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起身,跪在她身后干净利落地抽出,拿来毯子裹住她,而后把她按在了床头。
“你还没有成年?”蒋颂眉头紧紧皱着。
他已经软了,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有任何Z爱的心思。
“我们相处这一年半快两年的时间,你一直都是未成年?”蒋颂问她。
雁稚回乖巧点头,湿润的眼睛像认主的小狗一样瞅着他。
蒋颂于空气中闻到精液的味道,是从暂时被丢到床下的,纸巾裹着的,没绑紧的安全套溢出来的。
他戴着它的时候,正像X交的狗一样压着她呻吟叫唤,把可怜稚嫩的小逼干得红肿不堪。
他还贴着她说她这么不禁弄。
做错事,隐瞒事实和他上床的人是她,是面前这个漂亮如同鲜花一样的小姑娘。
但他反而因此感到有罪。
蒋颂头一次如此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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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在这样混乱的情绪里结束,雁稚回被他冷着脸洗得干干净净,当夜死缠烂打也没能和他再躺到一张床上。
后来的事情像之前提到的那样发展,因为已成定局,所以不管从哪个地方拎起来重说,都有那么一种“电视重播”的意味。
雁稚回一直都很听话,娇生惯养地长大,做过的第一件大胆的事情,就是在有课(但不多)的情况下,一个人飞到蒋颂出差谈事情的城市找他。
在这之后,一件一件,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出格,直到彻底在蒋颂这里栖定。
蒋颂逐渐察觉到,雁稚回有一点儿类似daddyissue的问题,她家里家教比较严,父亲又是严父的典型,也许是潜移默化中完成了这种性癖的建设。
蒋颂试过纠正,但她想方设法在成年前被他破处,已经完全阻断了这一可能性。
所以后来他就由着她了。
在尝试纠正的过程里,蒋颂不免思考过自己的性癖是什么。
以性兴奋的程度而言,大概是她用敬语求他的时候;
只穿上衣跪坐在床上夹紧了腿望着他的时候;
热情地凑上来缠紧他,却因为没有脱哪怕一件衣服,被湿透后卡在肉缝里的内裤磨得直蹬腿,哭着要他来操的时候。
讨好她玩弄她的方法太多了,他有时候不能完全清晰记得自己使用技巧的过程,但小姑娘在面前咿咿呀呀叫着,扭着身子被干得直流水,小腹湿了一片的娇娇样子,他全部都记在脑海里面。
蒋颂想或许他们就是天生一对,不然他也不会那样喜欢附在她耳边夸她是好孩子,乖女孩儿,夸她漂亮,聪明,懂事又黏人。
他们本来就应该结婚。是他出现得太早,或者说,太迟了。
22前列腺检查
高考的这两天发生了几件事。
在雁平桨殷勤地在考点门口等待参加考试的安知眉时,蒋颂的弟弟,雁平桨的二伯蒋颉,因为胃部穿孔引起的并发症住进了医院。
蒋颂在公司接到侄女蒋娜娜的电话,临时让特助调整了日程,去了趟医院,回来时神情颇为凝重。
蒋颉在省部巡视组任职,早年平调过一次。
蒋颂太了解这个弟弟,当年在部队酒量就好,转政回来后应酬也没停过,蒋娜娜前两年操心给他换的假牙,就是前不久一次与战友喝酒,喝醉后摔丢的。
有胃病正常,产生并发症在所难免,住院也是情理之中,但蒋颂最近正在适应不应期的强制寡欲带来的变化,又在为雁平桨成年后的股份问题操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蒋颉。
今天一见弟弟,虽然对方状态不错,但蒋颂由此突然意识到,人到中年末尾,衰老其实就一直跟在身后,只要一次不严重的疾病就能原型毕露。
增多的白发,皱纹都是其次,蒋颂不太能接受的,是健身成果直接归零的身体。
小腹无法避免的赘肉,松弛甚至几乎失去痕迹的腹肌,很容易疲倦的身体状态,这些都会让人看起来老得很快。
他的弟弟在以身试法,向他展示衰老具象化的样子。
蒋颂在睡前跟雁稚回说起这件事。
他道:“不是很严重,估计下周就能出院。”
“娜娜她爸爸今年多大了?”雁稚回问。
蒋颂看着她:“比我小两岁,蒋颉当年直接读了军校,他从小和人打架就没输过,刺头一个。”
雁稚回点点头,支起上身,奖励般地亲了亲他:“我感觉得到,你很紧张…是怎么了吗?”
