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更是被屁眼闷得面红耳赤,差点溺死在这骚逼淫洞里面,严峫不给江停一丝反攻的机会,压着江停将他的双手扣在身后钳住,挺腰一插!鸡巴径直埋入被舔松的肉洞里面,一口气整根插入江停的体内,胯部疯狂的往前顶,狠狠撞击江停的肉臀,发出“啪啪啪”的性爱浪声。
“嗯?小骚货还敢不敢打你老公的鸡巴了,操死你这个爱流水的骚逼,噢,真他妈的紧,这么会吸男人的大鸡巴,警花宝贝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噢,好深,你看你的肚子都被我操得凸起了,摸摸,感受老子的大屌有多猛。”严峫一口淫词秽语,动作快得出现残影。
江停被大鸡巴操得头昏眼花快感不断,俊美无踌的帅脸红彤彤的满是潮红,表情也因快感而变得扭曲,吐着舌头狼狈的流口水,就像一条被迫交配的母狗,大肉屌每次都狠狠地撞进来,江停感觉身体都要被操散架了,屁眼更是被操得又软又松,扩张到极限紧紧包裹住整根性器,犹如无比贴合的飞机套包裹吮吸着肉柱,里面又软又湿龟头被肠壁摩擦刺激着,严峫同样爽得头皮发麻。
“啊啊!阿哈...别操了,呜唔严峫轻点,我不行了...啊啊啊,噢哦,太快了,求你求你...严峫...你在听吗...慢点我要被你操死了,你的鸡巴太大了,啊啊!!!不!!”江停疼得崩溃,试图挣扎可惜双手被严峫钳制在身后也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冲击与操干。
“叫老公,媳妇媳妇,我爱你,你的身体好舒服,又湿又滑你知道吗,每一次我插进去的时候,这个淫洞就会咬着我的鸡巴不放,除了我还能谁能满足你呢”
“噢哦!!!好爽!太舒服了,操死你这个美人骚逼,媳妇叫大声点你的声音真好看,又低沉又克制,喘得我的鸡巴又硬了,操到你怀孕好不好,给老公生个小宝宝。”严峫痞气的在江停耳边低语,说罢舌尖往耳洞里面舔,把耳蜗舔得湿漉漉的。
“呃...你疯了...放开我,我不行了...严峫...好痛,你太用力了。”江停身体发颤,要不是严峫抱着他,他就倒下去去了,身后的鸡巴更是没离开过他的体内。
“媳妇,怎么今天想自己动吗,那我做你的狗好不好,让主人的肉洞强奸我的大鸡巴,哈。”严峫爽得不行,欲望释放几次之后更是食髓知味,单纯的性爱难以满足内心的欲望,松开江停的手腕,躺靠在床上拍拍自己的精壮腹肌,示意江停坐上来。
“哼,得寸进尺,你只是我的刑警犬而已知道吗,这根狗屌只能为我服务。”江停牵着严峫脖子的狗链傲娇的说着。
“是你的都是你的,精液都喂给你这个小骚洞,把我的母狗主人操到怀孕,快,坐上来。”
“求我!”
“求求主人强奸贱狗的狗屌,骚屌痒死了,汪汪汪,主人!”
“大骚屌,操死你这个骚狗屌!”
江停呵骂几句,跨坐在严峫的身体上,腰肢下沉臀缝夹住龟头,缓慢的坐下去,不偏不倚把大屌含入体内,又去继续往下坐,屁眼也吞入整根鸡巴,像一根肉刺把江停钉在严峫的身上。
“呃噢,太粗了,贱狗发育的真好,看我操烂你的贱屌。”
“嗯,鸡巴被主人的屁眼操了,啊啊,被吸的感觉好爽,噢噢!主人操死我,汪汪!!!”
