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在精液稀薄的腥味儿里被蒋颂又骑了一次。
男人最后手摸着小小的紧绷的褶皱,指节陷进去半截指甲的长度,哑声威胁她:“小乖,再勾引我,这里就也要吃精液了。”
他盯着因为慌张微微翕动的粉色小洞,用力在穴里射精,是真的在那一瞬间,产生了干死她的念头。
雁稚回被自己喂得很饱。
这是蒋颂在抱着女孩子入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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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是一个很古板的人,性观念传统,爱好老派,连穿衣服的风格标准也是礼仪大过舒适。
所以在没有产生那种强烈的心动感之前,他不会选择轻易开始一段感情。
以为三十年等待水到渠成,没想到一朝心动,还是犯错,喜欢上未成年,在她十八岁之前和对方上床,开荤后再度禁欲一年,第二次Z爱就因为她的冒犯无套内射不止一次。
每一件都与蒋颂预设的事件发展方向完全不同,他不知道雁稚回还会在他的生命里搅动出多么恐怖的漩涡,使他沉湎其中,被汹涌的兽性快感吞没。
他只能从婚姻里得到救赎,而他的女孩最终给了他以身偿罪的机会。
第二天醒来,雁稚回看到蒋颂半蹲在她那侧的床边,专注用软尺测量她手指周长的数据。
“结婚吧,”他低声道:“还有一个月,等你到二十岁了,我们就去登记。”
他握住雁稚回的手,埋进她温暖的颈窝:“不是求婚,只是想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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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男主一个有点特别的地方belike:
别的男主:我是猫,我是狗,我是凶巴巴的大老虎
蒋颂:我是菌丝,我是苹果,我是发芽了的马铃薯tt
食草系男主(战术后仰)
12孩子的诞生
雁稚回到家的时候,蒋颂正在主卧浴室。
雁平桨鬼鬼祟祟地来跟正在护肤的妈妈漏勺,说爸爸喝醉了,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好惨呢,哗啦哗啦的。”他的手指在眼睛下颤动,划出小溪的痕迹。
雁稚回有点儿担心了,涂最后一点儿面霜的手停下,她看着镜子里的儿子:“爸爸这么可怜吗?”
雁平桨信誓旦旦地点头。
他望着妈妈垂到腰间的长发,心想,他觉得爸爸惨,但妈妈觉得爸爸可怜。
“可怜”,真是一个好微妙的词。
雁平桨今晚睡得很快,雁平桨的爸爸妈妈没有。
“平桨说你那会儿心情不好?是怎么了?”雁稚回和水吃掉维生素片,埋进蒋颂怀里。
因为洗过澡,蒋颂身上已经闻不到酒气,只有剃须水的清新气味。
“只是想起有了平桨的那个晚上。”男人摘掉眼镜,任由雁稚回帮他轻轻揉太阳穴。
“我们的……孩子的诞生。”
雁稚回一怔,小声同他说悄悄话:“我也记得那天,凶死了,还射了那么多。”
蒋颂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男人低声道:“看来你对那一晚的印象不错,我或许应该说,这是我的荣幸。”
“那天晚上Z爱,目的可以说只有一个,就是和你X交,让你不要再说出我不想听的话,”
蒋颂垂眼看着雁稚回的腹部:“但那个时候真是没想到…就射了那么几次,居然就有了平桨,现在还已经长得这样高……”
蒋颂把雁稚回拉进怀里抱紧,叹了口气:“今晚很想你。”
他道:“你没回来之前,我想了很多。之前我嘲讽平桨想和女同学上床是疯狂想要输出受精卵的公鸡行径,现在觉得,我或许和他也没有区别。否则一个正常的,有一点担当的男人,怎么会舍得让妻子十七岁就和他Z爱,不到二十岁就为他怀孕生子。”
蒋颂沉默下来,雁稚回听到很轻的,急促呼吸的声音。
这声音只短暂地响了一下,很快就被男人忍耐着压抑住,仿佛只是在安静地和妻子拥抱而已。
雁稚回现在信了儿子那套“哗啦哗啦”的说法,她的丈夫埋在她颈窝,正在试图用眼睛弄湿她的肩膀和睡裙的肩带。
雁稚回轻轻抚摸他的眼睛,顺着睫毛把湿意捋干:“但对我来说,做这些事的对象是你,就是最幸运的事。”
她低头亲吻蒋颂的颈发,没有试图去看他此时的样子:“……比如在冲动的时候找到了让我小心翼翼的人,在想要Z爱的时候找到了能够满足我的人,在怀孕的时候找到了会因为我早孕,为我掉眼泪的人。”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也不错,如果说晚婚晚育能让我们更有准备地迎接那些关于繁衍的事情,那么早婚早育,就是让我们有机会在繁衍之后延续恋爱的心情。蒋颂,这样是不是也很好?”
