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手中接过雪球儿,一团白雪猫儿乖乖地卧在膝头,它整日吃的是鲜果生肉,毛发生的愈发蓬松,素白的手指放在那毛发里几乎都要全藏了进去,我觉得可爱,亲昵地玩了一会儿。
再抬起头时,阿柒还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凝望着我,月华洒在他身上,给他映出一道深色的阴影来,眼下心中挂记着接下来要开口的事,我语气到底温和柔软地开口:“就坐这儿吧,别站着了。”
阿柒像是也没叫我如此温和的态度对待过,一时间有些迷茫,但见我偏头冲他柔柔一笑,脸颊霎时涌上一股红晕,手脚并用地僵硬坐在我石桌的另一边,垂眼盯着自己的手。
昨日晚时我便托人给我备齐了箬兰小童所给药方中的药材,那仙药灵草大多闻所未闻,叫官姑娘看过,也只说许多药材配合服用会产生什么效果,连她也不甚明白,她不知我眼下已没多少时间,便热心地说要将药材带回药王谷去一一试验。
只是此番下来断则三月,长则半年,我却是万万都等不得的。
我垂眸玩着雪球儿,心底计较着接下来要开口之事,到底心知不是什么见的了光的打算,正踌躇着要怎么启口,就听到阿柒忽然低声地唤我。
“少爷,我听他们说,少爷要参加三年后的试炼大会,是真的吗?”阿柒问着,我一怔,便点点头应了。
阿柒望着我,又声音喑哑地说:“我听说……这天下的门派都要派弟子参加,少爷,我……怕您受伤。”
我微微眯眼,心中一阵烦闷,可到底没有发作,收拾好心情笑道:“修仙之人受伤事小,露怯事大,我定不会丢了流云峰的脸!”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倒是叫我心下一沉,暗骂了几句后到底下定了主意,坐直了身体,换了个温和的表情面向阿柒,开口道:“前些日子说要替你寒症一事寻医问药,眼下已有了眉目。”
阿柒一怔,那双黝黑下垂的眼眸晃过破碎的光芒,结结巴巴地开口:“谢,谢少爷关心阿柒。”
我抬起手,将阿柒放在桌上的手握住,那少年一颤,直直地凝视着我,像是迷惑又像是惊喜,甚至不知道怎么反应,我便再接再厉地开口诱哄:“只是你这病根复杂的很,真要根治,需得每日试药服用……不过你放心,那仙药全是对身骨极好的,就算是一时没有效果,积少成多总能治好你这陈珂……”
“好!”阿柒忽然打断我,反手紧紧地握住我润白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前些日子,是阿柒错了,我不该和少爷怄气,是我辜负了少爷的一片苦心。”
他这般坦荡赤城的凝望着我,叫我忍不住一颤,几乎不敢直视他那双清澈见底的黑眸。
心底一个声音对我念着:那仙药是对身骨不会有什么性命危险,可箬兰给我时便也说了,不同药方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或叫人炙热难耐,或叫人如坠冰窟,到底是折腾的很,修仙之人可缓慢打坐调息,他一个凡人——却要被我骗做药人了。
心一紧,我便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抱着雪球儿猛地站起来,胡思乱想之际,到底是想着他不过是一介奴仆,还是巴巴要追上峰来的,若说他真的命苦倒霉——那到底也全是他自找的。
对眼下的我来说,将腹中这孽胎堕了,调养修炼以应对试炼才是要紧事,旁的便一概都不重要。
“少爷?”阿柒也跟着站起来,不知所措地望着我,我背对着他咬了咬下唇,稳定了心神后,便转过身露出一个笑来,本以为要骗他试药还要花一番功夫,却没料到他如此好骗,倒真真是给我省了不少事。
“那便跟我来吧。”我笑着看他,阿柒嗯嗯着点头,亦步亦趋地跟上我的脚步,我带他到了一挨着我寝室的偏房,中间一道门隔着便能到我的住处,里面都叫人收拾好了,焚着叫人静心的香,装饰摆设无不雅致。
房子不大,一紫檀木床,还有一面典雅方桌,阿柒也不四下里环顾,直直地坐在床上,我早就准备好了药盅,从小炉上取下来,那把手烫的我一阵倒吸气,连忙放在桌上,丢人地对着指尖不住地吹气。
