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袁非霭 本章:第27章

    袁非霭被他说得委屈,想伸手打他却被男人把手压到头顶,粗暴地操入恨不得把精囊都一齐塞进去。

    “啊啊…啊”呻吟声不绝于耳,隐忍又放荡,袁非霭绝望地想,倒真印证了陈徊的那句婊子。

    “可我喜欢老婆这样。”陈徊亲他的脖子,用力在他颈间留下吻痕,“哦,现在是前妻了。”

    袁非霭被操得说不出话来,爽得头皮发麻,小屄紧紧绞着生怕男人把肉棒拔出去,抱着男人的腰,感受着最后一次性爱所带来的冲击。

    当男人把又多又腥的浊精射在他屄里的时候,他已经几乎要昏厥过去了,男人跟他做了三次,每次都深深射到宫口,把他射得很满,连小腹都微鼓起来。

    男人拿了床头摆放着的水,想给他渡一口进去,却被小美人推开。

    袁非霭撑着颤颤巍巍的腿从床上爬下来,自顾自地穿衣服。陈徊见他没喝便自己打开喝了一口。

    美人腿间因为含不住流出来精液,陈徊满意地偷偷看着,甚至小声补了一句,“老婆,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有射这么满吗?”

    袁非霭皱了下眉头,没什么力气,但还是站着瞪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以后,我们就没关系了。祝你幸福吧。”

    他走到男人身前,一把夺过刚才男人签字的协议书,对着卫生间门口的镜子正了正衣冠,最后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喝水的男人,动了动嘴型,说了句再见。

    陈徊见他真的要走,想穿鞋去追他。却不想一下床差点一步跌在地上,随之是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眼前一片白。

    他看了一眼自己喝的水,意识消失之前意识到自己房间里的水被袁非霭调包过。

    袁非霭走出房间的时候心跳声几乎要将他的脑海淹没了,他知道如果不把陈徊迷晕可能今天就走不了了。本来想着再跟陈徊睡一次,算是还给他今天给他偷偷下迷药的人情了。

    却没想到男人今天精力这么旺盛,愣是把他压在床上操了三次。

    他强忍着腿间的不适往外走,还有一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他得快一点离开这座城市。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跟医生交涉着什么的楚文。

    楚文也瞧见了他,但没同他讲话。

    袁非霭心惊胆战地打车离开了。

    目送着他离开的楚文对着他离开时的背影想,怪不得陈徊这些年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这大老远特地跑过来挨完操再走的老婆谁不喜欢啊。

    失去老婆的第一天,想他

    当袁非霭坐上离开A市的飞机俯瞰着连绵的云层时,心中既不轻快也不沉重。云朵像是透过玻璃窗将他拖住,轻柔的触感让他昏昏欲睡。没过多久他就睡着在日光中,临睡着之前他想起十八岁那年家里曾经也安排他出国。但因为那年生了陈淼淼的缘故,一切都搁浅了。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年生女儿的时候站在医院的走廊,自己拿着单子,日光温和地洒在他脸上,但他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因为肚子大了实在是瞒不住了,索性就跟家里说了,他妈气得手指头发抖,指着他问怀的谁的孩子。

    他说他也不知道。

    倒不是他私生活混乱,是他真的不知道。

    他也很想知道究竟是哪个混蛋给他肚子搞大了。

    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已经快五个月了,那段时间他胃口特别好,原本也只是以为吃得多了长了点肉而已。当发现只有肚子长的时候他才开始意识到不妙。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跟家里人商量好以后再决定做不做人流手术。

    他拿着b超站在医院门口,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父母讲,短暂的交流之后他决定再拖延一下,等什么时候瞒不住的时候再跟家里说。

    等真瞒不住的时候肚子里的小东西已经长到超出他想象的程度,打不掉了,只能生下来。

    在梦里,或许是他不想再回忆起疼痛的缘故,生产的过程变得格外短促。场景变换,从医院的床过渡到他的卧室。因为父母还在跟他生气,并没有给女儿准备出单独的房间。只会吃奶和哭的小东西被接进他的卧室。

