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簌还没说什么,邵琪倒是先红了眼,“谢谢你,时簌。”
邵琪这幅样子,真是让时簌无所适从,只能借着结账转移了话题。
两人刚走出门,裴赐就迎了上来,时簌将热腾腾的咖啡塞进他的手里,说道:“你暖暖手,但是别喝太多了,影响晚上休息。”
裴赐看向手心里还带着湿意的罐装咖啡,心里一股热流划过,也不管还有别人在场,径直说道:“晚上不是有你吗,怎么会睡不好?”
这暧昧的话语让时簌一下就羞红了脸,没好气地瞪了裴赐一眼。
邵琪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人,眼中既羡慕又落寞。
好容易回了酒店,时簌本想跟着邵琪一起上去,裴赐又把她拉住了。
“裴赐,你别闹,老师那边我怎么解释啊?”总不能明晃晃地说去陪男朋友睡觉吧。
“我回去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时簌耐心地哄着他,只是裴赐那股缠人劲又上来了,死活不松开手,最后时簌实在是没办法了,冷了脸才让裴赐乖乖离开。
0032
醋意横生
裴赐和萧山诉不负众望的在竞赛拿金,宣传栏上全是对他们的褒奖。校长还特地把他们俩叫到办公室,说了一通没用的废话。
从办公室出来,刚好就是放学时间了,裴赐接到时簌的电话,叫他去小池塘边见面。
裴赐看了一眼萧山诉,特地温柔了腔调,轻声细语和时簌说话。
听到时簌的名字,萧山诉抬了一下眼,很快又恢复如常,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竞赛时他才发现裴赐好像对他有种莫名的敌意,原本以为只是富家大少爷对他们这种底层阶级的看不起,听到时簌的名字他才想起来是上次跟时簌在一起的男生。
原来是这样,萧山诉无奈笑着摇摇头,自己成了假想情敌了。
裴赐来到小池塘边,手里还拎着路过便利店买的面包和牛奶,他想着买给时簌垫垫肚子。
远远地就看着树下的身影,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时……”簌字都还没出声,对方就已经转过身来了。
不是时簌,是邵琪。
裴赐的脸顿时僵住,整个人像被泼了一盆凉水,冷彻心扉,如坠冰窟。
萧山诉来到图书馆借完书后就打算离开,恰好就碰上正要离开的时簌。
时簌准备还完书就过去找裴赐的,没想到也是在这能碰上萧山诉。
“真巧,时簌,你怎么会在这?”
见时簌露出疑惑眼神,萧山诉解释道:“我刚刚跟裴赐在校长办公室,听到他打电话了,你们不是约在小池塘见吗?”
“啊……对,我正准备过去呢。”
“对了,你……”萧山诉话还没说完,时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朝萧山诉笑了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裴赐。
时簌犹豫再三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在哪?”劈头盖脸砸过来地三个字满是怒意,时簌暗道不好,只能弱弱回道:“我在图书馆。”
萧山诉见时簌神情不太对劲,就跟她招手示意了一下说道:“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时簌点了点头,再看向手机,通话已经被挂断了。
裴赐快要气疯了,在见到邵琪的那一刻他还在担心时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结果就听到对方结结巴巴的告白。
从断断续续的话语里知道了这还是时簌答应帮忙的,裴赐当下青筋就爆了,根本没心情听邵琪说了什么,气冲冲地就打电话质问时簌,结果又听到电话那头萧山诉的声音。
她把自己推给别人告白,自己跑到图书馆见另外一个男人。
好,太好了!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时簌从包里拿出木盒,这是给裴赐做的香牌,从贡山回来还没机会拿给裴赐。
远远看见裴赐怒气冲冲走过来地身影,刚张开口,裴赐就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左右张望了一眼,然后拉起她就走。
时簌知道裴赐正在气头上,也能听话跟着他走,没想到他把自己拉到了学生会的办公室。
裴赐一把踹开大门,刚好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商讨什么,应该是学生会的成员。
“都滚出去!”