阿柒见我笨手笨脚被烫到了,立即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捧着我润白纤长的手拿在面前看,又抬起眼看我,“少爷,我来拿就好。”
我觉得丢人的紧,不过又想我谢辞确实是从不做这些事的谢家少爷,便轻哼了一声,阿柒取来一块帕子垫着,将药盅中漆黑的药汤缓缓倒入一红碗中,我瞧着那乌漆嘛黑的颜色,脊背一麻,几乎都能想到那苦涩滋味。
阿柒做完这些,便捧着药碗巴巴地看我,我坐在椅子上抬起眼来,轻抿了一下唇,便说:“喝吧,阿柒,我就在这里陪你。”
少年人毫不怀疑地垂首举起药碗,一个抬起对上口唇,我听到“咕嘟咕嘟”的声音,看到少年仰面喝着那从未有人试过的药汤,脖颈上的凸起一阵一阵游移,仿佛能叫我看到药汤怎样通过了他的喉咙,进入他的四肢百骸。
阿柒很快喝完了药汤,他放下药碗,脸上带着不知是热气还是药材惹出的红色,将碗放在桌上后,便坐在我面前的床上,拿手抹了抹唇边,抬起眼看着我。
“少爷,这里感觉……热乎乎的。”他傻傻地说,我瞧他指着心口的位置,咬了咬唇沉默不语,果然,过了一会儿,阿柒的头似乎晕了起来,他垂首两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口中喃喃道:“少爷……好烫,感觉好烫……”
我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就见阿柒的心口似乎涌起了剧痛,他用手不住地去揉胸膛,却也止不住,好像有一把火在他的身体里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不住地大口喘气,咳嗽起来。
我伸手刚要去探一探他的胸口,就被阿柒颤抖着躲过了,他抬起眼来,迷迷糊糊地看清是我,便像是松了一口气,说:“少爷……我……我感觉……不舒服……”
“我知道。”我安抚着,伸手三两下解开他的衣衫,一看少年的胸膛都染上了红,暗暗心惊着还好不是我去试那药,又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不叫他挣扎,观察着他服下药的反应,直到阿柒痛得忍耐不住,两只手到处乱抓着时,才赶紧从兜里取出护心丹来,送入他的口中。
好一阵过后,满脸惨白的阿柒才睁开眼,看着我迷茫地喘气,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直流,他伸出一只手来本能地握住我的,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我便赶紧安慰道:“阿柒,你这顽疾难治,要多试些药才行,你别怕,我一直在这儿呢。”
“好……”阿柒恍惚了一会儿,好似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便气若游丝地应了,他面上惨白,人被痛楚折腾的痛煞了去,可握着我的手却紧得像钳子,怎么都掰不开。
自此,便是再不停歇的试药、试药、试药。
我心急的很,只能庆幸那药方并不长的离谱,否则就算拿阿柒给我做药人试药,也不知要试到猴年马月去,到那时,腹中这孽胎将我的精气全吸光了也未可知。
阿柒服下的大部分药方于他都宛如酷刑,有那么几次,他服下药后便不住地挣扎,眼圈通红,手指不住在喉咙上乱抓,那颈子上被划出一道道血痕,模样真真可怕
,又有几次,喝药后咬紧了牙关,握紧了拳头,像是畏寒至极地往一处收缩,全身都要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名副其实的切肤之痛。
我早时还愿意待在他身边看他,到后来便是吓得都不敢在他床前久站,我谢辞便是心狠如此,可到底不愿见他人在我面前惨遭酷刑的模样,便回了我自己的寝室,努力叫自己忘记那一墙之隔受苦的狗儿。
到他痛呼不住,或是连声息都没了的时候,我才从寝内过去给他服下续命丹药,只有阿柒服下反应不大的药,我才慎之又慎地叫喜宝按着药方煎来自己用了。
这夜我才服下他试过的药,不知为何早些时候见阿柒吃那药时明明没甚反应,我服下后却头晕目眩,人困顿得厉害,在小几边看了一会儿书,人就扶着额角不住地点头,一旁的喜宝连忙扶住我,担忧地问:“少爷,可有什么不适?”
