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一时间慌了神,来回看向时簌和手环,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不解。
“……我是终于……疯了吗?”他嘴角扯出自嘲地角度,吐出一声沧桑的叹息。
时簌看着他,心脏抽疼得厉害,原来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她直接走了过去,捧着裴赐的脸就吻了上去,触碰到裴赐脸颊的那一刻,她才惊觉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潸然泪下。
裴赐半晌才回过神,茫然地向虚空看了一眼,又转回视线,看着眼前的时簌,瞳孔骤热放大。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触摸她,却又在靠近的前一秒停住,在虚空临摹她的样貌。
“裴赐……你的簌簌,回来了。”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直接投放在裴赐脑海里,见时簌想上前拥抱他,他连连后退几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恐慌防备的姿态。
“簌簌……?”裴赐呢喃道,见鬼一样打了一个电话,中间手都拿不稳差点把手机也给摔了。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信息,裴赐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彻底红了眼角。
时簌一直在原地看着他,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打算给他一点缓冲时间。
没想到对方倏然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时簌:“……”
过了几分钟后,裴赐又冲了回来,一把将时簌扛在肩头,走回了卧室。
他蹲在时簌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地渴望和贪婪。
时簌甜甜一笑,食指勾住那条从送给他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摘下过的项链,让两人贴得更近。
她垂下头,身体喷洒出的热气在鼻间交汇。
“你是乐傻了吗,怎么不说话?”时簌眼神促狭,又吻了他几下。
裴赐抿了抿薄唇,握住眼前人的手腕,唇瓣贴上脉搏的那一瞬间,心脏似乎也得到了共鸣,开始同频率的跳动起来。
裴赐眼神一凛,张开嘴咬了下去。
时簌闷哼一声,没有制止他,只是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一下一下的抚摸。
在味蕾品尝出血腥味后,裴赐才由啃咬变为了舔舐。
在这一刻,他终于确定——
他的主人,回来了。
这个魂牵梦萦多少次,让他在无数醒来的凌晨孤寂落寞的人,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的等待,终于有了尽头。
时簌感受到颈间传来的湿意,和微不可闻的呜咽声,心头酸涩万分。她扣住裴赐掌心,刚想开口就被扑倒在床上,随即浓烈又炙热的吻落下,如大雨倾盆。
男人强势地侵入牙关,一路攻城略地,粗野至极。
坚实的手臂像铁网般包围着她,舌头力道宣泄着所有禁锢已久的心情,恨不得将她嚼咽烂了,吞进肚子里,每一次进攻都是点燃火线。
仿佛用尽毕生气力,裴赐紧紧箍住她的身体,又怕自己的身体压坏她,就侧着身子手脚并用地压着她,闭上眼睛继续吻她。
凉薄的月光洒落在屋内火热的两人身上,想要偷窥那暧昧的场景,唇舌交缠的水声如同山泉流过溪涧,泠泠作响。
时簌抓紧他的双肩,任由裴赐肆意地侵入,温柔地包容他所有的一切。直到鬓角都被汗水浸湿,掠夺和和索取的吻才放缓下来。
裴赐低声喘息,迷离又专注地亲着她的下巴,侧脸,从耳垂滑落到锁骨,又重新吻上盈润殷红的唇。
时簌努力地回应着他,唇齿之间都是缠绕其中令人沉醉的酒味,房间里的黑暗似乎放大了嗅觉,她觉得自己也被引诱着醉了。
“唔——等一下,裴赐。”
时簌寻得空隙,与裴赐拉开一点距离,刚喘息两下,裴赐再度压了下来,眼神幽暗,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不等了,簌簌,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裴赐强势封住她的唇,仿佛在宣告——你,永远是我的。
不容置疑。
0077
只是前戏
夜色融融,微风轻轻吹动枝叶,树影晃动。偶尔有细碎的城市霓虹灯光闪过,抹去最后一点喧嚣。
时簌依偎在裴赐胸膛上,缓解身体的潮热。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时簌跟他说着醒来之后的事,裴赐就静静地听着,吻一下歇一下,直到时簌体力不支她才被放开。
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之后,又开始舔她,时簌就任由他吻遍全身,只是在他逐渐向下吻上秘地的时候,才小声地哼了一声。
“阿赐,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你这八年发生了什么?”