    看着软趴趴的一个小东西,睫毛随着呼吸扇动,脚掌还没他半个手大,袁非霭觉得特别新奇。这竟然是他生的。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不懂事,脑子里想的不是怎么履行为人父母的责任,而是这个小东西看起来晚上抱着睡觉应该会很舒服,毕竟闻起来有一股奶香味。

    那段时间他家门口有只总是爱叫的小狸花猫,每次在窗口碰到总是喵喵喵地叫。于是袁非霭逗女儿的时候也总是忍不住喵喵喵地学那只小猫。

    那时候他甚至没想过给女儿取个像样的名字,久而久之,喵喵喵像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他就管小东西叫喵喵。

    站在梦境里,袁非霭看到过去的自己正拿着书桌上的模型逗小淼淼,淼淼在床上咯咯笑。他听到自己对着淼淼说,小孩,你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要跑来当我女儿?停了几秒他又说,不过我其实也挺无聊的,虽然你挺烦人的,但你也挺好玩的。

    算了,我就当你是特地来找我玩的吧。

    躺在床上的小孩子像是在回答他一样咿呀咿呀地叫,把他逗得嘴角弯弯。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但当置身事外看着这一切的时候,他却驻足停留了许久。时光在那一刻停留了很久,仿佛永远不会被时间冲散一般,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晰。于是那一刻在梦里重建,细致到逐帧播放一般。

    袁非霭吸了一下鼻子,他按捺下心中的酸涩走近了一些。

    不想在他走到床边的时候,那个曾经的自己转过身来,突然将目光看向他。

    袁非霭被迫停下脚步,想转身离开。却被另外自己叫住。那人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味温柔,目光缱绻地低头看着女儿,轻声和他说了一句,“国外很好玩吗?我要照顾她,去不了了,你替我看看吧。”

    听完这句话袁非霭就醒了,闭眼前的一片蔚蓝如今已经变成了傍晚的烟紫,他从包里找到块巧克力塞到嘴里,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机场换乘,他还得再等八小时才能坐上另一班飞机。

    躺在病房里的陈徊揉着额角睁开双眼,从窗户看出去,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了,他头疼得像是快裂开。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袁非霭费劲这么大的周折让他签离婚协议书又把他迷晕是什么意思,再不明白他就是傻子了。

    他咬着牙打开手机,给袁非霭发了条消息过去,却发现对方已经把他拉黑了。他不死心地打电话,发现电话也被拉黑了。

    陈徊撑了床起身,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他强忍着怒火给楚文拨了通电话。通话接通的瞬间,对面的声音很吵,像是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差点把他的耳膜戳穿。

    “喂,陈徊,怎么了?”电话那边的男人似乎喝了点酒,声音醉醺醺的。

    “袁非霭呢?”陈徊的声音低沉到可怕,撑着身子下床穿鞋穿衣服,步履摇晃,药劲还没过,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啊,你说嫂子啊,回家了吧。”楚文口齿不清地回答他,“上午我还看到他来着呢。”

    话上应付着,但心里想的是,你自己老婆你自己找不着问谁去。

    陈徊头疼欲裂,难得地在外人面前发了火,在电话里语气愤怒到极点,“他今天来找我签离婚协议书了,你看到他不知道拦一下吗?”

    “哎,不就是离婚嘛……”楚文撇了撇嘴,没等他说完电话那边已经挂了。他听着手机里嘟嘟的风筒音,想起陈徊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好像天都塌下来了一样。搞的像是谁没离过似的。

    陈徊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他觉得晦气。比起听一个醉鬼说话,不如赶紧想个办法把人找到。他打电话联系查袁非霭的去向,却发现对方已经把之前的手机连卡一起扔了。

    陈徊坐在回家的计程车上,难掩疲惫地叹了口气。

    开车载他的司机师傅像是看出了他眼下的疲倦,甚至给他放了一首欢快的《海芋恋》,陈徊越听越觉得累,甚至没办法集中思绪,他捏了捏眉心,礼貌地开口,“师傅您能把音乐关了吗?”

