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云接过那碗汤,碗里又是猪腰又是鲍鱼又是生蚝的。这算什么,十全大补汤吗。江知云狐疑,看了眼裴温很急切的笑容,礼貌性地抿了一小口就准备放回桌上,被裴温突然变得阴森森的笑容吓到。
“我刚刚说,要全部喝完才可以哦。”
程峋进门时,江知云已经发情到意识模糊。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被细密的蛛丝缠绕着强制分开,纯白色内裤堪堪挂在脚踝,露出双腿间已被亵玩得发肿的穴,穴口一张一合,晶莹的水液断断续续地涌出,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摊淫水,马上被地板吸收掉。
“你来了?”
裴温头都没回,他刚结束一个长吻,唇色艳丽血红。他吻得江知云舌头发麻,口水顺着收不回的舌尖滴落。裴温很满意地看着江知云失神的样子,拨开两片小小的但肥厚的阴唇,指尖狠狠掐住阴蒂。过度的刺激果然让江知云呜呜地哭叫,可怜地连连摆头,强烈的快感却让他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将穴往裴温的手上送。
裴温笑起来,去吮江知云的舌尖。
“没用的小婊子老公,口水都管不住。”
所有的话语现在到了江知云脑袋里都是一团浆糊。他脑袋晕得沉甸甸发昏,身体却像失重一般轻盈,感官失调,全身的热流都涌在下身不断冲撞,酸麻难忍,却无处释放。他没有办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自己,只能跟着无尽的快感起起伏伏。
有人不停地在吻他,夺走他赖以生存的氧气,剥夺他的呼吸,像玩弄到手的猎物一样玩弄他的口腔,可是对方的嘴唇冰凉,每一次的接吻都缓解着燥热。江知云在裴温结束一个吻时,主动吻了上去。
裴温挑衅地看程峋。
“我有我老公主动亲我,你有吗?”
“别做的太过,裴温,人类的身体很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程峋的脸色很平静,和整个淫乱的场景格格不入。他瞥了眼餐桌,除了那碗加了东西能让人原地发情的汤,其余的“食物”早就化成一滩滩白色的丝状黏液。
“太过?你应该看看这座死房子做的有多过,他身上几乎全是那些低级触手的精液味,恶心死了。我不光要亲老公的嘴,我还要亲老公的小逼,我要老公全身上下都要是我的味道。”
“随便你,你最好别吓到他。”
“嘴硬吧你就”
裴温翻了个白眼,转头又对江知云换上一副极尽温柔的良妻模样,轻轻地抚摸着江知云的脸颊,不怀好意诱哄着开口。
“老公,他因为看不到你的小奶子在闹脾气呢,我们把小奶子露出来给他看一看,他就不会生气了,好不好?”
江知云眼神涣散,吃力地理解着这几个字,顺着方向眼巴巴地转头去看程峋。
“如果我给你看我的小奶子,你是不是就不会生气了?”
像一只呆呆的,被骗着玩弄得乱七八糟,用力讨好主人的小狗。最对程峋胃口的那一款。
程峋黑着脸径直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