,不能和你们一起用早餐了。”
他在晨光中亲了亲雁稚回的眼睫:“晚上记得等我回来。”
母亲节一直有一个很时髦的说法。时髦,不是指内容的前卫,而是内容的描述方式。虽然未必对改善备孕生育环境有什么用,但节日的当事人总是受用的。
“我的生日,妈妈的受难日。”
雁平桨送给妈妈的鲜花卡片上也有这句时髦话。
雁稚回很喜欢,她把儿子和丈夫送的花养在花箱,在它们吸水整夜后,剪枝插进了花瓶。
花与花瓶见证了这个早上母子之间的对话。
雁平桨回忆最近夜晚频繁的父母房间的动静,问妈妈:“你们是有再生一个的意思吗?”
雁稚回惊讶地看着他,雁平桨从妈妈的眼神里看出一种十分特别的信息。
信息予人的感觉,仿佛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而不是“没有这个考虑”的意思。
雁平桨瞬间好奇了,他探头过去问:“……我爸真的不行了?”
雁稚回难得拍了下儿子的脑袋,蹙眉说他:“怎么说话呢?”
解释了一下,雁平桨才知道雁稚回的意思。雁稚回怀孕后,蒋颂就做了结扎,退一万步来讲,他们本来也没有那个心思。
雁稚回道:“生你的时候身体好,恢复得快,现在很麻烦的。平桨,别多想。”
雁平桨往面包上抹果酱,随口问:“身体好?您现在身体不也很好吗?”
“那也不能和十九岁的时候比吧,嗯……不过生你的时候,大概就有二十岁了。”
雁稚回倒没想着瞒他,她还要去单位,吃过就走了。
餐桌旁只剩下雁平桨一个人,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轻松。
他虽然不确定女人十九岁怀孕到底合不合适,但他知道他妈妈十六岁就读大学了,也知道女性合法结婚年龄是二十岁。
雁平桨一直以为,按照父亲那种老古板的性格,他一定产生在父母相识,恋爱,结婚这些步骤之后。
但妈妈十九岁就怀他了,这或许很大程度说明,他是父母乱性后,一次意外的产物。
他也许变成了爸妈结婚的理由,捆绑他们的工具,而不是爱情的结晶,共同的期待。
诚然父母感情很好,但人的关系千变万化,先婚后爱,日久生情,都有可能。毕竟连一部讲豪门纷争的《意难忘》电视剧都能拍五六季,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雁平桨有点不能接受了,他一直骄傲于他和睦的家庭氛围,但现在他甚至可能连婚生子都不是。
想着,雁平桨突然意识到很重要的一点。
妈妈十六岁读大学,那他们恋爱的时候,父亲似乎很可能以为她已经成年了。
记起和父亲发生争吵的那天,对方铁青冷凝的脸色,雁平桨猜想当时一定有很戏剧性的事情发生。
而事情的性质或许比酒后乱性还要糟糕。
他突然就理解了父亲平日里对他不咸不淡的态度,以前他向来把这当作一种父爱的表现形式。
如果妈妈对他是一碗加枸杞醪糟的黑芝麻糯米汤圆,那么爸爸对他就是连酱醋都不放的、食之无味的鸡蛋羹。
他不是父母期待下出生的,可能至少,蒋颂未必希望有一个孩子。
雁平桨心如死灰,他决定去父亲的书房,从那些存放证件的密码箱和抽屉里翻出父母的结婚证,通过上面登记的时间确定他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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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的一章gt;lt;
后面写孕期py,最近ddl跟在后面索命,没有存稿的我看着椅子上的屁股印,有一种牢底坐穿的宿命感(:3_?c)_
15看起来我不是很受欢迎
蒋颂对儿子的不满从知道他的存在开始。
雁稚回是怀孕第38周生的小孩,几乎算是完整的“十月怀胎”,这带来的后果是,蒋颂在那晚与自己的爱人孕育新生命后,基本失去了近一年和对方随心所欲亲近的机会。
雁稚回确诊怀孕后,蒋颂去做了结扎,那时暂时无法进行夫妻生活,倒也还好。
但随着胎象稳定下来,孕早期的那两个月过去,雁稚回受到生理影响,胸部胀痛,身体乏力,雌激素的过度分泌使她时常缠着蒋颂,向本就忍耐有加的男人毫无防备地索要亲亲摸摸抱抱。
在又一次进行产检时,蒋颂询问了医生孕期性生活的注意事项。
从他开口,到医生回答完问题离开,雁稚回的脸都是红的。
“你有病……”她甚至不大敢看蒋颂的脸。
男人靠过来,低声道:“小乖,再让你这么每天缠着我,亲完摸完就走,我就真的要有病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
“我知道,”蒋颂亲了亲她的脸:“只是很巧,我也控制不住。”
雁稚回根本不知道,在她看来只是按摩的夜间胸部护理,对蒋颂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甜蜜的折磨。
