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甬道上,被迫跪在坚硬的石板上。
起初,启祥宫的人得了上头的令儿折磨她,或许还有人念着都是伺候人的奴才,谁还非得跟谁过不去的呢,到底还是存了几分恻隐之心。
可折磨得久了,也不知是不是人的变态心理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
是了,凭什么只有别人打罚我们的份儿,今儿咱们可是得了主儿的命令打罚别人,就算是有什么怨仇,这也是报在那发号施令的人身上,管咱们什么事。
于是,盯着嬿婉受罚的宫人,眼神中,竟没有半分的怜悯。
阳光洒在宫道上,却不见丝毫温暖。
嬿婉挺首脊背,默默承受着今日这份屈辱。
宫道上的宫人来来往往,路过的时候难免忍不住看看热闹。
转而在没人的地方讨论几句。
“诶,瞧见了么?
好像是启祥宫的宫女,不知因着什么,正被主子罚跪呢。”
“我可是听见了,那旁边站着的公公可说啦,要让合宫上下都看到,不忠心嘉妃娘娘,心里惦记着别的高枝儿,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诶,方才去养心殿送桨洗好的常服的时候,她就跪在那,我都回来了,她还在那跪着。
看来这宠妃宫里的差事也未必就是好的,还是咱们这西执库要好一些。
也不知那公公嘴里的高枝儿,是哪宫娘娘呢!”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偏好巧不巧的悉数落入了进忠的耳中。
启祥宫?
是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