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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还有一台老式电报机，"李德明说，"也许能..."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

    在应急灯的红光下，他们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正在缓慢移动，但那人的脚步声...来自头顶。

    "别出声，"李德明压低声音，"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不能相信。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老式的摩尔斯电报机，开始快速敲打。

    秦川认出那个节奏-和火车上老人敲打扶手的节奏一模一样。

    "我在联系一个...朋友，"李德明一边打电报一边说，"他是个天才黑客，也许能帮我们破解这里的系统。

    ""等等，"秦川皱眉，"你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李德明没有回答。

    电报机突然响起，传来一串急促的回应："收到-情况危急-启动应急预案-代号X-等待指示""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李德明盯着电报机，声音低沉，"我们必须在天亮前阻止这些符号继续扩散。

    "走廊尽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但诡异的是，声音似乎同时从西面八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