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的大胆,完全是在靠一种模糊的本能和好奇心驱使。
蒋颂快要忍不住了。
他低声问她:“你觉得呢?”
雁稚回微微动了动身体,她小心地抬腿,用脚趾蹭他的小腿:“嗯…手指在身体里很舒服,好粗,喜欢这么被你玩,然后……”
“然后就高C了,小乖。”
蒋颂声音沙哑地告诉她答案,他把手指拿出来向她示意:“你看,还在往下淌…是不是没意识到自己流了这么多水?”
雁稚回红着脸点头,她轻轻蹭他:“还想要……求您,再摸摸我…”
蒋颂努力按耐身体里流窜的,暴戾的破坏欲望。
他的宝贝怀孕后,对X欲满足的渴望在增长,但对它发生过程的敏锐度却在下降。
他努力出不去想身下珠圆玉润的妻子,一边求着他玩弄她的身体,一边却在被汹涌高C弄得舒服得呻吟不止的同时,一无所知它的降临。
像一个单纯的毫无污秽浸染的欲望体,即将成为母亲的少女,承载最原始干净的欲望的展示。
雁稚回无时不刻地在折磨他。
蒋颂深深吻住身下的女孩子,慢慢增加探弄的手指数量,以期埋进她温暖的巢穴,被她温柔地降服。
过程没有如之前那么顺利。
水声汩汩,巨兽在他的花园里艰难前行。阻力犹如漩涡,视来犯如同已经忘记面容的怪物。
蒋颂闷声喘息,轻轻护着雁稚回的小腹,道:“看起来我不是很受欢迎。”
很久不做了,小X窄而紧得让他几乎要失控。因为怀着宝宝,雁稚回比之前更有紧张的情绪,眼巴巴地瞅着他。
蒋颂注意到,雁稚回的手正放在他的胸口,每当他想要俯身下压靠近她,以期让Y茎再挤进去一些,她的手就会无意识用力,像是要为了那个尚且不知男女的后代推开他。
这是母亲的本能。
蒋颂有一些――不多,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嫉妒。
“不,不是…我好喜欢……”雁稚回急切地探手去搂他的脖子:“求您,别走。”
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轻,带一点儿惩戒的意味:“那就放松一点,全部。”
雁稚回被微弱的痛感唤醒之前的记忆,她像先前那两个晚上一样,试探着把自己打开,小腿和膝盖慢慢蹭着男人的大腿。
“好女孩,”蒋颂轻声夸奖她,缓慢深入。
声音因为快感的加入变得沙哑而带着些粗粝,蒋颂耐心地鼓励她:“就是这样…再放松一些,……对,真聪明。”
他垂头笑着去亲她,把她柔软的唇瓣吮得湿红。
那两只手在这时,终于不是刚刚防备他的姿态了。两只手腕挂在他的后颈,柔软里带着芬芳。
花园里的花朵被猛兽的运动折倒,波浪翻滚连绵,露水自枝头滚落,尽头是一张柔软的嘴,充满弹性。
蒋颂只在它附近把花朵碾成泥泞,忍着没有进去。
“我是不是该和它打个招呼?这可能是分娩之前,我们和孩子能够产生的最近的交流。”
他低喘着问身下的女孩子,逗她的同时慢慢揉捏她的腿根。那上面已经湿成一片,软腻得不像话。
雁稚回用绵软的声音说他是个混蛋。
蒋颂笑着低头亲她,把自己一遍遍耐心地埋进去。
他自认是个恶劣的父亲,和婴儿第一次产生交流是通过与母体X交。所谓的胎教对他来说,甚至比不上和妻子调情。
蒋颂轻轻摸着孕肚,附在自己的小妻子耳边,温和开口,像预备做好一个父亲那样:
“爸爸有没有把你弄痛?”