蒋颂低声问她,嗓音有些哑:“和我恋爱,有让你感到快乐吗?”
身高一米八七的男人,肩膀宽阔,肌肉线条清晰充满力量,手掌能够盖住她的脸,大腿的宽度比她两只小腿并在一起还大,现在却因为醉意未消,拉着她感性地回忆年轻时谈恋爱的往事,把做了整夜爱的暧昧氛围说得像一次温馨的家庭聚会,而后抱紧她,低声叫着“小乖”,不停地道歉。
雁稚回本来是在安慰他,听着听着,心也湿润起来。
她少有这种状态,往日那些负面的东西都有蒋颂挡在前面替她处理消化,但当他紧紧抱住她,一遍一遍说抱歉的时候,雁稚回才恍然意识到,或许蒋颂并未完全从他们孕育雁平桨那晚的情绪里走出来。
道德感很重,这是蒋颂让人迷恋的因素之一,却也让他在情绪难抑的情况下时时反顾过去,反复咀嚼审判自己当时的沉沦。
小孩没有错,错的是他。
他有无数次阻止错误发生的机会,但每次都选择了放纵自己,反而使得他的妻子承担错误的后果。
蒋颂不能不觉得歉疚。
雁稚回不想让蒋颂陷在这些她没有为之生气,并且认为已经过去了的事情里不断内耗,否则以男人的状态,估计能连夜给自己坐化出金光闪闪的舍利子。
雁稚回凑着去亲蒋颂的嘴角,闭着眼,用行动安抚他。
她亲个不停,啵啵声像一串连着炸开的温柔的肥皂泡。男人低低喘了几声,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回应。
他们吮吸舔舐彼此很久,直到蒋颂一反常态,有些难堪地按住雁稚回的背:“好了,好了……”
他皱着眉,低声道:“再亲下去我要硬了,今天喝了酒……有点儿冲动,别亲了,小乖。”
雁稚回看着丈夫的脸。
年纪上来之后,皮肤松弛是难免的事情。蒋颂面部几乎找不到那种皮肤表层象征衰老的松弛感,但下颌,会长胡子的地方,在他低头时,会有可以被称为松弛的迹象出现。
有的男人年轻时就会这样,但蒋颂骨相深邃立体,近两年才有这种情况出现。那儿冒着浅浅的胡茬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雁稚回必须承认,她很想骑。
感觉那种又软又硬的触感,很轻易就能把她磨哭。
雁稚回坐起身,把灯光调暗了一些,贴着男人的脸亲了又亲,道:“那等你硬了,我们就Z爱好不好?”