我摇摇头,身上倒是不痛,就是四肢绵软无力,胸膛一阵莫名的慌张,叫我难受得很,找来丹药服下后才好受了些,垂首担在自己的一截手臂上休憩,喜宝连忙为我拆下发簪,乌发青丝柔顺地垂下,一直铺到我坐卧的腰后。
“刚又熬好了药,少爷,还要叫阿柒试吗?”喜宝犹豫着问,这些日子他虽没亲眼见到阿柒所受的苦,可那少年每日病体伶仃,尤其有几日悲戚喊叫渗人的很,喜宝满脸愁容地看着我。
“既做好了就给他端过去。”我揉了揉眼角,浑身越来越软,难受得很,又一拧眉,说:“我……晕的很,今夜没别的事便不要打扰我。”
喜宝诺诺地点头了,托着我的手送我到金丝床榻上,正要忙不迭出去,我一犹豫,又叫住他,“喏,把这丹药拿去,两个时辰后给他送进去。”
“是,少爷。”喜宝接过丹药,转身小心地推门离开,又给我合上。
我四肢无力绵软,整个人都要从骨头缝里化成一滩水一般,迷迷糊糊地闭上眼沉入深梦,再一睁眼时,整个人都好像置身于一片迷雾森林中,我自是知晓这是梦,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一阵危险的风声从身后袭来,在我一惊时,人已经被一股巨力给按在了地上。
什么——是什么?
我挣扎着要跑,身子被一股大力一翻,衣衫青丝纷飞间,入目所及的,竟是一双燃烧着怒火的银月色兽瞳,我浑身一悚,四肢在一瞬间冷却了下来,恐惧骤然袭上心头——是,是昴月!
这么久没见到这白虎,叫我几乎已经将它刻意尘封在记忆深处,只想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可漂亮斑斓的白虎嘶吼咆哮的样子在这怪梦里却格外清晰,我哆哆嗦嗦地瞪大眼眸,紧咬着惨白的唇,“你,滚开!你是假的,你是假的……我,我在做梦——”
昴月像是怒极了,一声咆哮袭来,那双兽瞳紧缩着死死盯着我,抬起爪子就要攻击的模样,我心一慌,本能地就拔剑去挡,白虎嘶嘶吼叫,按着我的硕大爪子一松,我立即转身得了空隙就跑——
没跑几步,便又被白虎给扑倒,遮天蔽日地将我压在身下,在这梦中我感受不到痛楚,正发怔着时,就感到白虎一只爪子按着我的腰窝,它怒吼着、烦躁着,像是要向我咆哮出自己滔天的怒火来,我挣扎着转过身连连后退。哽茤恏文綪莲鎴q?群四??依凄氿??陆⒈
斑斓漂亮的巨兽步步紧逼,爪子一捞,就让我没了去路,只能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它,哪怕没有痛觉,这梦,这梦也太过可怕,它要干什么——我要、我要醒来——
白虎凑近我的脸颊,湿润的鼻尖翕动吐出的气息近在咫尺,银色的皮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它接着往下,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腹部,我恍恍惚惚间意识到什么,正垂眸去看,就听到白虎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像是要将我撕成碎片,又像是悲愤懊恼到了极点一般。
“少爷,少爷!”
我猛地睁开眼,耳边是沉重的砸门声,一声接一声,还有阿柒嘶哑的呼喊我的名字,我花了一会儿功夫才从那梦中挣扎出来,转过身瞧见那扇门,阿柒在那一面呢喃着我的名字,又说“好冷,少爷,少爷……”
他,他是寒症犯了?