雁稚回平日有多喜欢叫着爸爸被他操,现在的反应就有多强烈。
她睁大眼看着他,下身敏感地绞紧,蒋颂本能予以回应,用力往上撞了一下。
脆弱的孕体承受不了突然汹涌的快感,雁稚回仰着头呜咽了一声,立刻就泄了出来。
水弄湿了她的腿根,温热,湿淋淋汗津津的。雁稚回本身地绷紧身体,努力攀住男人的肩膀。
“呜呜……我…别这样……求您,别这么问。”
她张口努力呼吸,小腹上正覆着男人的手掌,轻柔的抚摸让她忍不住想要流眼泪,并感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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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平桨:原来我自始至终都是你们py的一环
ps:今天开始,尽量日更一章(?@????????????A)?如果没做到就当我没说过(?@????????????A)?
16发芽的心情
雁稚回本来想说,不要借着问孩子的理由,来说这样的话来勾引她了。但现在被完全照顾的心情,让她只会抽噎着叫蒋颂的名字,而后是叫他爸爸,说自己不痛。
蒋颂极喜欢她这幅样子,以至于在那一刻起了调教她的心思,想告诉她在床上到底什么时候该叫爸爸,什么时候该叫他的名字。
完全由着心性摆弄他的机会,在这段他可以适当碰她的时间里,开始失去效力。
蒋颂轻声问她:“我刚才是在问你吗?”
“爸爸…求您了,求您操我……”雁稚回渴望地蹭着他的脸,用牙齿一点点咬他的拇指,在指腹上留下湿润的微红痕迹。
“嘘,”蒋颂低头舔她的胸口,把她汗湿的发丝拨到而后,低低道:“小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刚刚……是在问我们的宝宝。”小妻子一脸难耐地回答。
“所以,这种时候不该叫爸爸,知道吗?”
他看着雁稚回乖乖点头。
“真乖。”蒋颂慢慢操她,能感觉里面的嫩肉已经越来越软,直到被他干得毫无反抗之力,只会顺从地吮吸,由着他拓开层迭的肉褶。
他低声命令她:“雁稚回,叫我的名字。”
许久未听到他叫自己的全名,雁稚回本能地要夹腿,而男人正跪在腿间,她的举动不过最多爽到含在身体里的R棒。
一声“蒋颂”脱口而出,雁稚回被随即到来的插弄爽得直呜咽,她好想叫他爸爸,但并不如何敢,就只用眼神求他,呼吸间洞口翕动,咬紧近根部的地方,一寸都不想他离开。
男人在这时开口,带着一点逗弄的笑意:“接下来,要不要试一下,自己做判断?”
他亲了亲身下即将成为母亲的女孩子,循循善诱:“听听看我的话,到底是说给你听的,还是说给我们的孩子?”
“这是一个,游戏吗?”雁稚回仰起脸:“我的奖励呢?”
蒋颂随即微微用力顶了一下:“……舒服吗?”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一个勾起她馋劲儿,又不会弄伤她的,恰如其分的顶弄。
雁稚回知道了。
她抿着唇笑,看起来有一点儿羞涩:“好隆重的游戏。”
蒋颂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想到之前和她到鼋头渚看樱花,春日里花面人面相互交映,他们在富春吃饭,雁稚回点的一道菜里,蒸笼内只盛着一个捏得精巧的包子。
女孩子戳了又戳,而后向着他道:“好隆重的包子。”
现在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包子”。
蒋颂开始说一些棱模两可的话:
“爸爸操这里,会不会痛?”
“喜欢爸爸吗?”
“如果痛要告诉我…知道吗?”