    “怎么了小伙子,不喜欢这首吗,我再给你换一首。”说着,司机又切了一首相对沉稳的《可惜不是你》,一边播音乐还一边念叨,“年纪轻轻有什么坎过不去呢,开心点小伙子,明天依旧是美好的一天。”

    陈徊终于忍不了了,呼出一口气平静道,“我几个小时之前刚离婚,您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

    司机闻言闭嘴,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看这个刚刚离过婚的年轻人,投去同情的目光。7105﹀88ˇ5<90﹕日更〃

    那一刻陈徊终于知道有钱人为什么都找私人司机了,不光是为了方便,更重要的是他的司机不会在他离婚以后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虽说如此,但陈徊还是在下车离开的时候给司机单独转了小费。他披着外衣强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进屋,他看到坐在客厅看书的陈淼淼。如释重负地坐到女儿身边,问了一句,“你妈走了?”

    陈淼淼点了下头,随之从书页夹层之中抽出一封信给他。

    陈徊接过信没着急打开看,他用双手撑着头,“你没拦着点?”

    陈淼淼看着父亲疲惫的神情,很自然地小声道,“拦了,妈妈说他会回来的。他答应我了。”

    陈徊抬眼看着她,深感疲惫。今天里跟他交涉的所有人里,最成熟的人竟然是他九岁的女儿。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写的我又哭又笑的,一家子小猫咪真的很难不爱

    妈妈爱爸爸,就像爸爸爱妈妈一样

    陈徊给陈淼淼递了瓶桌子上的牛奶,嘱咐她早些回去休息,或者跟朋友出去玩玩也行。

    陈淼淼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感受到他身上沉重的心情,用手把陈徊递给她的牛奶又还回去了。虽然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觉察出,现在的陈徊似乎比她更需要早些休息。

    “爸爸为什么不看看妈妈写的信呢?”陈淼淼开口问道。

    陈徊接过那瓶牛奶,走到陈淼淼身前蹲下来,问她:“淼淼知道你为什么没有爷爷奶奶吗?”

    陈淼淼想了想,在心里措辞一番才开口道,“爷爷去世了,奶奶不在我们身边。”

    陈徊点头,“你奶奶离开的时候,我跟你差不多大。爸爸没你这么厉害,她走的时候我哭了好几天。”

    “所以爸爸不拆信其实是怕在你面前哭出来。”

    “妈妈会回来的。”陈淼淼放下手里的书,很认真地开口,“妈妈爱爸爸,就像爸爸爱妈妈一样。”

    “好,那我也等他回来。”

    陈徊被她安慰到,勉强提起精神,帮女儿把鞋脱了,抱着她把她送回自己的卧室。让保姆帮她做了点小甜点吃。

    而陈徊则回到客厅拿走了陈淼淼正在看的书和那张抽出来的信纸。回到卧室带着忐忑的心坐在桌前打开那封信。

    信的内容不算长,跟袁非霭性格截然不同的可爱奶酪体平躺在纸上,男人伸手,轻拭了一下信纸。

    “陈徊,对不起给你喝的水里下了药,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了。”

    “很抱歉不辞而别,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你。在没见到你的这段日子里我一直在想,或许我是喜欢你的,但我已经没办法承载这份爱意了。当我得知你是‘w’的时候我甚至想跑进医院杀了你。”

    “当我开始思考你漫长的布局的时候我发现了很多人的影子。杨宏娜,她从一开始就是你的盟友,你们从没上船之前恐怕就达成合约了吧。而Winson,他是对方的掮客,既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又游说你。所以当我把winson打昏那天你应该很高兴吧。毕竟是为你扫清了障碍。”

    “可我呢陈徊,我在这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小丑吗?”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到头来我连知情权都没有,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不信任我,觉得我会把一切搞砸。”

    “这些我都能忍,最让我忍受不了的就是你把自己的命当作赌注。你宁可死了以后把所有的东西都送给我也不愿意让我知道你在干嘛,是吗?”

