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州先生这么胸有成竹,我倒好奇是什么秘密能让我身败名裂,还烦请州先生不吝赐教?”
“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告诉你!?”
“那我只好当州先生是信口胡说了。”
“三十岁的人不敢吃青椒不敢吃葱姜蒜看起来一丝不苟可居家办公的时候总爱摸鱼玩数独游戏明明是个身体素质好一点的oga而已还假装是beta骗人说信息素的味道是洗衣液!”
州巳歇斯底里一字不停地把足让归林身败名裂的“秘密”们公之于世,这一通愤慨发言仅以信口胡说四字来诠释都远远不够,简直堪称是谈若悬河胡言乱语。
归林被他的气势震得沉默,就在刚刚州巳故弄玄虚地说起秘密时,他还以为这装成萨摩耶的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没想到这玩意真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萨摩耶而已,什么数独游戏什么oga,他甚至不觉得陈延才是自己最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
然而真亦假假亦真,州巳看似毫无城府,可他和自己在一起到底图什么,归林到现在也琢磨不透。
难道真的是只为了爱,盲目的爱么。
任何爱都是有依附的,归林从不以为自己有无条件获得他人的爱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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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和州巳发生关系这四五个月以来,下到航司、上到as财团乃至林氏本家都发生了太多本不该发生的事。
并非归林生性多疑,若迁思回虑,那么一切的开端便在他们一夜情的法地撕扯着他的衣裳,“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肯信?!”
归林双唇紧闭,静默地看了会儿州巳沾着泪的眼睫,恍惚之间,心中所有的疑忌隔阂都无缘无故在无声中慢慢消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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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无比愧恧,想必自己刚刚那副神情在对方看来已然是超乎预料的冷漠了,总要做些什么补救才行。
手掌探入衣服下摆,掠过人肋下薄嫩的肌肤,摸过肩胛,最后停于腰侧,归林借力起身逼近,将眉宇靠在他凸起的锁骨上。
“州巳。”
极轻、极慢。
似是在读两个晦涩少见的字眼,生怕出错,又格外珍重。趁斜阳未坠,归林借着碎落摇曳的光晕,从他被不甘浸透的双眼,读到他被欲求震颤的肩胛、被爱意坠塌的腰背,渐渐地读遍了他的身体。
沙发窄矮,承不起两般世界的坍塌,他们被迫辗转流离,万幸命运的交栖注定他们形影相依,月色朦胧的夜,若昧若明的前路上凭空多出了两道深浅不一暧昧难分的脚印,步步轻浮,步步深陷……
“再做一次,好不好?”
州巳躺在被汗水洇透的床单上浑身瘫软,却还是环上了他的腰,晨雾弥漫着,模糊了他们最后一次毫无罅隙的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