她轻轻亲他的脸:“这样会让我们都快乐很多。”
“蒋颂……”
雁稚回的手慢慢往下,她不停啄吻蒋颂的唇角:“别拒绝我,也别拒绝自己,我好想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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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叔(madsmikkelsen)和铁叔(jeremyirons),我的两大xp之神,如果看他们的脸就很容易明白我说的“松弛感”是什么意思,真的非常非常涩……大概可以类比用力时手背上的指骨痕迹与青筋
阿门,希望大家可以get到嘿嘿
13很喜欢骑你
儿子在睡觉,蒋颂知道他白天去参加了竞赛,和同学一起帮班里仍然需要参加高考的同学买了母亲节送给妈妈的花。
和雁平桨一起去的,就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
蒋颂不想让儿子再听见爸妈Z爱的声音了。雁稚回的声音十几年一如既往的清澈,叫他爸爸的时候让人心跳失重,蒋颂只想自己听到。
他很努力在忍耐,但他的小妻子明显很想听他喘息的声音。
蒋颂声音沙哑地要雁稚回停下,但对方毫无反应。
蒋颂只得把身体绷得更紧。他不想这样,看起来是他主导着全局,享受妻子的侍弄。但不应期带来的郁结和醉酒后回忆的失意,让他像是头一次开荤的雏鸡仔儿,被女人引导着感受X欲弥漫到四肢百骸的过程。
她撩拨他的方法是他这十几年手把手教出来的,雁稚回太清楚怎么样能让他硬,怎么样会让他饥渴得想要骑她。
蒋颂根本拒绝不了,他仅剩的理智全用在听雁稚回的话,乖乖看着她用手口讨好他。
酒精麻痹神经,却无限放大对快感的察觉和捕捉。
蒋颂在心里想,到底是谁在讨好谁,他三十岁想着办法让少女在自己身上尖叫流泪喷水的时候,断然不会料到有一天,一场X爱的发生是始于妻子的讨好与玩弄。
一颗可悲的中年男人畏缩的心。
蒋颂闭上眼,任由雁稚回把他的欲望全数挑起来,点燃,添柴加火。
身下囊袋被她慢慢揉着,雁稚回一定是想了很久,才会这样自如地用阴阜蹭着他的G头给他甜头,却不碰茎身让他满足,从而得以顺利倚在他身前,像小孩吃奶一样舔他的胸口。
他像个维多利亚时代的男人头一次见到女人裸露脚踝一样,被她带来的那种,胸口强烈的被吮吸感,弄得J巴胀痛,发疼。
想操她,想咬着她的R尖吸到破皮,把小X操得肿起来,在射精的时候告诉她,他他妈的不是女人,没有奶喂给她,而她吃奶的样子天真淫荡得让他想把她的屁股扇出血痕。
蒋颂抬手,把头发快速仓促地抓到后面,借以通过这个动作,挡住自己的双眼和表情。
雁稚回还依赖地偎在他身前舔他,呜咽着叫他爸爸,daddy。
蒋颂的声音从手掌下面传出来,嘶哑沉滞,用迁就又暗藏威慑的语气跟她说话:“闭嘴…”
雁稚回知道他要忍不住了,立刻讨好般地夹紧他的棒身,慢吞吞沿着缝隙磨,手上不停地摸索,被男人坚实温热的大胸迷得晕晕乎乎。
蒋颂终于问她:“小乖,能把手拿开吗?还有你的嘴……”
雁稚回连回答的意思也没有,只夹了夹他的腰:“放松,求您了…”
蒋颂于是没吭声,阖眼照做。
雁稚回心满意足,她蹭了蹭内裤被前列腺液弄湿的地方,G头气势汹汹抵着,肉瓣分开包含着蹭弄,蒋颂发出难耐的呻吟,知道这是雁稚回给的奖励。
这么蹭很爽,且女方的快感要比男方更强烈。雁稚回刚开始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动作,第一次这样骑他的时候,是坐在男人脸上,蒋颂哄着她坐上去给他吃。
男人的头发被揉得有些凌乱,雁稚回记得那天到最后,她嗫嚅着问他这像不像“刷卡”――而后就被按着又挨了顿操,同时伴随男人的责骂,充满情趣意味的。
雁稚回再度想着这两个字去吮蒋颂,他现在显然正在忍耐的边缘,大腿抬起,紧紧压着她臀后的位置促使她前倾上身,膝盖几乎要蹭到她的脊背。
乳首被含得挺立,雁稚回柔软潮湿的手毫无规律地揉他的胸口,时不时口齿不清地要他放轻松,说她摸不动他。
他被自己的妻子揉胸了,充满性暗示,被置于满足她的客体一端。蒋颂过去不知道男人的胸也能被这么碰,他练胸只是为了保持身材,讨好她。
但现在的情况并不是他原本所预设的,讨好她的方法。
蒋颂喉结剧烈滚动,他唯一能够掌握主动权的机会,也只在眼前女人的胸上。
他被她弄得很想射,手上力道时轻时重,把他的小妻子柔嫩丰腴的奶子揉得布满指痕。
雁稚回含着他的R尖吮吸,含糊着呜呜嗯嗯地叫他爸爸。
“喜欢吃…爸爸……爸爸摸摸我……”
“混账,”蒋颂低低骂了一句,“实在混账……”
他用力揉捏着女人的R尖,那儿原本小而粉嫩,被他难耐下几近失控的力气捏得肿胀充血,挺翘地立起来。
乳肉白嫩,他在雁稚回充满依赖的吸舔里重重扇她因为倾身,垂下的整两只奶子。
弹性很好,乳波晃的幅度跟随力气变大,那两颗殷红的小石榴般的奶尖儿像兔子湿漉的眼睛。
雁稚回哼哼着迎合他,搂紧他的脖子,把男人的胸肌舔得全是口水的反光,吃奶一样吮吸他的乳首和敏感点。
“好喜欢……”
她心满意足起身,往前蹭了蹭,用自己的胸口去偎他的。
两人同时因为那贴紧的触感叹息。
蒋颂用拇指摩挲雁稚回胸口挤压时,边缘的线条。他道:“为什么我们不能用性器官,而要靠对方的胸获得快感?”