江停抬腰后又往下吞,主动的操着严峫的大屌,同时S属性大爆发,用力拉扯喉咙,严峫一脸难受的窒息着,江停觉得不爽更是直接上手掐住严峫粗壮的脖子,强劲的肌肉鼓起气管试图呼吸,却被双手狠狠扼住喉咙,片刻后严峫大脑开始缺氧,昏昏沉沉的眼前更是泛着炫目的白光,鸡巴直挺挺的埋入主人的体内,丝毫没有因为缺氧而疲软,严峫脸色涨到通红才被江停松开手,脖子上留下几条手印的勒痕。
严峫气喘吁吁还没缓过来,再度被江停掐住脖子,同时抬腰用屁眼操着大鸡巴,往复几次严峫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在昏厥的边缘严峫爽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仿若置身于天堂而后达到高潮,精液不受控制的涌出灌入江停身体的最深处,精液浓而滚烫,浇淋在前列腺骚点上,好似久旱逢甘霖一瞬间江停也同时达到高潮,精液用马眼处猛喷出来,射在严峫胸口和脸上。
江停高潮的瞬间,感觉大脑被强烈的电流电击着,灵魂颤抖着战栗着,双眼翻白往前一倒昏死在严峫的身上,严峫用最后一丝力气抱住江停两人沉沉睡去,大屌还埋在江停的体内没有舍得拔出来。
江停到第二天下午才朦胧醒来,全通痛得跟要散架似的,一双结实手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腰,耳边传来男人的细微鼾声,察觉到怀抱中的媳妇在挣扎,严峫醒来后凑到江停的肩上,用短小的胡茬硬刺来回摩擦柔嫩的肌肤,用撒娇的口吻道:“媳妇你好香阿,快转过来老公要亲亲你。”
“^3^”
“老不正经!”
江停转身对着严峫的肚子踹了一脚把这个像北极熊似的家伙踢开,身上黏腻地要死,还散发精液挥发后的糜烂臭味,江停嫌弃得很,刚刚进入浴室,严峫后脚也跟进来。
“媳妇,一起洗吧嘿嘿。”严峫进来后看着江停裸露白皙的大长腿馋得不行。
江停打量赤裸身体的严峫,身材高挑肌肉匀称,想到了什么,把花洒往严峫的方向喷,头发被淋得湿漉漉的垂在额前,严峫用指缝把头发往后梳,用手撑着墙,笑容邪魅的对着江停放电一副贵族傻公子的模样。出文机器人
“宝贝,你老公帅不帅!”
可惜还没风骚一会,江停调转花洒的方向对着严峫的下体,温热带着冲击波的水流不断冲刷敏感的下体,特别是龟头被温水烫爽,以及睾丸不断被刺激的酥麻,一瞬间让严峫舒服得腿都要软了。
“严峫你过来正好,今天我要帮你把阴毛剃光。”江停带着不容置否的口吻说着。
“别啊!媳妇这是什么你老公最后的男性尊严了。”严峫委屈巴巴的夹紧腿哪里还有刚刚放荡不羁的风骚模样。
装可怜的严峫也抵不过强硬的江停,严峫乖乖站好打开双腿,阴毛被挂下一片片掉落逐渐凋零,最后腿间只剩下一根半勃起的粗肥大屌,看着光秃秃的鸡巴如同失去翅膀的雄鹰,快把严峫羞死了。
江停察觉到严峫不开心,决定给严峫一个奖励,凑过去对着性器亲了一口,张口含着顶端替严峫口交一次,高潮的舔弄技巧,让严峫坚持没两分钟就泄出来,射在江停的口中,喉结涌动将苦涩的液体一一咽下。
“阿,射得好爽!”严峫爽得飘忽忽的
“哼...少得意,等会给你的废物屌上锁。”
“唔...媳妇...”严峫小声嘟囔着,虽然表现得很委屈,但心底其实却是期待不已,被媳妇管理鸡巴的感觉让严峫决定很幸福满足。
性器被强制戴上眼镜蛇贞操锁后,江停命令严峫要在内裤里塞一下换下来的袜子,这反而让严峫的裆部更加雄威饱满,没人想到刑警队长的鸡巴里面其实是一双穿得发臭的黑袜。
才被锁了鸡巴禁欲一周,严峫就骚得受不了,上班途中鸡巴涨得厉害,跑到厕所里给江停发消息,解开拉链把流水的锁屌拍给江停,两颗睾丸涨得鼓鼓的积蓄了浓稠精种。
【主人】
【鸡巴好涨,流了好多水,贱狗可以摸一摸吗】
【啧,严警官上班时间怎么不见人,原来跑到厕所里发骚去了】
【摸吧,晚上先给你射一次】
【把警靴脱了,允许你闻五分钟】
【谢主人,汪汪!】