在我意识彻底回笼之前,我已经不知怎的拖着绵软的身子一步步走到那扇门前,拧着眉头推开门来。
下一秒,一具滚烫的躯体便迎面而来,恐怖的力道直直地将我按在地上,我猝不及防,骤然被人压倒,眼冒金星地晕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再睁开眼时,就见面前的人一双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不住地在我颈间嗅闻着,我正要发作,伸手就推,“阿柒!你干什么——”
谁知身上的人竟一点也推不动,反而在下一瞬用一只手一把扣住我的腕子,径直地扣在头顶,我被痛得一缩,抬起眼看阿柒,就见他双眼染着猩红,浑身都热的不可思议,正震惊地看着他时,就感到他另一只手往下,找到我的腿弯用力一抬——
“唔——!”闷哼了一声,我柔软的下身被他骤然抬起,几乎都要压到自己的颊边,阿柒的腰一沉,我不知心地瞪大眼眸,他滚烫粗硬到不可思议的鸡巴,赫然就顶着我柔软滑嫩的腿心。
“阿柒,你疯了!——你敢碰我!”我怕了,这下彻底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人分明就是一副发了情的野狗的样子,俨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阿柒松开他按着我腕子的手,我正要挣扎,可四肢绵软无力,就在这片刻间,他两只手全力钳着我挣扎的双腿来,一用力便叫我柔软的腰肢几乎都折了过去,阿柒伸手随意一撕,便叫我双腿间被吓得柔软成一团的鸡巴和软穴都暴露在他眼下。
那少年垂眸盯着,忽然痴痴地开口道:“少爷,我好想操你啊……”
小虎崽马上就没了XDD,阿柒马上上本垒
73、疯狗
“滚——唔!”
幽雅的小居内,我刚张开口要骂,压在身上的少年忽然猛地往前倾身,一双手松开白皙莹润的腿弯往上,干燥滚烫的手掌无意识地移到我的颈子和下颚边,只微微的收紧,就让刚气得要大骂他的我吓得浑身发软,瞪大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少年随即垂首死死地吻了下去,不给我半分挣扎的机会,那说是吻,倒不如更像是本能的撕咬。
我的红唇被迫张开,玲珑莹润的一片唇瓣被阿柒咬在口中,厮磨了片刻后,便像只疯狗一样狠狠地啃咬下去,刹那间痛得我眼前一白,双手无助地撑在身上人的胸前,浑身可怜地发抖,睫羽扇动时目光已被泪水染湿。
最脆弱的雪白颈子被少年捏着,让我只能无助地仰起头,像是引颈受戮的一只仙鹤,呜呜咽咽的怒骂全被吞进另一个人的口中,想挣扎反抗,可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了,惊骇间竟只能绝望地被阿柒按在掌心里搓圆捏扁。
“阿柒——阿……放、放开我——”
我这时才慌乱地想要攻击,不断颤抖的白皙手掌将要凝出一团灵气,就被阿柒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往上一提,猛地死死地扣在冰凉的地面上,被痛得一颤,大口大口地喘息,阿柒像是这时才发现那红润双唇间的密处才香甜可口,便饥渴贪婪地吮吻起来。
我被屈辱和惊惧笼罩,反应过来后怎么都不肯张口配合,再不愿叫他咬我吮我,不断地左右挣扎移动着脑袋,极力要从他的撕吻中挣扎出来。
阿柒撬不开那禁闭的蚌壳,便沉沉地喘着气从我的唇上抬起头,我艰难地抬眼去看他,正望进那少年双眸里燃烧的滔天欲火。
他吃了什么药?——竟就敢这样在我面前发疯!
“你疯了!”我立即大骂,浑身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气得,在他掌中不住地颤抖,可口中仍颐指气使地怒骂,试图唤醒这人的理智,“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你敢碰我!”