    “算了,多说无益,我提笔写这些的时候想的只有快点离开。我们磨合了这么多年,可能确实不合适吧。”

    “再见了,也许下次见面会在很久以后吧。希望那时候我已经不喜欢你,你也有新的爱人了。”

    “对了,我走了你就别再找我了,就算你找到我我也不会想跟你回去的。”

    “好好给我养着淼淼和棠棠,如果她们有事的话我会跟你同归于尽的。”

    落款的袁非霭三个字写的很工整,可男人没看清就把信纸收起来了。他颤抖着手指给自己点烟,顺着模糊的视线看不清烟头的方向,点了好几次也没点燃。

    他想过无数次袁非霭会对着他说出那句喜欢,但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这封信不长,但足够绞杀他了。

    像是依赖戒断一般,失去袁非霭让他无所适从。如果可以挽回的话,陈徊此刻不介意跪下来求他不要走。

    可他应该怎么找到袁非霭呢?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去世界的哪个角落了。陈徊脑子乱得很,白天里药劲还没消,头疼得简直要命。

    他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把今天所有航班的乘客信息给我调出来,查清楚每一个人。”

    说完,他疲惫地走出房间,走到袁非霭的卧室停下,进屋躺倒在他的床上,摊开那条叠得整齐的被子,抱着被子缓缓入睡。

    只有闻着熟悉的气味才能让他消减袁非霭离开这件事对他情绪的影响。

    出了机场的袁非霭迎面遇到一股强大的冷空气,冷冽的风钻到他的鼻腔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已经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饥饿支配着他出来找点吃的。一出机场,就有一群人操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围到他身边来,被吵吵嚷嚷的陌生语言围绕着,闹得袁非霭头都大了。勉强从人群之中撕出一条路来,他走到附近的ATM机换了点当地使用的纸币。

    附近的当地特色餐厅里他随便点了几个菜,菜单上看不懂的字他用手机拍照翻译了一下。当摆盘精美的方便面和薯条放到桌子上时,他舔了下嘴唇。

    真好,这回偷吃垃圾食品再也不用背着陈徊了。

    一想到陈徊,他股间流出一股黏稠的浊液。黏黏糊糊地沾在腿间不怎么舒服。他想起上飞机之前被陈徊灌了满满一穴的精液,走之前简单擦拭了一下,但射到里面的没掏出来。

    “混蛋。”袁非霭抱怨了一句,把叉子戳在盘子上“嘎哒”响。

    他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长街上汽车和行人流水一般匆匆而过,时间像是水一样,静静地流淌。

    直到一抹奇怪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小孩,穿着红色的宽松卫衣和黑色长裤,正扔下行李箱追着身前的一个手里掐着挎包的本土飞贼。

    袁非霭放下叉子,饶有兴致地盯着瞧。那小孩跑得飞快却还是跟不上前面骑着电车一身黑衣的贼。

    “诶,帮帮忙!”小孩一边喊一边跑,累得满头大汗。

    本来要低下头的袁非霭抬了下眼皮。听口音,这小孩是跟自己从一个地方来的。

    他擦了一下嘴,提起包推门出去。冲着那个小孩喊了一句,“别追了,跑那么远哪儿追得上。”

    “可我的银行卡还在包里,机票和身份证也在包里。”看着岁数小,但少年比袁非霭高出一头多,看到异国他乡跟自己讲相同语言的袁非霭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说着说着语气带上哭腔。

    “这么大小伙子哭什么啊?”袁非霭给他递了一张纸,看着已经远去的偷包贼,无奈地摇头,“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补办吧。”

    “追肯定是追不上了。”

    话音未落,袁非霭看到那穿着黑衣服的贼用手给他比了个中指,甚至颇为不屑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吐了口痰。

    一股无名的火气莫名其妙地从下腹蹿上来。

    “走,我帮你追回来。”袁非霭狠狠拍了一下少年的肩膀,没管他的反应,跑了两步,在离他最近的十字路口上一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面前停下,把刚才换的所有现金都给他,把男人砸得闷哼一声,他用英文说了一句你的车被我征用了。

    男人拿着钱下车,袁非霭朝小孩招了招手,把包甩给他,“上车!”