裴赐舔舐的动作忽然停下,短暂的沉默后,他才哑着嗓子开口。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每天都在想你而已。”
语气淡然,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那颗曾经躁动不已的心随着她的离开被强行冰封。
时簌被冷冻了八年,他的心也冷冻了八年。
时簌屈起腿,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脸颊,“对了,怎么不见阿福,它到哪去了?”
裴赐露出不高兴地表情,握住她的脚踝在小腿肚上咬了一下。“一点都不专心,你现在先别管其他的狗了,你自己的小狗都没安抚好。”
裴赐带着她的脚心贴上自己蓬勃的欲望,自己放肆地在大腿根沉迷吮吸。
小穴早就因为他的挑拨变得急不可耐,潺潺流出淫水。他一边舔一边用手指在甬道里扣动,耐心地进行扩张。
时簌的脚掌摩挲着他青筋凸起的肉棒,因为海绵体充血而愈发可观的阴茎叫嚣着宣告主人的欲望。
裴赐的动作越来越急,舌头绕着阴蒂不断挑逗,直到第一次高潮来临,满足地吸入所有流出的淫液后,裴赐才露出微微餍足的表情。
时簌没想到第一次来的这么猝不及防,久未情动的身子经不起任何试探,更何况小狗早就熟悉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几乎是用最短时间让她率先到了顶点。
“这么着急吗,那你怎么不直接插进来?”
裴赐已经用硬得发疼的肉棒抵住穴口,缓慢地打圈。
“你太紧了,不让你放松点怎么进得去?”裴赐带着笑意挪逾。时簌没好气地反驳,“明明是你太大了,肏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你磨细点。”
裴赐听到这话微微挑眉,钳住时簌的下巴覆上一吻。“我这可不是铁杵,不带磨细的。”
时簌看着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起来,肉棒借着润滑一把往里面送入。
时簌被他堵着嘴,只能闷哼,小手下意识地开始推搡他。
裴赐哪里在乎她颤颤巍巍的力道,手在奶子上抓了一把就开始顶弄,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的鸡巴即使只是直进直出都能直接戳到她的敏感点,时簌虽然有些疼,但还是酸爽居多。
大腿根部的肌肉开始汇集乳酸,她整个身子都开始抽搐,被迫承受饥饿已久的小狗久违的热情。
下身被插得汩汩作响,时簌脑袋也开始发晕。男人劲腰像电动马达一样快速甩动,透明的水被他一下一下的肏出来,喷洒在大腿和床单上。
时簌咬着手指呜咽,浑身都脱力的感觉让她只能无助地偏头,看着灯光在视野里晃荡。
“嗯……你轻点……”
“轻不了……簌簌……你的水太多了……”
裴赐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跪着上前一步开始更用力地捣弄,完全不顾时簌已经近乎疯狂的呻吟,像撞钟一样往她身体里撞。
时簌只感觉快感如滔天巨浪袭来,一下子将她送到顶端,她张着小口,贪婪地呼吸空气,以缓解极致的高潮。
裴赐用手一摸,满手都是滑溜溜的水,他俯身去吻她,肉棒也没停下,缓慢地在甬道抽插。
两人性器交合出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时簌闭上眼睛,等待着快感过去,可是裴赐吻过她后,又掰过她的身子,侧躺在她身后,抬起一条腿又把鸡巴插了进去。
还出在敏感状态的小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又是吐出一泡淫水,时簌双眼失神,还在抻着脖子喘息。
裴赐进得不深,只是在入口处小幅度的顶弄,等到时簌的身子渐渐平缓下来后,他才从背后抱着时簌,把自己完整地送进去。
时簌疑惑地哼了一声,裴赐含着她的耳垂模糊说道:“簌簌,我还没够……”
时簌这时候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对,他都还没射。
0078
被肏翻
裴赐吻着她的后颈,手指在早已濡湿的泥泞处揉弄,搓动那颗充血挺立的红果。
时簌用力地抓住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急促地喘息,身后的男人甚至还没有开始插动,她就已经被玩弄到颤抖。
“我想肏你了,簌簌。”裴赐在她耳边低语,气息带起耳朵一阵酥麻。
“你不是已经……肏进来了吗?”时簌破碎的声音几乎不成调子,她都怀疑自己是否完整说完了一句话。
“还涨吗?”