有那么一瞬间,这浑身滚烫的少年似乎恢复了一秒的神志,那双被欲望染红的黑瞳闪过一丝清明,他皱着眉,痴痴地看着我,口中轻轻地呢喃:“是少爷……”
我见他动作都迟钝了下来,暗叹一声还好他清醒了,旋即抬手握拳狠狠地砸在那少年的脸上,这一拳花了我全部力气,指节都砸的生痛,叫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柒被我打的偏过头去,颧边迅速染上红痕,双眸怔怔地凝视着虚空。
我掀开他就准备跑,趔趄着就要从地上爬起来,同时口中喊着:“喜宝——”
刚一动,便不由得心下一慌,这才发觉浑身软得站都站不住,更遑论逃跑,赶忙伸手想要扶着凳子起身,正这时,一股巨力握着我的腰,“呜……!”,刚喘息出声,那人一用力,便将我整个拖回了粗粝干涩的地面,拖回那疯狗的怀里。
我惊骇地瞪大眼眸,慌乱地发现他的力气竟有如此之大,更不知他为何要将我重新拉到他的身下,若他已经清醒了,他怎么敢——
“我杀了你!你敢——阿柒,阿柒——唔!”刚要开口,少年忽然垂首,染着血丝的唇按在我的雪白颈子上的脉动处,在我挣扎着推打他的肩膀时,发狠地啃咬下去。
我这时才才发现我竟已被吓得掉出了眼泪,再发不出一句骂声,清晰地意识到我竟然这样脆弱、无助地被一个弃如敝履的人按在身下时,胸膛里那颗惶惶不安的心脏便再也控制不住地向着绝望的深渊崩落。
“阿柒……求你……”我怕了,本能地讨饶,身上的少年缓慢地松开口,他并没有真的如一条疯狗一般撕咬,只是仍旧轻轻地吮吸着我颈子上的脉动。
我可以感到自己惊恐的心跳正抵着他的唇,与此同时,阿柒一双手往下捞起我的腿,挣扎踢打间我身上的寝衣早就碎成一团,堪堪挂在身上,他一用力,便将我修长润白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弯里,随着抬起手臂就叫我羞耻地暴露在他身下。
我呜咽得更加大声,阿柒的撕吻从颈子一路蔓延到下颌,他无意识地用自己鼓起一大包的裤裆顶撞着我的身体,漫无目的可势大力沉,随着每一次羞耻的撞击都让我浑身发抖,“阿柒……你放开我……我,你现在放开我……我不会怪你……”
我试着开口安抚他,阿柒却垂下头忽然将他微凉的唇压上来,似是痛极了般地呢喃:“少爷……我好疼……我好疼啊……”
这话他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说上好几次,这人能忍痛,叫我都常常心惊胆战地佩服。
我心一跳,正要说什么,就看到他痛苦地皱着眉,鸦黑色的睫毛不断地颤抖,接着启口喃喃着:“少爷……我好痛,下面硬得好痛……少爷,求你救我……”
“……不,不行——你放开我……我用手,我用手帮你……阿柒——唔啊!”
我慌张地试图哄他,下一秒,就被阿柒隔着裤子狠撞在腿心,又慌又痛,口中也溢出惊惧的呜咽来,阿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少爷这里……好舒服……”
他口中说着,便又倾身本能地狠操了上来,像公狗一般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我腿心早就没了遮挡,那软穴被粗粝的布料包裹着硬物撞得发麻,可怜地由雪白生生被操成了粉红,穴儿更痛得想躲却没处躲。
“痛,痛——呜呜……阿柒,痛——”我可怜地呢喃着,阿柒早就没了意识一般,只知道抱着我的腰肢狠操着,那一下一下又快又重,我被抱着双腿动弹不得,生生只能挨这般酷刑,痛得抽泣不断,呜咽着说哭痛。
阿柒似乎也痛,他的鸡巴硬的发疼,又叫粗麻布料包裹束缚,痛得他皱眉艰难地喘息,疯狗好似这时候才傻傻地意识到要脱了裤子才好舒服地操我,便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刚得空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猛地被滚烫炽热的硬物狠操了回来。
“……啊——”
一股痛楚骤然从我身下传来,叫我茫然地瞪大了眼,半晌才意识到阿柒竟是直直地操进了穴里,那穴口的软肉被迫骤然分开到极致,包裹着粗大硬挺的鸡巴头,可怜地紧绷着。