严峫坐在马桶上迫不及待的脱下黑色警靴,大脚被闷得热气腾腾散发极致雄臭,黑袜好几天没有换被严峫踩了好几天底部油光发亮,脚掌湿漉漉的。
严峫脱下一只黑袜揉成一团,用力捂在帅脸上盖住口鼻,闻得好一会脸颊被熏得通红,恋恋不舍把黑袜放进闷热靴筒里,拿起警靴细细闻嗅被臭脚腌制的迷人雄臭,同时抚摸揉弄跨间硬不起的锁屌。
严峫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靠一只警靴缓解欲望,甚至还不是想闻就闻,还有时间限制,五分钟的时间过得很快,让人食髓知味饥渴难耐,严峫恋恋不舍的把黑袜和靴子重新穿好,开门出去正好撞见来小解的队友。
“严哥,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刚刚进来的刑警对着严峫关切的问到。
“还不是你们尿完不冲,熏得老子反胃,得了去尿你的吧,记得冲哈。”严峫装作冷酷的样子骂骂咧咧的回到办公室。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江停却是一反常态没回家,把严峫带到教学楼顶层的天台,就命令严峫脱衣服,严峫还是第一次在野外暴露有些羞耻和紧张,全身裸露只穿着警靴站在江停面前。
男子站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好似训练有素等待命令的刑警犬,肌肉匀称的健美身材很是惹人眼球,只可惜配上腿间一根硬不起来锁屌,让人大煞风景!不过在江停却是刚刚好,有一种力量对比的美感。
“过去,贴着墙趴好。”江停嘴角轻笑,对着旁边的白墙指了指。
严峫尴尬的扶着墙背对江停,膝盖微曲随后把紧绷的屁股撅着,看着像两个成熟的大蜜桃,江停迫不及待上手捏了捏饱满的肉臀,指尖挤入臀缝指腹按在皱缩的穴口处,严峫闷哼一声羞耻不已,被楼顶的风冷一吹胸口的乳头都激凸起来了。
“好骚啊,青天白日的严峫警官你撅着屁股干什么。”江停一边抚摸雏菊一边打趣道。
“呃...因为我的屁眼痒...想要主人闻我的骚屁眼。”严峫羞耻不堪,脸色红润的说道。
“原来严峫队长是一个骚逼,好的我来替你闻一闻吧,嘿嘿。”
江停说罢直接用手掰开白皙肉臀,中间的深红色菊穴被拉扯,微微张开一点缝隙,严峫本来就出汗比较多,汗液顺着肌肉线条滑落汇聚在股间,肛毛有些湿润,闷了一天更是散发出浓郁酸臭的汗味,迷人的雄臭熏得江停晕乎乎的,鼻尖凑近肛口对着气味吮吸着,原本俊美的帅脸被熏得羞辱,又闻了几下,直接伸出柔软舌头对着屁眼舔起来,嫩滑的舌头不断扫过菊心来回舔弄。
“呃...呃哈...主人...噢...不要...求你了好脏啊...主人...阿哈啊哈...不...别舔了,啊啊啊!!!屁眼痒死了!!噢!”
身后传来的感觉,湿滑爽快且舌头十分灵活,涌起的快感让严峫这位成熟的男人都忍不住轻声呻吟对着江停求饶,被锁着的鸡巴涨得难受,一边流水一边在跨间跳动着,两颗睾丸顺着腰肢的摆动来回跟着晃。
紧实的长腿虚软无力,严峫变换姿势用四肢趴着,开始瑟缩蠕动屁眼仍是对着江停,体内更是愈发瘙痒,突然一阵冰冷触感从股间袭来,让严峫一个激灵,屁眼都缩起来了。
“猜猜是什么,贱狗。”江停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我的配枪吗,主人。”严峫用不太肯定的语气回道。
“呵,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江停拿手枪的姿势很帅,有一种飒爽的英姿,偏偏动作却不太正经,枪口居然对准的是男人的屁眼,随后扣动扳机,枪身缓慢推进,挤入严峫的体内几厘米被肠道蠕动包裹。
虽然知道江停不会伤害自己,但严峫仍然紧张得身体渗出一层汗,锁屌更是汩汩的流水,好像是在渴望更多的羞辱与玩弄。
江停把湿润的枪口抽出,用枪身贴着鸡巴上的贞操锁摆动撩拨鸡巴,对着严峫道:“不知道是我的这把枪强呢,还是这柄肉枪厉害,贱狗你说呢。”
“...当然手枪厉害...”