“好孩子,好…吃得真乖啊……”
这些话往日蒋颂并不常说,听得雁稚回止不住地呜咽,身体软得不像话。
男人在她身上发出闷哼,野兽般沉闷的粗喘,手撑在她身上,看得到小臂上蜿蜒的青筋与凸现的血管。而那根粗大的R棒,正在用顶端一次次蹭过宫口,虎视眈眈却不敢进去。
就是她从前想象的,和他生活、Z爱的样子。
雁稚回眼前不自觉浮现出第一次见他时候,男人谦逊的表情。那副正经的模样与此时微微皱着眉,紧绷着脸,满眼晦涩欲望的样子重迭,让雁稚回心动万分。
她喜欢上蒋颂的理由本来也非常简单――
长得好,容貌?i丽,但眉眼的锐利和深邃消解了过分精致的五官带来的女气,温和的谈吐让他虽然看起来冷淡,却并非想象中那样难以靠近;
“虽然阅历丰富,却比没受过教育的小男孩更不懂得卖弄自己。一种智慧与力量并存的魅力,融合了迅捷的直觉和伏尔泰式的幽默。”
这一点非常难得……雁稚回觉得蒋颂简直是她看到的书里文字的三维展示,她的心在偷偷观察他时跳得飞快。
那天发生在爷爷书房的谈话,四个人里只有她是旁观的看客。
十七岁的雁稚回坐在一旁,安静填好自己的申请表,目不转睛望着红木雕花椅上垂眸喝茶的男人,把蒋颂的样貌体态全部刻进了心里。
二十岁的雁稚回如愿得到了这个人,在孕期被他半是调教半是哄地按着挨操,吃他的精液,被他舔掉腿间流出的汁水。
暗恋的酸涩与X交的快感,都是来自她的初恋,这么一个一直放在心里的人。
雁稚回因此泄得一塌糊涂,久违的高C集聚在今天,在蒋颂的有意控制下,快感也来得温吞克制。
“蒋颂…蒋颂……可以叫我小乖吗?”她抓紧他的胳膊。
蒋颂垂首亲吻她的脖颈,喑哑的声音里放轻了语气,开始叫她小乖哄她。
“乖乖…小乖,今天真的好听话。”
“嗯,又乖又聪明。”蒋颂笑着把她往上托了点儿:“这么在意被夸奖聪明吗?”
看到雁稚回啄米似地点头,他想要弄哭她的心更加强烈。
手因为忍耐有些发痒,蒋颂展了展,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边咬边轻轻扇她的屁股。
那里应该红得厉害,他不再管束她叫爸爸的心思,由着她哼哼着叫着daddy,用脸不停地蹭他胡茬冒出来的地方,像一只撒欢的小动物。
雁稚回到底还在孕期,动作轻柔的X爱让她很快就困倦起来,只是贪顾着挨操的快感,舍得不得立刻入睡,努力仰着脸去亲蒋颂,攀他的肩,待扒紧了又开始觉得不够,手沿着肩颈往上,慢慢搂紧男人的脖子。
蒋颂及时察觉,手轻轻护在她的小腹。
“好热…”雁稚回挣扎了几下,被蒋颂按住。
“嗯……听话,别乱蹭,”他努力平复呼吸:“怕把你弄伤了。”
雁稚回于睡意朦胧间,信任地望向他:“那什么时候才能凶一点?”
蒋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按照一个绝对安全的力度弄她。
他也想凶一些,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的X爱也能把她送到高峰,但他却上瘾般地想看她在他身下,明明哭得直喘不上气,还要使劲儿夹他的样子。
还有半年。
蒋颂垂眼看着她的小腹,撑起上身,防止把她压疼。
“你怎么这么可爱?”他小心咬她的耳朵。
雁稚回唔唔着应他,身体随着顶弄轻轻地晃。
她应了几声算是回应他,之后便忙着哼哼唧唧地要他继续操深一点儿,惦记着未完的奖励。
蒋颂不晓得这说明了她的敷衍,还是她的在意。
被操得直哼唧,舒服成一只摊着肚皮要哄的小猫,但还记得回应他的夸奖。
蒋颂得出结论,这一定是她在意他的表现。
他被她啃得坑坑洼洼,沾着甜蜜的口水,被她当做一种食物,作为她的一个玩具。
他心尖长出绿色的芽来,一颗健康幸福的马铃薯。
蒋颂想,他永远不要失去发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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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最后一句话写得好开心啊
之前的蒋颂:我变质了,我长芽了(紫色版)我被挫丝器挫得支离破碎
现在的蒋颂:我好幸福,我发芽了(绿色版)我永远不要失去发芽的心情()
17儿子的初吻
在经受妈妈带来的第一个打击后,雁平桨受到的第二个打击接踵而至,是安知眉的安慰。
他的女同桌,也是他的明恋对象认真听了他的倾诉,而后轻言细语地安慰他:
“你也不能这么想,至少阿姨并没有把你做掉,你还是赚了……?”