    站在原地的小孩愣了一下,呆呆地上了袁非霭机车的后座,他听到袁非霭说,“坐稳了,好久没开了,别把你甩出去。”

    话音落下,一阵巨大的气浪声响起,他抓稳袁非霭的衣角,心惊胆战地差点被甩飞。紧迫之下他一把抱住身前人。袁非霭的长发随着风像是水草一样打在他脸上,把他的脸打得生疼。

    巨大的气浪声下,袁非霭拧动车把,身下的机车仿佛一只呼啸在城市逼仄道路上的猛虎,以一股不顾其他的冲劲呼啸着向跑在前面的贼追去。

    在经过高高的坡地时一个猛地向上冲刺,像是冲向猎物的猛兽,落地的瞬间歪转车头,在地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横架在偷车贼的车前,将对方直接逼停。

    小孩看着袁非霭摘下胳膊上的头绳绑了一下头发,没等车停稳就飞出去踹了偷包贼一脚,然后冲上去一把将那人挂在车把上的包夺过,转头对着双脚狼狈地支撑着机车的小孩道,“追回来了,快跑。”

    小孩接过他甩过来的包,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跑,但还是一把抱住袁非霭的腰,看着袁非霭被风流动荡起来的头发。

    他听到袁非霭问他,“看看包里,银行卡什么的找到了没?”

    他低头,慌里慌张地看了一眼,东西都没丢,目光扫过银行卡上“建设银行”四个大字的时候心里的石头落下。

    袁非霭听他没回话又问了一句,“叫什么?”

    “建设银行。”小孩下意识看着那行字读出来。

    袁非霭无奈,又问了一句,“问你叫什么,没问卡叫什么。”

    “哦哦,我叫宋问生。”他说着,抬头透过机车的后视镜看身前人挺鼻薄唇的侧脸,顿觉心猿意马。刚才只注意他潇洒的身姿了,现在回过头来认真一看,发现眼前这张脸简直好看到稀缺。

    “噢。去哪啊,我送你一趟吧。”袁非霭想着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已经帮他了,不如一帮到底了。

    宋问生从包里翻出机票,读了一下机场的名字。

    “嗯?”袁非霭嘴里哼了一声,又道,“那巧了,我们可能是同一趟航班。”

    宋问生嘴角一翘,低头看了一眼袁非霭瘦到恨不得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抿了一下嘴,低头把下巴轻搁在小美人的肩膀上,然后用手环抱住他的腰,语调轻缓地说了一句,“小袁哥可以开慢点吗,我有点晕车。”

    哪有人晕机车的啊。

    袁非霭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奇怪,只是哦了一声,随之放缓了开车的速度。

    【作家想说的话:】

    狗徊半夜坐起来:妈的贱人!

    在我变成你之前

    袁非霭想了半天才突然觉察出来奇怪在哪里。自己压根没在这人面前自报家门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姓什么?

    “小孩,你是不是翻我包了?”袁非霭突然在街边刹车。

    惯性的缘故宋问生一下子扑到前面,整个上半身都压在袁非霭身上,他身子骨看着瘦但男性特征明显,骨头硬有肌肉,撞得袁非霭闷哼一声。

    袁非霭回头瞪他,却见他一脸委屈,正在摸自己被撞疼的鼻梁,开口道,“我想了解你嘛。”

    “想找个机会谢谢你还不行吗?”他摸着鼻梁,另一只手却没从袁非霭身上拿下来,依旧抱着他的腰,像是只大狗一样趴在他身上。

    透过周边餐厅透明的玻璃,袁非霭看到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看起来格外暧昧。惊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哎。”袁非霭推了一把身上人,“起开,压死我了。”

    宋问生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刚刚翻到的身份证上,这人已经二十七八岁了,可保养得像个高中生。这引起了他莫大的兴趣。

    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他看到这人包里有份离婚协议书。

    “不用谢我。”袁非霭把机车从小巷子里开出来,躲开他的环抱,“要是真想谢我就把我的东西给我放好。”

    宋问生拉长音“噢”了一声,又问他去另一个国家是想做什么。

    袁非霭没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出国是要干嘛,起先就是想出来玩玩散散心,但如今知道自己短时间不会回去,也确实应该找点什么事做。

    “你呢?出国是为了上学?”袁非霭反问了宋问生一句。

    “嗯…我也不爱读书,国内大学考不上就只能花钱来国外读一个了。”宋问生如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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