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在港城是有一定地位在的。
寻常时候进出月子中心肯定没人敢拦。
但此刻林欢在,顾奚禹在医院门口,就被保安拦下来。
林欢抱着孩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
看着跟保安起争执的顾奚禹,说:
“现在知道慌了,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林欢给院长打招呼,谁也不准放顾奚禹进楼,否则一律解雇。
顾奚禹在医院门口跪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傍晚,他走了。
我心里没由来觉得空落落的,原来深情在顾奚禹眼里也挨不过三天。
可让我和林欢没想到的是。
第四天凌晨,顾奚禹带上攀登装备,不要命地爬到月子中心的第四十九层楼。
跪在林欢的房间前,伏地一磕头:
“林小姐,求你,让我见苏禾最后一面。”
隔着门板,林欢嗤笑一声:
“顾先生真是好闲啊,还有时间连夜爬上四十九层楼?
“怎么,婚都求了,什么时候办婚礼?”
顾奚禹眉头一紧,心虚解释:
“林小姐,我向霜霜求婚是有原因的。因为前几天的事,她患上了重度抑郁,我是不得已才满足她这个心愿的。”
“放屁!”我没想到,一项温婉端庄的林欢也说脏话。
“顾奚禹,你到底是为了满足别人的心愿,还是满足自己的私心,你心里很清楚!
“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天就确诊重度抑郁?
“也只有你这个眼盲心瞎的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当!
“顾奚禹,你用手术刀划开小禾肚子的时候,是否有过一秒钟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