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百万的巨款,一个普通家庭可能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那些债主当然不会就这么白白算了。
自此。
我便开始了东躲西藏、三天饿九顿的生活。
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
十九岁那年,我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分化——一个普普通通的
Beta。
Beta,一个没有信息素的
Beta。
对当时穷困潦倒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这意味着我不用受易感期的困扰,也不必承担高昂的抑制剂费用。
我可以随时随地主导自己的生活,不被任何人牵制。
毕竟,在这个
AO
主导的世界。
没有人会多看一个
Beta
一眼。
然而。
在我顺利入职一家酒吧后。
事情开始变得诡异了起来。
我像个马戏团里供人观赏的猴子。
前来消费的客人在看到我的脸后,就像见了鬼一般瞪大双眼,仿佛我脑袋上长了个巨大的瘤。
可是当他们注意到我后颈的腺体,那块几乎毫无存在感的干瘪腺体。
神色又会恢复如初。
我穿着酒保服来回穿梭时,就会听见这样的低语声:
「我靠,你看见了吗?那个人……长得和那位贺家小少爷好像啊。」
「什么鬼,你看清楚一点,他就是个
Beta
啊。」
「不是,我就说脸啊。」
「那又如何?一个
Beta
而已,怎么可能和贺臻相提并论。」
「毕竟,那位……可是被好几位大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贺臻……?
我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
客人敲敲吧台:
「喂,来一杯威士忌!」
「来了。」
我甩甩脑袋,暂且收回活络的心思。
想什么呢。
指针慢慢悠悠走向六点。
凌晨的酒吧已经没多少人了。
工作了一天。
我累得腰酸背痛。
换好衣服,正打算从换衣室出去时。
一个神色痛苦的高大
Alpha
却突然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