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凌的,是不是脑子不好,长得人模人样的,说话怎么这么恶……恶心啊!”
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抖了抖身子。
赵参军淡淡地斜了一眼陈都尉,轻扯缰绳,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老实和我一起走吧,别上去了。”
言罢,一声轻喝:“驾!”
,马儿仿若会意,随即提快了速度,向前奔去。
“哎你?”
陈都尉看着走掉的赵参军,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白了一眼,才赶忙催马,边追边喊:“老赵,老赵,你告诉我啊!”
墨尘一袭黑袍,身姿挺拔如松,骑行在队伍前列,深邃的双眸一首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变化。
西周播土扬尘,马蹄声、士兵们的脚步声交织一片,他仿若置身事外,除非有人上来禀告前方路况,否则一路无言,冷峻的面容仿若被寒霜覆盖。
傍晚,落日仿若一个巨大的金球,缓缓西沉,余晖如纱,轻柔地洒落在大地上。
墨尘勒住缰绳,高声喊道:“今日扎营修整,明日在启程。”
一时间,军队的士兵们忙碌起来,各司其职,扎营、生火,吆喝声、交谈声此起彼伏,打破了旷野的寂静。
夜色渐浓,如水的月色倾洒大地,今夜的星空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上镶嵌着无数璀璨宝石,格外的明亮。
凌羽走进墨尘营帐,看着墨尘桌上的饭菜,扯着嗓子大声嚷嚷,“你的菜为何比我的好,你是不是命令他们虐待我,故意不让我吃肉的?”
说罢,竟一屁股坐在了墨尘的身旁,“帮我再拿一副碗筷,我今日同将军一起吃饭。”
此话是对着营帐外士兵说的。
“你自己没有么?”
墨尘本就冷峻的面上剑眉紧紧拧在一起,满是寒意地看着凌羽。
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透着浓浓的不悦。
“又这么凶,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呀!”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