“好舒服……好舒服……少爷的身子好舒服……”阿柒的眼底旋着黑暗的风暴,口中呢喃着,凑近了看,便瞧见那少年额上的青筋微微鼓起,我颤抖着将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脸上,无助地张了张口,“拔,拔出去——呜啊——”
随着身上人腰身一沉,我隐约听到“噗嗤”一声,紧接着眼前一白,几乎是几秒钟后才恢复了意识,他、他——我的身子好似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操了,被阿柒这狗奴才——
充血的膨胀鸡巴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插到花心,嫩穴瞬间被撑到了极致,穴口紧绷得发白,阿柒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那鸡巴操得深到将我小小的嫩穴压得整个凹陷下去,湿润滑腻的花唇可怜巴巴地紧咬着突如其来的性器。
“你——”我倒吸了一口气,眼前一阵阵发晕,垂眸去看时,竟发现他的鸡巴竟还没全操进去,一截滚烫跳动的鸡巴露在穴外危险地鼓动,阿柒停了一瞬,便要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他不动还好,这样一动宛如在伤口里反复地移动刀柄一般,让我痛得浑身直抖,脸色霎时都变得惨白一片,“不、出去——”
与我的怒斥相反的则是阿柒的动作,他低低地喘息着,兴奋得瞳孔放大,死死地盯着我,紧接着,身下那粗大的孽根又往前狠狠一插,粗大滚烫的硬挺鸡巴直接从我的雪白的双腿间整个凶猛地穿过,直将那狭窄紧致的花穴猛地操开,一直顶撞到最深处的宫口处。
“呃、啊……啊啊——”我无助地仰起颈子惊叫,眼尾通红,脑中一片晕眩,身上的人又抽出自己的鸡巴,在我呢喃着“不要”时,又是一个沉重地操入,委屈的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叫我抽泣得喘不上气,随着阿柒的动作越来越快,两条被他挂在手臂上的雪白长腿也不住地摇晃颤抖。
“不行……别——不要——”
我再顾不上什么面子,只能不住地求饶,那身上的少年却不停歇,不断地呢喃着“少爷”,语气柔软,可动作竟是越操越深,越操越快。
同时,一只手也到我被迫承受他的腿心处,揉弄起我被刺激得半勃的可怜男根,他的掌心滚烫粗糙,揉着我的鸡巴的同时,又往下找到软穴上的花蒂,像是在府中服侍我那般揉弄起来。
“啊啊、啊!——你!”
这一下,叫我崩溃地像一尾弹跳的鱼儿,破碎地呜咽起来,“少爷,我好舒服……少爷的身子好热,紧紧地咬着我,好舒服……”阿柒在我耳边轻念着,随着一下下的操弄,手中也不停歇,将我那柔嫩的鸡巴和花蒂揉得通红,致命的快感和痛楚交织缠绕。
阿柒忽然猛地抱着我的腰,将我从地上抱起来,霎时间被他抱在跨间坐着,全身的力气都压在那硬挺的疯狗鸡巴上,让那半截没吞下去的性器竟然也随着重力缓慢地被包裹、推入那紧致火热的嫩穴。
“呜呜……不——”这样的感觉太过恐怖,让我竟生出一种要被操破了肚皮的恐惧,眼泪扑簌簌地就往下掉,阿柒抬手揉掉我的眼泪,动作一停,“少爷,别,别哭……”
我怕的蜷缩起身子,不想被鸡巴捅穿了软穴,可下一秒,阿柒竟然抱着我的身子径直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时间那滑嫩的身躯重重沉沉地跌坐回去,“噗”的一声,将粗的可怕的鸡巴吞入花穴深处,痛楚和快感在一瞬间袭来,我刚呜咽出声,穴心便被刺激得再憋不出花液,一股一股毫不停歇。
少年抱着我往前走,我不知他要将我带到哪里,只知道随着他的动作浑身都在颤抖,大量的蜜液顺着我二人的交合处不住地滑落,显得淫靡又色情。
终于,被阿柒抱着放在床上时,我才茫然地瞪大了眼睛,少年将鸡巴从我的软穴里抽出,在我还没来得及垂下头喘息时,就被一双手握着细腰一转,人就被转过身去,紧接着,阿柒滚烫的身躯压上来,粗长滚烫的鸡巴也跟着操进不住痉挛收缩的小小穴口。