怀孕后的妻子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脆弱,薄薄的壳膜包裹晃动的软嫩,清液被搅出琐细的白沫,而蒋颂一口都不敢去吮。
因为她太过敏感,在孕早期,医生明令禁止孕妇X高C。
但疟蚊,虫蚁如影随形,觊觎馨香温暖的壳液。
小妻子胸部愈发丰满,身体的本能正在为生产后的哺乳做准备,R尖因此肿胀,敏感不堪。
蒋颂在按摩前帮她脱掉柔软的长裙,只留下内衣裤。
他很难不产生反应。
按他一贯的保守观念,内衣这种东西从来不该示于人前,存放晾搭都应在私密的空间。
但雁稚回观念明显和他不同,对待贴身的衣物,看重程度等同于她的学分和包包。她会专门花时间去挑选这些细致精巧的布料,把它们晾在光线良好的阳台吊顶架杆上。
她甚至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假手于人。
蒋颂后来才意识到,当初女孩子要他给她洗内裤,是带了多么亲昵的示好意味。
在那更早之前,蒋颂曾经在雁稚回因为生理期不舒服的时候去学校接她。买过了药,小姑娘还惦记着换新的内裤。
那是蒋颂第一次进女士内衣店,他慎重地违背了既往认知,在雁稚回的描述下帮她买好需要的生理期内裤。
蒋颂深呼吸,在按摩的时候轻轻抚摸内裤的边缘。
他看到雁稚回全身呈现一种温养呵护下的柔软滑腻,干净的瓷白,只腿心与R尖这些容易变得湿软的地方是粉色。
她哼哼着要他摸她的胸,要他去舔,去咬,但不能像从前那样扇,不能太用力,不能让她又痛又痒从而想要挨操。
那段时间里,蒋颂自渎的频率直线上升。
直到这次医生过来,隐晦地提醒孕妇的胎象已经足够稳定。
“一定要轻,动作。”医生跟蒋颂私下里强调了很多遍:“她很年轻,头胎要用心。”
当天晚上,当雁稚回再度挺着胸被蒋颂吮得全身瘫软,男人垂首附在她耳边,把自己的愿望告诉她。
“可以吗?”他低声问。
“真的行吗……”雁稚回红着脸,眼睛湿漉地望着蒋颂:“会感觉到吗…小孩?它会痛吗?会不会被你顶到?”
蒋颂被她越说越硬,耐心吻着她的肩膀:
“傻不傻,怎么会顶到它?只要你不痛,它就不会。我会…轻轻的,不进到最里面,好不好?”
雁稚回于是小心抬起腿,想像从前那样把腿挂在他肩上――
她没能做到。
蒋颂在她压到自己的肚子之前捏住了她的脚腕,语气忍俊不禁:“小乖,你是孕妇。”
雁稚回的脸更加滚烫,男人刻意强调“孕妇”两个字,同时把枕头垫在她腰下,让她不因为过一会儿进出的动作而感到肢体的疼痛。
“好乖……”蒋颂亲她的腿,缓慢来到腿心。
因为怀孕,小X入口绵软,内里Y道温度比平时要高一些,久不得抚慰,蒋颂手指刚探进去,就热情地附上来缠紧。
蒋颂低低叹了一声。
“我想,我可能高估了自己,我刚才说的话……”蒋颂缓慢呼吸,用手慢慢感受甬道的承受情况。
“怎么了?”他听到让自己心思如脱缰野马的罪魁祸首,正毫不知情地问他原因。
蒋颂抬眼,看到雁稚回干干净净的单纯眼神。
蒋颂不停把心里的阴暗念头按下去。
他覆上去和她接吻,因为怕伤到她,没有像从前那样压着她亲,让自己的身体重量给她带来无法反抗的承受欲与服从。
“小乖的逼里很热…”他吐字模糊地告诉她实情:“我只摸着就已经想干你,如果不是撞进去会弄伤你,”
他深深呼吸:“如果不是怕弄伤你,我一定会食言。”
他渴望那种在征服她的情况下,被她用温暖紧致的深处绞着吸紧的感觉。
“这里到底住着个什么东西?”他轻轻摸雁稚回已经有明显弧度的小腹。
这个缓慢发育的生命体在和他抢夺他的小乖的子宫。
“是我们的宝宝……”雁稚回气喘吁吁地回答他:“有和你一样漂亮的眼睛的宝宝。”
蒋颂喉结滚动,父爱的情绪升起的并不强烈,他反而更想用力地操她,操到雁稚回求着他,让他叫她“宝宝”为止。
后来回想,对儿子的父爱,很多都来自于对妻子生产的怜惜情绪,是一种,对妻子的爱的转移。
而且,雁平桨的眼睛真的很像她。
孕期母体情动反应尤其明显,蒋颂只扣压碾磨了一会儿,雁稚回就紧紧含着他的中指泄了出来。
怀孕让他的小妻子变得迟钝,还沉浸在被指奸的快感里,没有意识到高C的到来。
她怔怔看着他,满脸纯情,眼里泪意尚在:“刚才突然好舒服,蒋颂……刚才是…我是怎么了?”
蒋颂用拇指蹭着她的颊肉。
他们从在一起,到结婚,满打满算也不过做了两次,相比之下,边缘性行为要更多。
雁稚回早期孕吐明显,刚一个月多一点儿就查出了怀孕的事情。
女孩子比他想得镇定得多,料想他不想留下这个孩子,等登记办完婚礼,准备好了所有和自己身体,学业与升学计划相关的资料,磨了很久才说服家人,然后是蒋颂。
今晚算是蒋颂正儿八经第三次和她Z爱。所以雁稚回的性经验,实在说不上有多少,理论与实践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