“哈哈,为什么。”
“咳...因为贱狗的肉枪是硬不了的废物屌...”严峫兴奋的自我羞辱道。
这次江停没有为难严峫,遵守诺言替严峫将贞操锁打开,严峫兴奋的撸了会鸡巴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江停挤在严峫的腿间含着几天没有清洗过的骚臭鸡巴,尽管味道很大但江停一点都不嫌弃,薄唇轻启吞入湿濡的龟头,手捏着严峫的屁股,手指插入红色的肉洞里面,同时挑逗着严峫的身体。
严峫闷哼着,按着江停的脑袋,鸡巴猛得往里面捅操淦这张诱人又略带毒舌的小嘴,江停被迫含着鸡巴呼吸困难,眼角都红了,眼泪口水狼狈的流着,又重重操了几下,龟头捅进吼道的深处,江停的脖子都鼓起来了可想而知严峫的性器有多粗硕,喉结艰难的滚动,江停留着泪水把苦涩又浓稠的精液往下咽。
严峫抽出性器舒服的喘气,江停凑过去替严峫清理柱身的白浊,严峫抱起江停深情的拥吻着,闻着江停身上好闻的气味,整个人情难自制。
“爽吗。”江停嘴角泛着笑意对严峫闻到。
“爽死了媳妇。”严峫笑意吟吟的注视江停。
江停突然画风一转,手中拿着之前上膛的配枪对准严峫的眉心,声音带着颤抖和期待问道:“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那你还爱我吗严峫。”
严峫一时没有说话,到底握住江停的皓腕,触摸的瞬间感受到的是彼此炽热的体温与空气中散发的氤氲气氛,严峫邪魅一笑探出柔嫩的舌头,舔着散着火药味的枪口,又去亲江停的手,用深情又温柔的男声道:“喜欢,贼喜欢,我爱你媳妇,死在你的手中我也愿意。”
“胡闹...”
江停眼角湿润,心中却暖暖的,手指颤抖地把枪丢到一旁,他根本做不到开始,他也没有那么能力,他爱严峫,爱这个不羁果敢的男人。
江停搂住严峫的细腰,贴上去感觉到对方那炽热跳动的心,踮脚主动吻上去,舌头探入口腔勾着对方的舌头,交换带着烟草味的唾液,严峫觉得江停的口水十分甘甜,嘬着媳妇的舌头吮吸着不给江停收回去,江停唔呜喘息被严峫高潮的吻技弄得腰都软了。
“媳妇,我想操你可以吗。”严峫在江停耳畔低沉的说道,磁性的男声仿佛带着夺人心魄的诱惑力,江停下意识的点头,同时也让他今天都为这个决定悔的肠子都青了。
“宝贝你摸摸,小峫峫好涨硬硬的,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进去啦。”严峫按着江停点手去摸跨间的性器,湿漉漉的龟头摩擦对方的掌心。
“严峫...你......”江停一阵语塞,把手收回去。
“你比我还期待吧,鸡巴都硬了,嘿嘿。”
严峫动作很是粗鲁,扣子都懒得解直接撕开江停身上的纯白色衬衫,白皙紧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壮实的胸肌乳头粉粉的,严峫用手指捻住,长着薄的指腹在果实上摩挲着,低头用牙齿咬着另一半诱人的胸乳,江停俊美的脸上充满情欲之色,毫无反抗之力被江停随意摆布,胸口涌起来的酥麻让人忍不住轻喘呻吟,随后另一边奶子同样也被男人咬住吮吸。
严峫一边吮吸乳头一边去脱江停的西裤,隔着内裤搜摸里面炽热鼓起的性器,江停被摸快感不断连连喘息,双腿发软倚靠在严峫身上才没有倒下去,随后滚烫的粗硕性器挤入大腿间,龟头抽插磨蹭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片黏腻的腺液,龟头顺势挤入臀缝顶在瑟缩的穴口。