那两个人一见是裴赐,马不停蹄地就拿起资料跑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时簌有点被裴赐的阵仗吓到,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裴赐神色不明地靠近她,手越过她的身子,啪嗒一声反锁了门。
“你在怕我吗?簌簌。”
时簌抬起头,裴赐的双眼像深不可测的漩涡,看不出任何情绪,时簌只能感知到他在暴怒边缘。
“裴赐,你听我解释,我……”
时簌握着木盒的手心渗出一片薄汗,不知该怎么解释起。
“我……就是觉得邵琪很好,所以……”
“所以想把我推给她,你跟萧山诉双宿双飞是吗?”裴赐的话语没有任何温度,面色冷峻地扯开领口,扣子都被扯落在地。
裴赐的话让时簌猛然抬头,“不是的,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机会,她暗恋你那么久,我觉得她很可怜,所以就……”
“她可怜?所以是不是她再求求你,你就要让我去给她当男朋友了,还是说,你厌烦我了,看上那个萧山诉了是吗?”
裴赐再度逼近时簌,伟岸身躯将时簌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
时簌眉头也越皱越深,“这件事跟萧山诉没关系,你不要老是扯到他头上。”
也不知哪个字说得不对,裴赐突然重重一拳砸到门上,巨大的响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炽光灯也骤然熄灭,两个人彻底隐于黑暗之中,只剩窗外的路灯进来的一点光源。
时簌也被吓得心跳加快,整个人抖了一激灵。她不知道裴赐怎么会这么生气。
感知到手上的木盒,心才稍稍沉稳下来一些。
时簌定了定神,继续向裴赐解释。
可是裴赐没等她开口就打断了她,“别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那个萧山诉,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姓的穷小子,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他居然有胆子勾引你,我明天就可以让他从这个世上消失!包括他那个妹妹!”
黑眸因为情绪的激动陡然升起一丝暗红色幽火,像血液滴在瞳孔散开,晕染整个眼眶。冷漠的眼睛里满是挑衅,根本就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你在胡说什么,裴赐,你冷静一点。”时簌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连忙喝止他。
裴赐又上前一步,却被胸口的硬物阻挡。裴赐低下头,这才发现时簌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盒,一看就是一份礼物。
时簌看到他的视线落在木盒上,刚想说话,木盒就被裴赐抢了过去。
裴赐拿在手里掂了掂,冷笑道:“什么不值钱的玩意,还让你一直拿在手上,簌簌,我说过了,这种东西我想要多少都可以给你。”
时簌下意识地开口否认,“这是手工做的,哪里不值钱了?”她做了好几天的东西,裴赐凭什么这么说。
时簌的话直接点燃了裴赐的引线,他忽略木盒若隐若现的桂花香味,眼神一凛就将木盒砸了出去,木盒砸到墙体的瞬间就应声碎开,里面的香牌自然也就四分五裂落在地上。
时簌看着自己几天的心血就这么变成一摊碎片,火气也是一下就上来了,对着裴赐吼道:“裴赐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那是……”
裴赐却猛然擒住时簌的下巴,双目因为充血变得异常狠戾吓人。“就这么宝贝吗,他送的东西我毁就毁了,簌簌,你要因为他跟我生气吗?”
裴赐不置可否地一声冷笑,“我有什么比不上那个穷学生的,簌簌,我比他有钱,比他好看,也比他……更懂得怎么给你当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是哪里没做好,才让你把注意力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们现在说的就不是一件事,那个盒子……”时簌根本来不及说完,灼烫的体温就逼近跟前,让她贴上墙,毫无退路。
裴赐冷不防吻上她的锁骨,冰凉触感让她又是一个颤栗。
“我说了,别怕我呀,簌簌。”裴赐低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狂。
“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呀,我有什么不能满足你的呢……”裴赐顿了顿,声线愈发凉薄,“还是说,我这里没满足你?”
