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药泉的折磨程度只有最开始一半的时候,兰奴后穴插着的也换成了儿臂粗的狰狞药柱。
辛辛苦苦祭炼完本命法器,慕泽今日在温泉中放松,恶趣味的欣赏被挂在一边刑架上的小奴隶被傀儡扇臀,发出动人的哀叫。
虽然对修炼没什么用,但看兰奴被折磨总能很好的平复他的心魔。他自己的力量要收敛才能避免把弱小的奴隶打坏,难以尽兴,安排傀儡责打兰奴就成了调教的日常。
打屁股是最基础的一项。奴隶瘦的可怜,屁股却圆鼓鼓的,软弹挺翘,总是被打的红红的肿大一圈,缀在孱弱的身子上看起来更为显眼色情。他不敢像做药奴的时候那样咬唇熬刑,咬牙也被慕泽纠正过来,于是只能放纵的低声哀哀叫着,被举到空中固定的小腿抽搐蹬踹,脚趾蜷缩,很难耐的样子。
他知道主人在看着自己,这个认知让他想要流泪。就像训狗,在极端的痛苦中双修烙印开始发挥效果,兰奴一天天的更加柔顺乖巧,对痛苦的施与者产生了极大的依赖。
他菊穴塞着硕大的东西,阳具被绑成小小一个流水不止,子宫处顶着跳动的缅铃,水淋淋的穴道也随着疼痛饥渴的开合。
突然,那辛勤劳作在他屁股上的拍子一个转向,狠狠抽向他的骚逼,溅起一声击打水袋般的淫荡水声。
“啊啊啊啊主人哈”还是没能忍住,泪水夺眶而出,奴隶的呻吟骤然变高,朦胧的目光看见那倚在池边的身影正看着自己。
他心里泛出酥麻的异样。被抽打骚逼的感觉又痛又爽,他表演了一次喷水,气味美妙奇异的淫水像喷泉一样喷出半米。奴隶随着高潮毫不掩饰的婉转呻吟起来,隐秘的渴望着主人的一切触摸和关注。
拍子时轻时重,随机落在脆弱充血的器官上,再他颤着身子,又一次几近高潮前,傀儡毫无预兆的停住了。兰奴大口地喘息着,臀腿还在空中轻颤,骤然解开的束缚让他维持不住姿势。
不远处传来空灵清澈的少年嗓音:“狗儿,过来,看看你穴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奴隶浑身泛起粉红,乖顺的膝行向前,毫无戒心的塌腰腆臀,将湿淋淋的两个穴送到慕泽面前,红肿的屁股冒着热气,高潮被打断的粉穴还在兀自痉挛。
慕泽这次没有理会烂熟饥渴的花穴,他手指按压抠弄奴隶紧紧闭合,粉嫩多褶的屁穴。那紧张的小穴感受到主人的触碰就放松的绽开了缝隙,把手指含进去,抵住一个硬硬的塞子。
手指坚定的向前抵入,那小穴也十分淫荡,紧箍住细细的手指,顺着力把塞子吞的更深。
慕泽玩弄了一会奴隶浅浅的前列腺,抽出手指,揉弄微烫的大屁股:“乖狗儿,跪正。”
奴隶转身,双腿大开的跪好,红红的奶子和阴部挺起来任人玩弄。
慕泽给奴隶戴上口撑,将他无处遁藏的舌头扯出来,夹上夹子,用紧紧勒住喉结的项圈固定住。他抚摸奴隶发抖的细瘦腰肢,轻轻吻了吻那因为不停流泪而变得极为惑人的眼眸,又转过去将奴隶肿大的臀部揉的变形。
少年仙君裸身站在池中,水珠顺着他的完美的身子滑落。兰奴低垂的眼也不可避免的见到那莹白流畅,仿佛大理石般坚硬又充满力量的身体线条,以及正在逐渐抬头,让他痴迷惧怕的凶物。
他不可承受的细细颤抖,不自觉的微微蜷缩佝偻起来。慕泽恰到好处的环住他的身体,拨弄着他的臀肉,命令:“屁眼里的棒子自己排出来。”
奴隶其实意外的老实顺从,他习惯于被人支配,混迹魔教更是深知上位者的残忍。一直以来,他为了逃避未知的惩罚对慕泽令行禁止,每一个要求都拼尽全力。但这次他一边努力的推挤着肠肉,一边又被慕泽在身上掐摸受过刑的臀肉奶子,疼痛使他生理上吸紧屁穴,意志实在是很难左右。两相推拉之下,他急的泪落不止,又感到绝望委屈,无法说话的口穴却只能发出“啊啊呜呜”这种似是而非的讨饶。
慕泽只装做不懂,在奴隶细嫩的皮肉上掐摸着,撕咬出一处处印痕,享受软弹柔滑的口感。
过了很久,又挨过几次高潮,奴隶渐渐学会集中意志,全身上下从奶孔到马眼都被过分的玩弄过一遍,雪白的身子布满吻痕牙印,被咬的没一处好肉,他才终于控制着肠肉将粗粗的药棒给排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哈咕,哈啊”奴隶脱力的倚在慕泽怀里颤抖,双眼迷蒙红肿,骤然失去巨物的菊穴空虚紧张的开合。
慕泽将他身子在岸边折叠,捆成乌龟一样四脚朝天的一团,直接进入了饥渴到痉挛的屁穴。
“噫!呜啊啊啊啊”奴隶被折磨的憔悴,舌头被扯的麻木,剧痛之下也只能发出尖细虚弱的叫声,疼的身体颤抖,却一丝一毫不能挣扎。他后穴曾经含过巨物,但这和快速抽插挺入的凶器是两码事,阴茎带着力撞入,像一把铁杵顶上胃,让他想要干呕。哪怕后穴已经会自己润滑,过快的摩擦还是太过了,他甚至感觉自己体内烧起来了,只一下就被捣的肿烂。