“我感到……幸运。”蒋颂沉吟片刻,回答她。
他侧躺在床上,看雁稚回起身拿出床头柜里的维生素片,和水吃掉。
女人背影窈窕,长发垂在腰间,动作间被子滑下去一些,露出一点儿细白的小腿。
蒋颂缓声开口:“或许,正是因为要陪伴你……要陪伴你很久,始终惦记着,所以我才能健康到现在。”
他揽住妻子的腰,贴紧,用鼻梁蹭她腰窝的位置。
蒋颂低声道:“我在想,虽然家庭医生会定期告知体检情况,但我是不是也要时常主动去医院看看?今天和蒋颉聊了一会儿,他做了一系列身体检查,查出不少问题。”
“诊断肺部情况,一些中年疾病,还有蒋颉最讨厌,也是我最讨厌的,前列腺检查。”
蒋颂的声音不自觉凉下来:“在十年以前,我从来不会想到我老了还要进行这种检查。”
雁稚回不大懂这个,躺回被子里,仰着脸问他:“这要怎么查,这样吗?”
她探手下去,轻轻握了下他。半勃的状态,雁稚回下意识套弄了一下。
蒋颂咳了一声。
他沉默片刻,起身压住雁稚回,手伸下去,自膝弯捞起来按住,另一只手则探到裙下,熟稔却平淡地拉开内裤的边缘,长指像抚摸一样地沿着弧度划入股沟,来到臀缝。
指尖探进干净的褶皱,蒋颂看着雁稚回抓紧他的胳膊,难耐地轻叫了一声。
“知道了吗?”蒋颂又探进去一点儿:“还问吗?”
雁稚回现在共情了这种感受。
蒋颂的抗拒更多针对于“自己竟然也许需要检查前列腺功能”这件事,而她的抗拒,则来自于蒋颂不带Q色意图却偏偏充满Q色意味的触碰。
可恨的不应期。
雁稚回咬唇望着他,示弱的眼神让身上的男人很快抽出手,俯身吻过来。
雁稚回热情回应,水渍声慢慢清晰起来,舌尖勾缠,她不自觉睁开眼,看到蒋颂阖着眼,眉头微皱,可能是因为勃起而感到了不舒服。
他绝对不应期那阵劲儿还没过,硬了会疼。
于是雁稚回气喘吁吁退开,推开男人一些,转而埋进他怀里。
“我们要回忆一下吗?”她问:“蒋颂,你觉得你欲望最强的阶段,大概是哪个岁数区间?”
蒋颂像是在沉思,半晌,他道:“从见到你,认识你,到不应期之前。”
话音刚落,雁稚回就拍了下他:“这能算是阶段吗?小半辈子都被你说过去了。”
男人笑声低沉,手轻轻摩挲她的腕骨,调节呼吸的节奏:“可我说的是真的,你想想呢?”
他想到什么,慢慢引导妻子:“平桨终于要去读大学了,我们要不要考虑养一条狗?或者一只长毛猫也可以。”
“我想在下午,在把宠物放进卧室的时候,脱掉衣服干你。”
“据说猫如果看到,是知道人类在X交的。我大概可以忍受到这种被观看的程度,让猫狗看到你流水哭泣的样子……好不好?”