“别玩了...捂...别蹭严峫,阿哈,进去吧,求你...操我。”江停用眼底满是欲望的眼眸看着严峫,声音带着颤抖道。
“操什么。”严峫故作不知道,龟头又在肛口蹭了蹭。
“唔...操...操我的屁眼...我的逼洞。”
“那把你操怀孕好不好,把美人警花的肚子操大,给我怀个乖宝宝。”
江停身体空虚瘙痒,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胡乱的点着头回应严峫无赖的要求。
严峫扣住江停的脖子,薄唇凑上去再次亲吻江停,同时抱起江停鸡巴往前操,轻而易举就插进早已濡湿的菊穴内部,肠肉被顶开被开垦,同时也在反击紧紧咬着侵入进来的肉龙,完美的包裹感就像是,操着天生为鸡巴准备的飞机杯一般,爽得严峫低沉嘶吼,江停同样是抿唇呻吟,这毕竟不是家中,江停怕叫的太骚引来其他人就完蛋的,因为紧张反而把鸡巴夹得更紧。
“呃,好紧阿,原来媳妇喜欢在外面做,放松点,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严峫一边说一边加快动作,交合处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性爱声
“阿!!阿哈...我不行了,严峫你慢点,呜唔太快了啊啊啊...要被你操死了!!噢哦!!”江停用双腿缠着男人的腹肌公狗腰这个体位也最大的容纳入男人的鸡巴,每一次撞击进来都让江停神魂颠倒爽得不行,从一开始的啜泣到求饶,狼狈的吐舌流着口水,俊美无俦的帅脸满是高潮后的快感,红润一片也让小嘴更加诱人,严峫啃咬着江停的嘴唇舔舐溢出的涎液。
“额!好爽...老婆我又要射了!噢!操死你这个小骚洞。”
湿软的包裹感让严峫很快就在快感之中射了两次次,动作却是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快出残影的抽插让江停呜咽着,双腿毫无规地被操得乱晃,连严峫的腰都勾不住了。
江停本能搂住严峫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射了几次以后毫无意识的胡乱呻吟,被精力强大到变态的操得几近崩溃,肚子微微鼓起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原本粉色的肛口被操成深红色,肠肉淫靡外翻又被鸡巴插回去,再次被冠状肉沟带出来,不多时菊穴多了一层绵密的白沫,同时增加润滑的作用。
“呜唔,严峫我不行了...我射不出来了,快停下,啊啊啊!好疼,别插太深了,唔,阿!!不...唔...严峫...老公...”
江停崩溃的哭喊像严峫求饶,两个小时间江停射了四五次,疲软的身体早已空虚,除了性爱快感更多的是身体被贯穿的痛苦,在抽泣中快感再次袭来,鸡巴抖了抖什么都射不出来,随后江停控制不住嘶吼一声,马眼翕张成一个小洞滋滋喷出透明的液体,竟是被严峫操到空炮失禁,尿液稀里哗啦的喷涌,江停满眼泪水咬住严峫的肩头,尿在严峫的小腹上,温热都液体顺着严峫的腹肌和大腿根部往地上淌去。
“嗯哼...老婆轻点...咬得好疼...唔!!要射了,啊啊啊啊!!!!”