对于菊花漫长的调教开扩已经耗尽了慕泽的耐心,奴隶的肠肉丝滑温暖,外紧内柔,是一种全新的美妙体验。上位的少年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也不太顾忌身下人,只凭着蛮力毫不留情的挺身凿入。
心理和生理的极致虚弱让兰奴意志涣散,难得的全力哭叫呻吟着,但只像幼兽的挣扎,细弱无力,也得不到主人的任何注意和怜惜。只能如同少年的自慰器具,腆着穴被按在池边挨了几十下毫无章法的贯穿,一次次被撞入更深的密地,之前按摩棒没有开发到的肠道都因为过长的入侵者被狠狠撑开,整个甬道因为上位者的粗暴红肿流血,又在流过的木灵气的滋润下愈合。
又一次深深的开凿之后,他失神的双眼突然翻过去,整个身子痉挛弹起,发出像女子又像老鼠的怪异尖叫,肠肉突然绞紧吸允,被冷落的前穴也充血绽开,涌出一大股水液,竟是仅靠屁眼被肏就双穴潮喷了。
慕泽知道这是因为他第一次被肏到了结肠口,那是屁眼深处类似子宫般柔软紧致的所在,甬道终点最甜蜜的奖励。那处和子宫口各有千秋,但都是滚烫紧致的极乐销魂窟,引诱人一次次劈开因为高潮痉挛变得阻力十足的软肉,坚定的将龟头凿入。
他满足的叹了一声,就这深深插入的姿势将奴隶旋身一拧,翻了个面带入池中。脆弱的肠道哪受得了这个,奴隶当即又尖叫高潮,身子狂抖,不知今夕何夕。
慕泽也不好受,手一滑奴隶便浸入了水里,毫无准备的呛水窒息了。他的身体被捆住不能动,舌头还被扯着拉长,体液从身上各个孔洞流出。他穴肉和腰身疯狂挣扎痉挛,像是在永不停歇的高潮,让慕泽也几乎把持不住。
再把奴隶捞出来的时候他不出预料的元神涣散了,慕泽用灵气梳理了一会,解开一部分束缚。他还是双眼翻白,舌头长长的伸出来像狗一样哈气,喘息甜腻,被慕泽捏着元神串在身上。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慕泽让依旧被捆成一团的兰奴坐在怀中,从背后抱住他的整个身子,正好能揪住硬成石子的大奶头,像控制一个飞机杯一样控制着兰奴上上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水的浮力让节奏舒缓许多,但这个姿势进的格外深,被肏开的隐秘肠口每次都能轻易卡着一整个硕大的龟头。慕泽没那么难耐了,转着圈玩弄着穴口穴肉,一边正好握住那两个越发松软涨大的奶子揉捏,时不时刮过挺立的奶头都引起穴肉一阵抽搐。
慕泽很满意,对奴隶的胁迫式的神交都温柔了很多。
奴隶身心顺服,功法运行的就很顺畅。温度适宜的灵泉包裹着两人,灭顶的快感中疼痛也被同化了,在温暖柔软的水的包裹下,兰奴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无比安心和幸福,干涸红肿的眼睛又流出泪来,穴肉温柔又感激的吸允。
但好景不长,上位者一个前顶,他的头就被摁入水中,从口鼻猛灌了几大口水。他没有挣扎,只随着主人的喜好被掼入掼出,艰难的调整着呼吸,感受着水被呛入身体,又被不属于自己的灵力化去,被引导着涤荡过五脏六腑,从被锁住的马眼和屁眼中带出,像失禁一样。源源不绝的排泄快感让他羞耻的哭的更狠,又想到了可怕的回忆。他全身皮肉都红彤彤的,不知是被泉水烫的还是因为情热。
这次照常持续了很久,后来他连吞咽都没力气了,只知道大张着嘴,任由水从身上所有的孔洞穿进穿出,经脉和器官被灵力和温水撕扯的生疼,他也没有余力顾及。如果不是残忍的药奴禁制,他恐怕早就能晕厥解脱。仙家手段,却比他作为可有可无的魔修炮灰时所受的凡间刑罚和魔气锻体残酷的多。
两个时辰后,一个大周天终于走完,奴隶才因为完全脱力被允许晕厥。他的屁穴已经被彻底肏熟了,艳红的肠肉肿胀翻出体外,像在两瓣雪白的屁股间开出的一朵硕大艳丽的花,肥厚的臀肉都掩盖不住,看着比花穴还要糜烂诱人。
他眉头紧蹙,下巴不知何时又被自己掰的脱臼,舌头长长的掉出来,一副哀婉淫荡的可怜相。
慕泽魇足平静的凝视他伤痕累累,还蜷缩着抽搐的躯体,心里也升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感。
很稀奇,这是自他被种下心魔后除了愤怒焦躁暴虐外新升发的唯一情感。在这种陌生情感的引导下,他把没有知觉的兰奴抱起来,紧紧的勒在怀里,仿佛要将他揉到自己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