蒋颂与她十指相扣,语气温和,只是说出来的东西听得雁稚回面红耳赤:
“不养比格,要温顺一些的。狗可能会凑过来舔你的腿,不过我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如果你有被舔的需求,我在就可以了。”
“它可以作为……我们生活的见证者,你说呢?我迫不及待想跟你多记录一些现在的生活,越多越好。”
雁稚回咬了他一口。她仔细观察男人鬓角处的白,而后轻轻插入他发间,观察黑发里掺杂的星点白色的头发丝。
看在蒋颂眼里,就像黑毛衣上沾到的亮色纱线那样碍眼。
“要把它们染回来吗?爸爸?”雁稚回亲了亲他的眼睛:“从这里开始改头换面。”
蒋颂垂眸望着她捋到身后的头发,长而柔顺的黑。雁稚回的头发发质不是那种油亮的类型,他们看起来有些干燥,像微湿的地面上铺了层厚厚的细沙,或许正是因此,她的发量很多,因为蓬松而使人觉得心情放松。
蒋颂低声道:“如果我染,那么你要同意我养猫。”
“或者狗。”他补充道。
23daddyissue
……这么大人了,染黑自己的头发还要讲条件,得利也要她再让三分,资本家做派显露无疑。
雁稚回放在蒋颂发间的手微微使力,往后扯动几分,佯装作恼嗔了男人一眼。
头皮传来轻微的被牵扯的痛意,蒋颂只觉得这似乎与勃起后G头那种敏感的微痛不太相同,好像反而有那么一点儿快感的意思,让人不觉后背绷紧。
他低低唔了声,呻吟般的。
声音一出,两人均是一怔。
一直以来,从蒋颂的视角,雁稚回那种daddyissue的性癖爱好始终存在于他们婚姻当中。
个中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她永远最爱叫他“爸爸,daddy,dad,先生”这样的称呼,而非是别的夫妻间会叫的“哥哥,老公”之类。
雁稚回对他,永远不是主动索求,而且期盼赐予。
这正是蒋颂当年在恋爱时对她的印象――
X欲强的害羞小女孩,偶尔情绪化严重,有一些能让他轻而易举掉进陷阱的小心思。
雁稚回几乎没有做过主动操作蒋颂,来让自己获得快感的事。
用特别特别通俗的话来说,在凝视男人成为一种流行并持续扩散的风尚时,雁稚回更习惯被凝视。
这是一种青春时所沉浸的社会风习所造就的普遍状态,具有长期影响的效果,即便雁稚回与时俱进,赞同响应新潮的观点,热衷前沿的保持皮肤青春状态的医美技术,她的性观念,也依然更多地处在自我划定的安全区内。
她不会,或者说不懂如何玩弄男人。
即使十九岁那一年的立夏傍晚,非常想要蒋颂满足她,雁稚回也只是在咄咄逼人地追问过后,请求般地试探一句:“……您可以操我吗?”
就连想要坐在蒋颂脸上被舔逼,也是等实在忍不住了,才犹犹豫豫骑到男人腹上的位置,俯身亲他的同时在腹肌蹭来蹭去,用腿夹他的腰,让对方知道她已经湿得受不了,从而主动把她抱到口中。
把坐脸舔穴,用蒋颂高挺的鼻梁磨蹭小Y唇流水形容为“刷卡”,也已经是雁稚回非常非常少见的,把她自己放在主体位置的行径。
她太乖了,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连夹腿都不大会。蒋颂如果不看她认真的眼神,总会幻觉这是一种另类的纯情勾引。
蒋颂在心里向雁稚回缴械投降,但他们的X爱基本从来由他主导。从第一次,到结婚的快第十七年。
雁平桨曾私下跟母亲抱怨,说父亲爹味太重,什么事都管,且不合他的意就要出言讽刺,让人难堪。
蒋颂知道这件事,他没为此发火,因为他本来就是。
他从来都是如此坦然地承认他的“爹味”重,控制欲强,生活观念从旧保守。
工作公司与生活蒋颂分得很开,他可以接受一切提高利率的创新,但对身边小辈生活的新潮保持怀疑。
以至于曾经为了更好地矫正雁稚回“daddyissue”的性癖,蒋颂还去看了专门的书籍。
上面提到,“为了让你的女孩儿和你有美好的未来,你需要常常让她的轮胎充满空气。”
也就是注意配合她的需求,不要贬低她,而是用鼓励的方式让她得到她希望的安全感。
她在亲生父亲那里已经得到足够的批评和要求,所以蒋颂该做的,是表扬她,赞美她。
而在这之前,蒋颂已经在床上边操她边哄她乖乖,骑着她的同时俯身夸奖她是“好孩子”,把精液用力射进她体内。
蒋颂为这种巧合感到满意。
既然他们如此合拍,那么这个“issue”即便存在也不打紧。