“啊啊啊、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和求饶,可怜地呜咽挣扎起来,阿柒却不停手,直到我被操的短暂地失去意识后,又感到被转过身亲吻着红唇,“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想操少爷……”阿柒在我耳边喑哑地呢喃,我还在茫然时,就被他抱着腰肢往上一抬,那少年垂首就舔,顺着我被生生操红的穴口一直到臀间的后穴,我的嗓子早已哑得喊不出声来,浑身一颤,便意识到阿柒舔进了紧缩着的后穴里,着迷地吮吸舔吻着。
狂风暴雨般跌宕强悍的狠操早就让我彻底没了挣扎和思考的力气,被迫转过身,腰肢塌下,屈辱地接受这只恶犬的操弄。
阿柒的手握住我的腰侧,灼热而充满占有欲,同时垂首亲吻着我的脊背,当粗硬的鸡巴拖着我花穴里的蜜液操进被舔出一条小缝的后穴时,他的嘴唇盘旋在我不断颤抖的肩头上,像是在亲昵地讨好。
“……我会杀了你,你这个贱种……”我嘶哑着咒骂,阿柒停下了动作——他的鸡巴深深地操进了我的后穴,另一个紧致的入口里,享受着被我包裹的美妙滋味,那性器操的深的不可思议。
肩头的亲吻停了下来,像是在思索,犹豫,我刚低低地喘息,就感到阿柒抽出了自己,再插入,让我再次支离破碎。
爆字数了~
不过阿柒这么久才吃到,还是里里外外多吃几次吧哈哈哈反正马上就要被打了
剧透一下:谢辞宝宝后面最喜欢的人就是狗狗了XDDD
74、疯狗挨揍(小老虎没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的大脑已是变得一团迷雾,在粗粝地面上挨操时被磨破的肌肤似乎是被人含入口中吮吸,那力道温和柔软,让我忍不住想要依靠着寻求安慰。
刚扁着嘴巴要掉眼泪时,就被一股大力掰开双腿,成了一副全然没有抵抗的模样,由嫩白被操到通红的软穴被迫淫靡地暴露在空气中——操我的人像是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猛烈地提速狠操进那口蜜穴,无止无休。
好不容易刚从粗硬的鸡巴上解脱,那性器便顶着蜜穴喷涌出的花汁旋即插入另一个紧致的甬道,一抽一插,毫不停歇。
而这一切都让我无计可施,只能承受,摇晃着柔软的身子,刚从鸡巴上离开又被握着腰肢吞下,脸颊紧靠着面前人的颈子,大腿为他无助地打开。
胸膛里除了灼热便再无其他,脑海中只剩下眩晕,恍惚间坐在阿柒的鸡巴上失神时,只觉得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一阵阵地令人心悸地抽动,我盯着自己的肚皮痴痴地看,阿柒一记狠操,顶的小腹微微鼓起,显出令人畏惧的模样来。
我盯着盯着,便也不知为何呜咽着哭泣出来,操我的人便怔住了,须臾揉着我的脸颊就要笨拙地亲上来安慰。
“你把它操死了……”我掉着眼泪低声说。
紧挨着我的人动作停了一瞬,像是听不懂我没头没尾的话,只是缓慢地托着我的腰将我抱起来,精液和潮吹的蜜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紧接着下一秒,那人握着我的腰逼迫着我在他身上转了个身,手腕还被身后的人紧紧扣着,随着我重新被拉回他的腿上,阿柒粗硬的性器——
粗硬滚烫,满含怒火,我呜咽了一声,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它向上重重地一顶,重新插入了我的软穴。
我闭着眼喘息,一只手虚虚地按在自己的腹部,明明早就要打掉这个孽胎,明明做了这一切就是为了甩掉它——可在被一下一下地操着脆弱的宫口,小腹沉沉地抽痛时,我还是无助又惊慌地呜咽出来。
到这时我便是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要没了,可我也根本不需要动——亦根本不能动——阿柒全然掌握着我,握着我的腰侧,让我骑在他的鸡巴上起起伏伏,将我重重地拉下来再推上去,毫不停歇。
那少年又换了个动作,将我沉重地压在身下,滚烫的胸膛自身后覆上来,恍惚间只叫我觉得睁眼是阿柒,闭眼还是阿柒。
