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见程砚秋缓缓起身，走到了张起灵的面前，然后蹲下以仰望的姿态看着张起灵，仿佛一个信徒在仰望着自己的神明。

    他伸手去触碰张起灵，却被张起灵微微偏头躲过。

    程砚秋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随即站起身俯视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张起灵：“你知道你被‘卖’给我了吗？”

    话音落下，张起灵依旧是那副淡然的神色，黑瞎子却猛地蹿到程砚秋跟前，似是想隔开他俩的距离，语气带着些许不悦：“程老板这话说的，我们哑巴何时卖给你了？

    程老板可不要乱说。”

    程砚秋睨了一眼那像护崽子的母兽般的黑瞎子，扯出一抹坏笑：“黑爷这话说的，瞧瞧人家正主儿都没急，你倒在这儿急上了。”

    程砚秋转身回去坐下，如愿地拉开了与张起灵的距离。

    见程砚秋坐下，张起灵才开口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一场交易，而你是祂与我交易的目标。”

    说完，程砚秋端起茶水缓缓地喝了一口。

    一旁的黑瞎子正准备开口就被两道声音打断。

    “瞎。”

    “瞎子。”

    程砚秋看见三人这一幕也不开口说话，眼眸垂下，静静地品着茶。

    “目的。”

    张起灵平静的声音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响起。

    程砚秋却挑眉看向黑瞎子：“小王爷，学学？”

    黑瞎子不语，只是靠在一旁紧紧地盯着程砚秋。

    “那些书，你们该看完了吧，三位还没有读出些什么吗？”

    程砚秋并没有回答，反而在问着这三人。

    “所以，我们的人生都只是一本书？”

    解雨臣在此时问出关键的问题。

    黑瞎子此时也反应过来，关心则乱，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儿。

    “你们的人生，不仅仅是一本书，你们存在着是因为有无数人相信你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