裴赐一把扯下裙子,将手指径直插入花穴里,干涸的甬道被粗暴插入,一下子就死死咬住入侵者。
时簌闷哼出声,反射性地弓起身子,蹙了眉头。
“是我不好,我走了这么多天,冷落你了。”裴赐的薄唇贴上时簌的耳垂,含进嘴里啃咬。
“但是,你是主人啊,小狗哪里做得不对,你得调教他啊,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裴赐颤抖的手扣住她的肩压在墙上,时簌只听见啪嗒一声皮带解开的声音,巨物就弹在阴阜上,蠢蠢欲动的顶部顶在穴口。
“不要,裴赐,你放开我。”时簌想抬手阻止他,整个人就被裴赐抱了起来,衬衣被蛮狠扯开,裴赐挺着下身,就重重地插了进来。
0033
失控
“嘘,簌簌,别再说了,小狗现在不想被主人教导,我也不想再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你是我的,我绝对不可能让你丢弃我。”
带着怒气和宣泄意味的话语落入耳际,时簌被抵在门上,双腿缠着裴赐腰间,门外还有时不时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生怕他们的动静被发现,时簌不由地心慌,小穴绞得更加紧窒。
裴赐托着她的双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开始了大力抽插,不过几十下就开始分泌出润滑的粘液。
“啊……裴赐……你轻点……”
裴赐根本不理会时簌的申诉,只管快慰地往她身体里抽送。算算时间他们也快一个月没做了,裴赐将时簌身上的衣服直接扯烂扔到一边,埋首在胸部开始肆掠。
火热唇舌裹挟在乳房,让酥麻攀上神经深入骨髓。时簌的身体被他撩拨起了反应,粗壮的肉茎在下身不断鼓捣,激出更多的水浆。
“你看,只有小狗才能把你肏得这么快乐不是吗?主人,你怎么舍得丢掉我呢,小狗这么爱你啊。”
裴赐似乎也不想听时簌的回答,倾身吻住她的唇,将她欲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又狠狠吮吸舌根,同时加重了抽送力道,每一次都撞到子宫口才退出,然后又全部插入。
“宝宝,我想肏你想得都要疯掉了,每天晚上都想听到你的声音,想看你被我肏得哼哼的样子,可你都不主动打电话给我,你就一点不想你的小狗吗?”
裴赐痴狂地看着她,心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重,他怎么就留不住主人呢,要怎么才能把主人留在他的身边,让她再也看不到别的男人。
“是不是只能把你关起来,才能让你的眼睛只看得到我呢?”
时簌被裴赐捂住嘴说不出话,只能翻着白眼听他在那里胡说八道。
“嗯哈……”
从掌心泄露出来的呻吟声刺激得男人更加发狂,下身抽插的速度加快,胯部不断用力向上顶弄,门板也被撞得哐哐作响。
时簌生怕他们的动静引来人,只能将身子倚上裴赐的身体,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裴赐在时簌靠上来的那一刻就抱住她转了个身,目光扫视周围一圈,猛地放开手,吓得时簌骤然抱住裴赐,生怕自己掉下去,可是阴茎也因为重力钉入深处,又是激起一声尖叫——轻而易举的高潮了。
裴赐一掌扫落办公桌上的文件,然后将时簌放倒。两手扒开她的双腿又开始了大力抽送。
时簌只能感觉身体内有电流不断流动,她下意识地用手指堵住嘴,生怕自己的呻吟流出。
两条腿几乎被撇开到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状态,裴赐伏在她的身上不断粗喘,久未经人事的阴道被大幅度的极致抽插变得脆弱红肿,裴赐根本没注意,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闻到了时簌身上的味道,那是和他一样的味道,气息直扑鼻尖,与心爱之人交配的事实瞬间激发了荷尔蒙,也带出了他本能的占有欲。
他敏锐地感知到时簌和萧山诉之间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可两人的交集又是如此的肤浅,裴赐不明白他的感知来源于哪,这种不知名的恐惧让他心慌,也让他非常地不安,仿佛只要一个不小心,时簌就会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这是他绝对无法承受的事。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寻求安全感,汗珠滴落在时簌的身体上,又被裴赐给舔掉,他目光晦暗地盯着时簌,两人的下身因为他持续地侵入早已是一片泥泞,他加大蛮力在时簌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让整个空间都是他们性爱的淫靡气味。
脖颈,额头,腹肌,手臂,全是泛起的青筋,裴赐再度俯身咬住她的侧颈,朝着最敏感的花芯开启猛烈攻势。
在这样高频率的插入下,时簌感到小腹一阵热流汇聚,熟悉的痉挛爬上下体,最后腰肢阵阵的抽动中再度被送上高潮。
裴赐也感到马眼一阵酥麻,立刻将阴茎抽出,对着时簌的脸开始不断撸动。
“宝宝……呃啊……”裴赐就这么喊着时簌射了出来,微热的白浊四射在时簌脸上,然后流下一道道粘稠痕迹。
裴赐从射精的快感中回神,把时簌拉起来抱住,捧着她的脸落下一个个亲吻,又大势舔弄她的口腔,直到时簌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起伏加大,他才放开她,下身再度苏醒,他也不管别的,当下就挺着往穴里塞。
哪知迎面而来的就是时簌的一耳光。
“你疯够了没有?”时簌努力平复着气息,拉开与裴赐的距离。
她搞不懂裴赐到底在吃什么醋,她跟萧山诉的交集明眼人都看得见,不过是让他去接受一个告白而已,他又不会答应,而且自己也准备礼物哄他,结果莫名其妙把她拉来学生会办公室发疯,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明天全校通报他俩的事吗?