他一只手向上虚虚地放在我的颈子上,没用什么力气,却足以让我本能地发抖,只能无助地抬起头,被他吻掉眼角泪珠,吻着濡湿的睫毛。
少年人的呼吸灼热地洒在我的身上,那双手游走着滑过全身每一处柔嫩润白的角落,直到我身上没有一寸肌肤是他未曾触碰过的,像是恶犬给自己圈占领地一般,霸道专横。
我呜咽着颤抖,失去焦点的双眸无助地凝视着前方,下身的性器早不知射了多少次,眼下被他伸手捏着把玩都让我痛得一阵阵紧缩。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似乎亮了又暗,随着压在身上的人深深地沉下腰,粗大的性器在我的穴里膨胀、鼓起,叫我呜咽着哭泣,却只能抬高了屁股,接受从那恶犬鸡巴里射出的全部精液。
阿柒缓慢地抽出性器,我闭上眼,张开双唇想要说话,可却连一个完整的字几乎都吐不出来,浑身都湿透了,从唇角到指尖都在酸痛,眼泪扑簌簌地掉在床铺上染湿了我的金丝软塌。
在那一刻,我再也没有保持清醒的力气,半硬的性器从软穴里抽出时,似是涌出了大量来不及排出的精液和花汁,又或许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我困顿地眨眨眼,感到那些湿润的液体蜿蜒流淌过大腿,一阵忽然而至的恐慌侵袭上来。
整个天地都像是在我头顶上旋转,心跳在胸膛里沉重又缓慢,这会儿,隐约听到阿柒叫我“少爷”,那声音里带着惶然和惊惧,紧接着,一双手将我从塌上打横抱起,那一刻我便紧紧地闭上了双眸,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如了深沉的梦境。
若说还有什么念头是我仍在惦念的,那便是待我苏醒过来后,定然要将阿柒这个贱种,碎尸万段——
黑发的少年在抱着被他披着一件云衫的少爷冲出内室时,喜宝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见到他二人这般样子,小奴才被吓了一跳,只见阿柒随意套着件衣衫,神色慌张恐惧,而他怀里打横抱着的雪白少爷已然是失去了意识,一头黑发衬着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纤细白皙的一截手臂无力地垂向地面。
喜宝的目光再往下游移,正看到他家少爷盖在云衫下的身子竟然是在往地上滴答滴答地淌血,他倒吸了一口气,上前急道:“少爷,少爷怎么了——”
“我……”阿柒目光死死地盯着谢辞,“找人,找……”他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一般,结结巴巴如咒语般地念着,喜宝先反应了过来,他跟着谢辞久了,便钻到一间屋里寻找了一番,而后又找出丹药来给昏迷的漂亮修士喂下。
“你先将少爷放下,我去叫外面当值的弟子去找官姑娘!”喜宝不知这二人发生了什么,只见阿柒紧紧地抱着他家少爷,目光失去焦点般地凝视着谢辞苍白的面孔,“你先放下他……”
这声音缓慢地传入耳中时,阿柒才恍惚间意识到自己抱着谢辞的双手已经僵硬到无法弯曲,喜宝见他这失了魂的样子,急的一跺脚赶忙先冲出去叫人。
他干了什么?
阿柒恍恍惚惚地想,他……借着药力侵犯了少爷,他把少爷弄伤了,少年的目光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谢辞的脸庞,那张漂亮跋扈的面孔眼下褪去了光华,显得虚弱苍白,像是要化作透明的消失了去。
这恐怖的幻想叫阿柒痴痴地抱紧了怀中的人,过了一会儿,才猛地回过神,步伐趔趄地抱着谢辞回到了那床榻上,将素白的云衫撩开时,便瞧见少爷被他折腾的满是红痕的双腿间全是咬痕和捏痕,而那腿心细嫩柔滑的穴口正蜿蜒缓慢地流淌着鲜血,与瓷白的肌肤衬在一起,显得格外刺目。
那鲜血像一道潺潺的溪流,顺着谢辞无力落下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流淌,阿柒笨拙地取来帕子想要擦拭干净,可一移开,那鲜血便又顺着紧闭的穴口一股股淌下来,好似他把少爷身子里面弄出了个好不了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