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漏图腾在掌心灼烧出焦糖色的光晕，我蹲在旧码头生锈的集装箱后，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跳动到19:59。

    潮水裹挟着柴油味拍打岸堤，远处起重机投下的阴影里，有金属摩擦的锐响。

    "你居然真的敢来。

    "林修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倚在集装箱顶端的横梁上，白衬衫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右手握着的解剖刀折射出冷月的光，"第几次轮回了？

    三次？

    还是五次？

    "后颈传来熟悉的刺痛，系统警告突然刷屏：检测到时空干涉波动因果点异常消耗-30秒我摸向腰间准备好的高压电击器，却发现本该在第三次轮回中购买的装备消失了。

    林修然轻笑着晃了晃左手，银色怀表的链子垂下来，表盘上衔尾蛇的瞳孔正对着我跳动。

    "你偷了我的因果点！

    "视网膜上猩红的剩余：75刺痛神经。

    三天前在生物实验室看到的暗绿色溶液，此刻正在他指间试管里沸腾。

    "这叫资源回收。

    "林修然跃下的瞬间，集装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身后的阴影里浮现出无数半透明人影，每个都长着我的脸，脖颈处嵌着同样的银色芯片，"毕竟你这样的残次品..."高压电击器脱手的刹那，系统提示音炸响：触发紧急预案消耗50点激活”因果透视“世界突然被撕去色彩，林修然的心脏位置浮现出密集的因果线。

    三百二十一条猩红丝线穿透夜幕，全部连接着漂浮在空中的银色芯片。

    最粗的那根红线末端，赫然系着三天后的演唱会门票。

    "原来你才是门票真正的主人。

    "我侧身躲过飞溅的腐蚀液，被击中的集装箱钢板瞬间汽化。

    透视状态下，那些克隆体头顶都悬浮着倒计时——最长的还剩11分23秒。

    林修然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他猛然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