雁平桨叹了口气,“安知眉,你总是这么会安慰人。”
他低下头,道:“我只是觉得,我是他们……过程里的一个意外,而已。”
他把“Z爱”两个字咽进肚子,因为觉得安知眉脸皮薄,不会喜欢听到这样直白的词语。
安知眉望着雁平桨垂下头后露出的发旋,在后脑的正中间,对称的两个。
据说有两个发旋的人一般都很聪明。
雁平桨今天到校出乎意料地早。
母亲节在周日,下午五点半后才是正常到校晚修的时间,更何况他并不参加高考,不需要把时间弄得这么紧。
安知眉也不需要参加高考,但她还是报名了,因为想要通过分数,来确定自己对知识的掌握水平。
雁平桨好像一直在按高三生该有的作息生活,只是为了和她一起。安知眉觉得,至少从这一点出发,她应该安慰对方,尽管她并不擅长这种行为。
她摸了摸雁平桨后脑勺颈部的发梢,试图顺毛撸:“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你不还是长到了这么大?去看那么一串数字组成的时间,能有多大的意义?”
两人坐在最后一排,雁平桨的长胳膊长腿,只有坐在这儿才能保持最舒服的状态。
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他们在桌子后的空间交流。雁平桨被安知眉的举动弄得一怔,开始心安理得享受女同桌的安慰。
“不,我要去。”他动了动身体,脊背下压,前移,把自己更多地送往安知眉的掌下。
他暂时没有机会到父亲书房去,那里平时都关着门,只有蒋颂在家的时候,他能趁机进去一会儿。
雁平桨对书房向来没什么好印象。
小时候在姥爷家,书房就不是随便可以进的地方。尤其是姥爷家的电脑,干干净净的桌面,东西全放在c盘,雁平桨曾经因为试图用那台电脑玩游戏,被大爷爷打了手心。
在自己家也是。因为母家的关系,雁稚回对隐私以及信息的安全存储非常在意,证件相关的东西全部在父亲书房连通的储藏室。
母亲的书房因为工作性质,要稍微乱一点,雁平桨因此得以时不时进去拿自己要用到的东西,待在那里看整日的闲书。
但父亲的书房,他在里面呆的时间,用手口足以计数。
雁平桨打算等着晚上父亲回家了,再找机会溜进去。
安知眉觉得雁平桨此时这种要她摸的行为有些不要脸。
“喂,”她轻轻揪了一下他的发尾:“安慰一下得了,你怎么还得寸进尺?”
雁平桨抬起头望着她,笑了笑:“这算什么得寸进尺?”
他突然把身体前倾很多,直勾勾盯着安知眉慌乱的眼睛:“我们俩近到这种程度,才算是――”
他没想做什么,只是被她抚摸的感觉太好,一时意动,想吓吓她而已。
但安知眉显然没有准备,她下意识抬手按住了雁平桨的一边侧脸。
“你别乱来啊……”
伴随这句话产生的,还有传递到她手上的雁平桨的呼吸,以及手掌下面温热的皮肤触感。
柔软,细腻,不像别的处在青春期的男生那样,在面部生长痘痘或是留下斑驳的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