时簌点了点头,背脊开始流窜过电流。
在裴赐开始动作的那一刻,她一下抓紧了床单,眉头紧蹙,用尽全身气力承受身后的存在。
穴道被撑开的感觉一如既往的酸胀,即便是刚刚高潮过的她,也还是隐隐有些不适。
房间里不是完全黑暗,明亮的月光投射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给他们盖上一层朦胧的轻纱。
裴赐还在给她搓揉阴蒂,可是神智已经快要失控,他的鸡巴被无数张小口吮吸,又软又湿的壁肉在诱惑着他更往里深入。
实在太湿了,所以这样的姿势让他总是滑落半截出来。裴赐索性将时簌翻了个面,扶着她的腰示意她跪着。
时簌顺着他的意思改成跪姿,手探到身后握着鸡巴往自己穴里塞。
裴赐调整了一下姿势,向后退了退,然后重重地顶向里面,引得时簌又是一次惊呼。
双手固定好她的腰后,裴赐就开始了肆无忌惮地冲撞。眼角染满了情欲的潮红,声音像被泉水浸湿过一样,深陷欲望。
“我快一点好不好……”
时簌没有回答他,也不需要回答。在床上的时候裴赐向来都是照着自己心意来的,即便时簌回答他也不会听的,就算求着他停下,他也只会小声哄她几句,然后肏得更狠。
时簌又惯着他,基本上都是由着他的心意做,即便自己都要被肏坏了,也会主动地去迎合他。
裴赐大操大合地干了几百下,看着淫水都被打出白沫,他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开始不着边际地改动频率。
阴囊撞击在四处啪啪作响,汁水四溅,两人的呻吟声也不绝于耳,时簌意识到自己叫出声后,就尝试咬住下嘴唇克制。那声音她自己听了都害怕,怪不得裴赐肏得越发厉害。
裴赐倒是一点不遮掩,低吼声在空间里回荡,抓着她的腰用力来回撞了一段时间,他才一口咬上时簌的肩头,放任自己在她体内射了精。
一股股的冲击让时簌同时也到了高潮,她匍匐下身,小声地抽泣,濒临灭绝的快感让她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她埋首在枕头内,都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裴赐很喜欢后入式,即便是射了他也还在时簌身体里驰骋,因为那根火热的肉棒根本就没有软下来,或者是软了又硬了。
时簌被粗壮的阴茎不停抽插捣弄,阴唇肏的红肿,穴瓣被操翻向外,露出嫩红的软肉。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完全是骑在她身上干她,疯狂的发泄自己的欲望,每一下都往G点上撞,干得时簌直翻白眼。
那些刚刚射过的白精顺着他往外退时流出来,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床单上,惹人眼红。
期间时簌受不住地时候就会去咬他的手指,裴赐就用手指模仿下身的动作捣弄她的口腔,上下皆被玩弄的感觉让她无助地沉溺于性爱,任凭荷尔蒙引领她的理智。
等到裴赐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她都已经没力气叫了,只能头脑发白的趴在床上呼吸。
下身已经被肏麻,小腹只会不断地抽搐,那是高潮太多留下的后遗症。
时簌迷迷糊糊地被裴赐翻过身,白浆就混合着淫水流出,又是带起一阵颤栗。
这场毫无抵抗力的做爱只是到了中场,裴赐将她抱进了浴室,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0079
重逢后的缠绵
时簌其实没有起床气的,但是她很困又被吵醒的时候就会很不高兴,比如现在。
“……嗯……阿赐……你不要……嗯啊……”
他又进来了。
时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似的。
脑袋埋进枕头里,背后紧紧贴着一具火热身躯,粗喘声在耳边嗡嗡叫:“怎么又紧了,簌簌,我昨晚都操你那么久,好不容易松点了,怎么休息一会儿又紧了?”