严峫跟着嘶吼鸡巴整根埋入江停的体内在里面尽情释放,龟头被肠肉狠狠咬住猛得刺激,和精液一起喷出来的还有尿液,严峫同样失禁漏尿,但是快感止不住也管不着,一股脑尿在江停的身体里面。
滚烫的热流浇灌在前列腺上,江停崩溃的哭着,像个肉便器一样被严峫在体内撒尿,而且江停还感觉到了快感,用腿夹住严峫的腰,全部承受下来。
抽出鸡巴的瞬间,江停趔趄倒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屁眼外翻“噗噗噗”的往外喷那些精尿混合型,江停狼狈不堪羞愧不已,又加上体恤力竭直接昏死过去,合不拢的屁眼还有往外流尿。
再次睁眼江停发现到了家中,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体被严峫贴心清理过,而始作俑者正搂着自己睡得死死的,江停心中叫苦,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严峫那猛烈到不似人类的性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严峫这根大屌管得更加严格才行,随后抱着严峫又沉沉睡去。
醒来已经不见严峫的身影,反而是厨房叮叮当当的,吵得江停睡不着,起来果然发现是严峫居然破天荒的在下厨。
“媳妇早安。”严峫赤身裸体只系着围裙,肌肉健壮的手臂正很不灵活的在颠锅,发现江停起床了对媳妇爽朗一笑。
发现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厨房,江停一头黑线,吃饱喝足后还是没忍住对严峫吐槽道:“严大少爷...要不以后你还是点外卖吧。”
严峫委屈的点点头又把头低下,江停心中不舍在严峫的额角亲了一口,随后道:“好啦好啦,很好吃,以后都吃你做的好了吧。”
严峫抬头嘿嘿一笑哪里还有之前可怜兮兮的模样,围裙一扒又把江抱在怀中,性器挤在双腿间对着江停挑逗道:“媳妇那正好尝尝你老公新炸的油条吧。”
“哈哈,还有两个鸡蛋噢。”
【作家想说的话:】
下期更一下尘世之锁吧,原本钟离生日那天想写个生贺的,没想到偷懒了几天,一晃眼都8号了。生贺图地上那双皮鞋色死我了。
【骨科】高冷总裁将黑皮痞帅弟弟调教成玩物狗奴
曾少奇,曾氏财团的唯一继承人,也是众多上市公司的执行总裁。高冷,精英,霸总,对工作的态度极为严格,不管是对自己还是他人,他以为会这样无趣的生活会这样一直过下去。
直到某一天,身患重病即将离世的父亲将一个皮肤黝黑,花臂花腿看着就像不良混混的青年带到他的面前,告诉曾少奇这是自己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让曾少奇在自己去世后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弟弟石凯。
一瞬间脑子里的神经突然紧绷断掉了,他没想到父亲会突如其来爆出这种猛料,曾少奇眯着眼眸打量面前的这名突然出现在自己世界的青年男子,一头金色惹眼的头发,皮肤黝黑看着痞气十足,身材高挑壮实,眼神锐利像一只狩猎中的狮子,穿着一件简单的背心和短裤,右臂纹了一臂纹身,胸肌饱满结实,腰肢像公狗腰一样精瘦有力,在修身背心的勾勒下隐约透出下面六块性感的腹肌块,脚下穿着一双休闲的人字拖鞋。
皮肤虽然黑了一点,双脚倒是很好看很修长,大脚看着结实有力,脚背指骨分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应该也是在打量自己,而曾少奇一身西装革履外搭昂贵的定制牛津皮鞋,皮肤白皙容貌俊朗,气质冷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气质,两人八竿子打不着任谁都不会相信这两人是兄弟。
“唉,希望我不在了,你能好好照顾石凯,少奇,这样我也放心了。”床上的老人伸出手握住少奇的手,又牵住石凯的手,勉强让他们的手搭在一起,气氛一时间寂静下来,过了半晌,曾少奇才回道:“好,父亲,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恶心,谁让你照顾,我不需要你们假惺惺地的施舍。”石凯脸上厌恶把手扯出,激发心中对父亲多年的怨气和对父爱的渴望,一时间纠结两难,难以克制,连带着把这位初见的正西青年也一同讨厌,要不是医院偶遇这位抛弃他多年的父亲才不会过来这边呢。
石凯自幼生活在单亲家庭,母亲在与曾少奇父亲一夜情之后怀上了他,却并没有告知对方,而是选择为了成全自己的骄傲独自养大他。没有父亲的陪伴让他只能放大自己的倔强与傲骨,来面对成长路上伴随的嘲讽与霸凌,可内心深处依旧埋藏了一份对父爱的渴求。
所幸还有住在同一栋楼的王易木和周毅与他不打不相识,成为肝胆相照的铁哥们。高中时母亲被查出患有癌症,石凯不顾好兄弟的劝阻,决绝地放弃了学业加入帮派,想靠着腥风血雨里搏杀为母亲挣一分生存的希望,同时也对那个抛弃自己的父亲厌恶值达到顶点。
几年后,他没想到母亲竟与生父在医院相逢,而那个第一次见面的父亲同样是一位身患重疾的老人,还有这位哥哥?