“簌簌,你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了,小狗的主人只有你,其他人我不认的。”裴赐委屈地缓缓跪下,依恋地贴着时簌掌心蹭动。
时簌想将手抽回来,可裴赐强硬地不肯让她动作。
最终时簌也只能无奈叹气说道:“你怎么老是吃莫须有的飞醋,我承认邵琪的事是我不对,可你怎么也不听我解释,就把我……我……”
时簌羞愤得说不出话来,擦了擦脸上的精液,身上衣服也被扯烂了,现在完全光裸着身子。
就算之前裴赐反锁了门,可路过的人还是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啊。
裴赐看时簌脸上还有着残余的精液,光滑身子上也都是他刚刚弄出的痕迹,眼神顿时暗沉下来,他起身把时簌拥进怀里,下巴搁置在她的发尖。
“簌簌,我受不了你不要我,你要是抛弃我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伤害你的。”他将时簌压倒,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吻,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呢喃:“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脖子上的项链垂下,冰凉一下又一下的碰触肌肤,时簌也缓缓抱住裴赐,眼角落下一滴眼泪。
裴赐没有看见时簌落泪的瞬间,时簌也看不见裴赐冷峻的面庞下,眼眸深处涌动的病态暗芒。
0034
不理他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时簌拍了拍裴赐的背,示意他起来。看着地上已经成碎片的衣服,又是一阵头疼。
“衣服都被你撕烂了,我穿什么?”时簌鼓起一边腮帮子犯难,又指了指地上的香牌碎块。
“那个是送给你的,好了,现在也被你弄坏了,我做了好几天的,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
时簌越说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撇过头不想看他。
裴赐听到时簌的话这才将目光移向被自己摔碎的香牌,上面隐约能拼凑出一个赐字。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他又跪在时簌面前,诚恳地道歉:“簌簌,都是我不好,是我犯浑,你不要生我的气。”
时簌根本不想搭理他,从桌子上慢慢挪下来,看着地上的衣服不发一语。
裴赐见状连忙拿过自己的外套给时簌穿上,好在裙子没被扯坏,勉强穿上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裴赐抽了两张纸想帮时簌清理,可是时簌躲开了他的手。裴赐只能像个犯错的孩子守在一旁,见时簌想要离开,连忙上前抱住她。
“我送你回去。”裴赐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将时簌抱上车后,又返回去把香牌的‘遗体’捡了回来。
时簌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找了个袋子把木盒还有香牌装好,也只是别过脸去看着窗外,直到回家都没有再跟他说一句话。
见裴赐本来还想跟着进家门,时簌一下子就把他关在门外。她现在暂时不想理他。
真是,越想越气。
等到时簌洗了个澡又吹干头发坐在床上时,才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跑到窗边看去。
果然,裴赐还等在外面,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家的方向,只是车子已经离开了。
时簌一把将窗帘拉上,爱等就等着吧,她才不心疼呢。
等到时簌把作业写完,时间都已经过了零点了。明天是周末,时簌也睡不着,只是心里总是躁动得很,想到那个还等在楼下的身影,时簌就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可是外面突然传来淅淅沥沥的响声,听到这动静,时簌不安地看了窗户一眼,又拿出手机调出一部电影看了起来。
电影进度过半,正播放到精彩的打斗场面,时簌心思却一点不在屏幕上。外面雨下得愈发大了,电闪雷鸣的。
“哎——”时簌最后还是泄气叹息一声,走到窗边悄悄将窗帘打开一个缝,那个身影还是站在原地,固执地望着她家的方向,巷子里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他就还是站在原地,任凭身上都湿透了也不挪一步。
时簌咬了咬唇,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好几圈,看着瓢泼的大雨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他就是故意的!
时簌撑着伞气冲冲地走了出去,裴赐看到她的身影出现暗淡的眼里立刻浮现出光芒,急忙迎上前。
“怎么这会还不睡,是哪里不舒服吗?”
时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是猪吗,下这么大雨不知道回家,在这淋雨好玩吗,待会来个雷把你给劈了你就知道轻重了。”
裴赐惨白的脸扬起一个微笑,“我就是想守着你,簌簌,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生气了,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
时簌心中的郁气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现下裴赐这个样子她也骂不出来。
“回家!”时簌瞪了他一眼,将伞塞进他手里。
见裴赐还愣在原地没动作,时簌又催促了一句。“还不走,我很冷啊。”裴赐这才拉着时簌的手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