时簌双手无力地搭在两边,试图通过抓紧床单来抵消下身野蛮地顶弄,她用不清醒的脑子思考了一下裴赐的话,那么久?
对,是很久,两天,还是三天?
反正她醒着被操,睡了还是被操,两个人的战场从浴室到客厅,从书桌到摇椅,最后甚至回到了那个密室。
家里一片狼藉。
体内的肉棒坏心意的故意在花心上撞了撞,然后开始打转,时簌微微皱起眉头,终于忍受不住时才会泄露一两声呻吟。
贲张的腹肌每次都会撞上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地,看得男人眼红。
他俯下身,在遍布红痕的背肌上寻找落脚点,然后吮吸出一个又一个有些刺痛的印记。
激烈的抽插之间,耸动的腰臀让饱受蹂躏的小穴变得更加泥泞不堪,刚换上不久的新床单又变得不堪入目。
时簌双眼迷离,分不清是困意还是性意居多。微肿的红唇刚翕动:“……不要再来了……”
男人下一步就吻住她,甚至一只手按压着她的后颈,开始更用力地肏弄。
情欲充斥得满满当当,所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这场源于晨勃的性爱在昏天黑地中持续,时簌最后只能强迫自己转过身抱住他,手指插进他的发根柔声哄道:“狗狗听话一点……不要闹……”
小狗僵了一下,很快发泄出来,抱住主人抚摸。
时簌身子敏感得可怕,但是又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轻哼表达不满。
裴赐又开始舔她,让她平复呼吸。
“你怎么都不知道累的?”
裴赐哼笑,“簌簌,我都忍了八年了,你不该补偿我吗?”
时簌调整了一下姿势,更舒服地靠在他怀里,说道:“骗人,我看到了,你拿我的发带做那种事……”
时簌越说越小声,不知道是困意又上来了还是害羞。裴赐只是笑,没有说话,大手继续安抚着她。
狗狗长大了,又没有主人在身边,当然会做一些坏事,这是狗狗的错吗?
裴赐正沉浸把玩手里丰腴的奶子时,助理不合时宜地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直接挂了,可是下一秒,门铃声就极其刺耳地响了起来。裴赐看了一眼温柔乡,忍着怒气去开了门。
助理刚一进门,就听到自己老板发号施令,“说话小声点,不要吵到她。”
助理灰溜溜地进门,看着自己老板惬意地在沙发上坐下,睨眼看他,裸着的上半身全是暧昧痕迹,整个人从上到下散发着一种信号:
我爽了,肏爽的。
昏君呐,昏助理按了一下抽抽的脑神经,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小声地跟裴赐汇报起来,其中埋怨居多,
比如他旷工的这三天公司堆积了多少事等他处理,还有今天下午的董事会,他必须得去参加了。
裴赐不屑地扬起下巴,他当然知道那群老头是为了什么事,整天盯着盛华这片地指望赚他们的养老金。
时簌没回来裴赐当然不可能让任何人动,但是现在嘛……他摸了摸下巴,眼色凌厉地说道:“给那群老不死的透个消息,我同意签字,但是……”
裴赐招手示意助理附耳过来,说了自己的计划,助理听得脸色一变,眼神止不住地往卧室瞥。
“再管不住你那对眼珠子,你就去肯尼亚找女朋友去。”裴赐的声音惻恻响起,助理连忙收回视线,再次重申了下午会议的时间后,落荒而逃。
他可不想真的去‘追’一只豹子当女朋友。
裴赐重新走回卧室,软了神情蹲在一旁看时簌睡觉,直到时间差不多了,他才缓缓抚摸时簌的手臂,等待她睁开眼睛。
时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软软问道:“你要去公司了吗?”
太好了,终于不用被他折腾了。
裴赐听时簌声音有点兴奋地样子,不满地抿了抿唇,在时簌小臂上不重不痒地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