曾少奇冷哼一声也没有回呛,他本来性格就冷,对石凯第一印象也不好,自然也懒得搭理对方,要不是看他长得还勉强入自己的眼,他是连手都不愿让对方碰。
没过多久曾父就因病而逝去,几乎同一时间隔壁病房中,与石凯相依为命多年的母亲也一同去了,处理完丧葬后事,石凯打算处理一下和曾少奇的关系。
按照曾父的临终遗愿,是希望石凯回归曾家的,从而让曾少奇更加方便关照这位弟弟,而石凯并不愿意按生父临终前的托付入族曾家,只是怀着复杂的心情想和所谓的哥哥吃一顿饭了结一切,然后重新回归自己的生活,却并不知道这一去将是改变他一生的方向。
曾少奇从小出生在豪门家族,父母的管教和保护都极为严格,母亲更是出自欧洲的老牌贵族家族,所以接受的或多或少是一些近乎偏执的教导和规矩。而曾少奇自幼也是竭尽全力地去配合父母的期望与豪门继承人这个身份去生活,压制住了所有的个人爱好与欲望,仿佛就像精准执行命令的冰冷机器。
不过就像火山一样,沉默得越久,内心的火焰就越旺越炽热,虽然曾少奇平时一直维持着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以及接近修道士的禁欲生活,但午夜梦中总会不自觉地陷入肆虐的梦魇。
当母亲去世多年,父亲临终前又透露自己的道德污点后,枷锁的解开以及引爆器的开启,在父亲死后,终于自由的曾少奇彻底释放了自己,看似高冷禁欲优雅矜贵的总裁,在多年的高压之下内心早已扭曲得不似常人,心中产生了荒诞且变态的想法,而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同父异母的弟弟石凯。
过了一周后,曾少奇向石凯发出邀请函前往曾家的私人庄园用餐,下车后石凯被这偌大豪华的庄园有些吓到,该死的有钱人,同时心中止不住涌起了对曾少奇的嫉妒,明明都是一个父亲,两个人的生活却是天差地别。
石凯心中暗骂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命运不公的想法,他应该活在当下才对,深呼吸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过来,随着父亲的死亡,连最后的恨意也逐渐消弭,不管出身如何,等今天结束之后,曾少奇是曾少奇,而他石凯依旧是石凯,不管是曾经还是往后,他们的人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在管家的引领下,石凯前往会客厅,不一会就看见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曾少奇的身影,曾少奇正坐在一架钢琴前背对着他,动作优雅的弹奏出美妙的音符,白皙修长的手指像是跳舞一样,琴声欢跳而轻快,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不过石凯这个俗人对这些高山流水阳春白雪可谓是一窍不通,毕竟以前吃饭都是问题,哪有时间培养什么内涵情操,眼睛则是盯着曾少奇的身影打量对方,不得不说曾少奇长得很帅,连头发丝翘起的弧度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一丝不苟,特别是那股清冷矜贵的气质,石凯觉得没有女孩子会不心动吧。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曾少奇演奏完毕,起身面对石凯对石凯做了个优雅的谢幕礼,表达自己的歉意让他久等了,又抬起手示意石凯走近些不要这么生疏,像一位称职又温柔的哥哥对着石凯道:“你来了石凯,呵呵,一时半会多了位弟弟我还真没适应,不过好像也不错,至少我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曾少奇的话中似乎还有别的意思,不过石凯可不吃这套,总感觉看不透他这位所谓的哥哥,脸上总是带着一副早已伪装习惯的面具,石凯自然不会给曾少奇什么好脸色,让曾少奇赶紧带路,吃完早点结束,晚上他还约了王易木和周毅去撸串,在这种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呆,简直让他不自在。