雁稚回慢吞吞在他身上蹭弄,借此磨蹭自己的R尖。
“终于肯承认了……你也很爽吧?”她问。
蒋颂低低哼了一声,捏住她的后颈:“你有点儿仗势欺人。”
雁稚回轻声道:“看起来生气了…要怪我吗?我不介意您弄疼我。”
男人于是拉开她一些,抬手扇她的胸口。体温相贴,他的要低一些。
雁稚回抿唇,小声哀求他。
她的胸从哺乳期之后就一直很敏感,眼下被这么扇着R尖,又没有奶水缓解痒意,很快就不行了。
可爱的,淫荡的,渴望着他的傻瓜,带着一点儿他说不出是性癖使然,还是恋父或恋母情结的,他的宝贝。
蒋颂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到那儿:“在床边,好孩子……跪下。”
手掌收紧雁稚回的头发,男人忍不住仰起头,呼吸混乱急促,她用力的时候,他会很想喘出声。
好会吃。
他忍不住反复用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浓密的长发,指腹能感觉得到头皮的温热。
“好孩子,好……”
蒋颂俯下身,几近痉挛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往女人口中用力撞了几下。喉咙含着G头,差一点儿就要让他射出来。
蒋颂直起身,把雁稚回捞起来抱到腿上,掐着她的腰就埋了进去。
“现在我还是混账吗?爸爸?”
雁稚回故意问他,看蒋颂胸口剧烈起伏,捏着她的腰,绷紧脸用力往上撞。
蒋颂难耐地摩挲她的腰,闻言微微摇头。
“小乖,我的乖孩子……听话,把舌头伸出来。”他低声哄她。
雁稚回因为漫长的前戏很快软成了一滩水,她乖顺地蜷起腿,伸出舌尖,被蒋颂按着后颈半吮半舔着亵弄。
蒋颂开始试图矫正她刚才把他当成女人吃奶的错误行为。
“不要再这样……”他只这么说,并不讲原因。
雁稚回只当没听到,顾着夹紧他的腰不掉下去。
对蒋颂做这件事的原因,来自于她的哺乳期。
准确来说,雁稚回并没有哺乳很久。小孩子喝奶,嘬吸的力气很大,她嫌疼,两个月后就改用了奶粉喂养。
不确定婴儿能否适应,雁稚回没急着退奶。蒋颂看孩子的时候,能闻到孩子身上散发着奶粉的甜味儿,一点类似于牛乳羊奶的腥。
他的妻子身上也是。
蒋颂在夜晚紧紧抱着她入睡。
“小乖,你身上好香。”他小声和雁稚回咬耳朵。
雁稚回闻着他身上很浅的剃须水味道,体温熨出类似广藿香与檀香木的香水气味――他常用的那款,平时挟着冷风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有一种冷淡色调的木纹玻璃纸包住火的感觉。
雁稚回在这种气氛里困得很快。
她迷迷瞪瞪问他:“什么?什么香?”
男人在轻轻蹭她的脖颈。
“你身上香……你大概闻不到,很可爱的气味,小乖。”
养得珠圆玉润的身体,甜腥的母乳气味,充满归属感的人妻气质,温柔安定的吐息,连疲倦都显得如此宁静圣洁。
他呢喃着叫雁稚回小乖,手慢慢就挪到她腰上,再放不开了。
蒋颂此时的状态像是在吸猫,雁稚回敷衍地来回抚摸他后颈的黑发,睡意朦胧间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烫的呼吸。
他的吻沿着锁骨往下,在有痣的地方吮了下,而后沿着胸线轻抚,再然后就是重重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