而现在雁稚回大胆地扯了他的头发,并使他也从中得到快感。这种事情在过去十几年的婚姻里,蒋颂可以确定,绝对没有发生过。
于是蒋颂的脸上很自然地出现些微惊讶之色。
雁稚回的表情变得惴惴。她抿唇收回手,望着面前男人,又慢慢把手放到刚才的位置,轻轻抚摸那里的头皮。
“痛吗?”她问。
顿了顿,雁稚回道:“可以养猫,狗的话,也……”
“可以”两个字还没说完,蒋颂已经阻止了她说下去。
“要再扯一下吗?”蒋颂问她道。
雁稚回坐起身,垂眸望着自己的枕边人,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比起痛感,别的……要更强烈。你呢?小乖,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或者说,喜欢这样吗?”蒋颂耐心地看着她。
看着他为自己呻吟,好像是挺爽的,就像之前看到他明明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却低声骂她小荡妇抱着她狠干的时候,心里升起的那种爽感一样。
雁稚回点点头,迟疑了下,道:“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蒋颂,我从来没有想……”
蒋颂心下知道,要换一种方式,否则她很难有主导他的意愿想法。
现在已经较之以往有所改善了,他不应期后,雁稚回主动了很多,甚至会不顾他自卑的心理,用X爱安抚他。
这是一个很好的,让她学会从自己身上取乐的时机。
这样即便他以后不应期延长,更加没有心思Z爱,她也依然可以自己探索。
这和以往由他拿着跳蛋之类的玩具把她玩到高C,绝对是两种性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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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其实是一个契机耶
如果32岁的蒋颂是dom类型的,稚回很可能会一无所知地被调教成sub,但蒋颂偏偏只是性保守的禁欲年上gt;lt;所以他们有了一段双方都自认为很健康绿色的爱情!
而传统却酣畅的X爱在不应期到来之后,让蒋颂这个爹味养胃年上,终于产生了教在X事上完全托付于他的妻子主动玩弄他获取快乐的想法。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声)父母爱情的进化罢了!
最近的作话都比较多,因为感觉这是个很微妙的过渡阶段,如果讲不清楚就会显得很怪
24我的好女孩
蒋颂按着妻子跪伏在身前。
“讨论那些问题之前,”蒋颂用手指理顺女人肩头垂落的头发:“小乖,先这样…”
他低声哄她,而后拉起被子,在雁稚回可视的光线被遮蔽之前,摩挲着她后颈往下凸出的脊骨线条,引导她低头张嘴。
已经硬了,从头发被她扯住开始。
是有点疼,但他更贪念刚才被她弄痛的快感。他想要更多。
想要被你弄疼,借此抵消我为自己用衰老的身体向你求欢的歉疚。想被你抓紧头发骑,想求你使劲儿坐下来绞紧我……
想看你高C之后的眼泪像夜雨一样淋在我身上,我因你而年轻…我相信你的爱。
雁稚回舔了舔溢出的水液,试探着问他:“…痛吗?”
蒋颂嗓音已然沙哑,字音之间黏连不止:“不。好孩子,乖乖…你亲亲它……”
就像儿子说的那样,蒋颂认为自己的爹味不但体现在教育孩子上,还体现在……他如今很喜欢看雁稚回给他口J这件事上。
男人靠在床头,仰头,阖眼,喉结不住滚动,手怜爱地往下揉捏妻子的肩头,颈窝,脸颊,用拇指感受她吮吸时颧骨那里些微的凹陷。
蒋颂轻轻扇她的脸,力道控制得很好,与扇腿心时,一下就让小逼颤抖变红的力气并不一样。
“很喜欢?”
雁稚回点头,脸颊泛着陷入情潮中才会有的粉,继而被蒋颂的触碰弄得更粉,变成一种仿佛高温蒸出的熏红。
她靠在男人小腹上,离他腹毛只有不到一掌的距离,边捧着R棒吃,边自己夹腿。
明显是被扇到湿了……就那么一点儿力度。蒋颂轻轻叹气。
他现在都还记得她第一次给自己口J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