餐桌上可谓是山珍海味,饕餮盛宴,什么鲍鱼海参帝王蟹,就连普通的水果都是从异国连夜空运过来的,曾少奇的盛宴招待,石凯心中忍不住吐槽这也太浪费了,两个人怎么可能吃得了那么多,抱着享受的态度,石凯也不客气,反应不吃白不吃。
“石凯,你真的确定不入族曾家吗,现在我只有你一位亲人了,其实我还是希望你留下来,比起以前的生活,起码在环境上会优渥许多。”曾少奇难得的出言挽留道。
“以前的生活?我记得我们是第二次见面吧,曾少奇难道你调查我的背景?”石凯敏锐的发现其中的问题,在帮派打拼多年,他的地位也算是二三把手,被兄弟背叛也不是没有过,这也锻炼出他的敏锐力,从蛛丝马迹中提取信息。
“噢?看来是我低估你了,毕竟突然多出一个亲人我总要去确认一下具体情况和信息。”曾少奇突然觉得事情有趣起来,石凯不像看起来那样大大咧咧性格好爽,内心挺蛮敏感要强的。
接下来曾少奇又试着劝说石凯留下来帮自己,接手偌大的曾氏集团,曾少奇现在能信任的人不多,那些自持身份的股东们,若是不在他们面前拿出点手段和方案是不会服人的。
“算了吧,我对你们这些有钱人的世界不感兴趣,我只想守着我的一亩三分地,过自己的日子而已。”石凯摆了摆手,完全不为所动,再多的金钱也始终不是自己的。
“呵呵,很好已经我给你机会了,既然不想做我的弟弟,那不如留在我身边做条宠物狗也可以,石凯你那野性的模样我可是很有兴趣呢,我开始期待把你把驯服之后的样子了。”
曾少奇突然话锋一转,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令石凯皱着眉头,还没能理解过来,什么宠物狗,什么训服,同时发现曾少奇俊美的脸上展现出扭曲的冷笑,就像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等待猎物的破绽,既致命又血腥。
这时脑中一阵头晕目眩,用手撑着额头,防止身体往前倒下,石凯顿时察觉到了阴谋,不过已经为时已晚,心中暗叹糟糕,饭菜中似乎被下药了,咬着牙看向曾少奇,眼神中带着嗜血的狠意,质问道:“混蛋,你做了什么。”
“放心吧,只是让你不能挣扎的药物而已,毕竟像你这种小混混,挣扎行动起来可是很麻烦的,我可不想伤了你。”曾少奇不疾不徐的说道,依旧是那么地优雅冷冽,拿起面前的红酒细细品味,白皙的脖颈扬起,性感凸起的喉结涌动,嘴角上扬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深邃的眼眸半咪着,瞳孔倒影出石凯带着不甘倒下去的身影。
“你们先把他带下去。”
“是,老爷。”
曾少奇拍拍手,出现两位黑衣保镖五官表情冷峻,把昏迷的石凯抱下去,曾少奇这几天可没闲着,既然决定好计划,一切早已准备妥当,将石凯囚禁在准备好的特殊房间内。
石凯迷迷糊糊醒来,用手撑着额头,身体虚软无力看来药效还没完全散去,第一时间观察环境,发现自己身处一件密封严实的房间之中,窗户被封死,除了大门别无出路。
脖子被戴上一个皮革的项圈,勒得很紧,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尝试挣脱束缚却是难以撼动,除了脖子,一只脚踝上也被戴上一个锁铐,上头的锁链连在嵌死墙中的铁环上,石凯行动的范围只有一小段距离,心中暗骂曾少奇这个混蛋,根本弄不清对方想干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曾少奇打开门走进来,表情冷淡让人看不透他的内心。
“醒了?比预想的快,看来等会得加大药量了。”曾少奇自顾自的说道。
石凯头疼欲裂,迷药的后遗症扔在发酵,有气无力的对着曾少奇道:“可恶,曾少奇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让我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觉得呢,石凯,你是我的弟弟,其实留在我的身边也没什么不好,既然你不愿意,换成另一种形式我也不在意。”曾少奇嘴角上扬露出冷酷的笑意。
接着走进来几位穿着白大褂蒙着脸的医生,石凯此刻身体虚弱,根本无力阻止这一切,一名医生拿出麻醉剂注射进他的手臂血管中,不多时又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