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仙君要来指教弟子,便特地求师父让我来聆讯。”
方师弟腼腆一笑,“这可是整个修真界都羡慕的事……师父也想叫我来,左右不过几天,若是错过了可真是抱憾终身。”
我点点头,心口有些憋闷,红唇张开问:“那,这段时间思过崖可有什么异常?”
方师弟看着我,“一切平常。”
见我心神不安的样子,又补充道:“谢师兄可是担心顾师兄和韩师兄了?”
“担心?”我本能地嗤笑起来,偏过头嘴硬道:“我可不曾担心他们,左右不过……不过想着如今仙君指教,他们错过了有些可惜罢了。”
“思过崖常年云雾缭绕,风雨雷电,其高巍峨如入天宫,四面全是冰雪覆盖,稍有不慎便要跌落万丈深渊摔个粉身碎骨,”方师弟低声说,“冰原不生一草一木,品阶修行低些的弟子一个月都熬不过去。”
我怔怔地听着,一时心慌不已,忍不住急急地问:“既如此凶险,掌门为何不放他们出来,掌门不是最喜欢他们二人吗?万一——”
“谢师兄,掌门正是欣赏信任顾韩二位师兄才叫他们去思过崖。”更陊?文綪蠊喺??群471七酒贰陆溜?
方玄清苦笑了一下,见我怔怔看着他,解释道:“思过崖凶险是真,可这世间超凡绝顶的修士,哪个不是在逆境中取得突破?修真弟子遍寻秘境寻求突破,却不知道流云峰的思过崖也称得上是世间最凶险的秘境之一。”
“……”我张了张口又闭上,最后只能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摇摇头让自己别去在意那二人。
我分明最讨厌他们了!
“谢师兄,我们开始吧。”方师弟说,我眨眨眼睛,嗯了一声,同样举起剑来。
与人练剑切磋果真与一人修炼格外不同!
剑光闪来,我欠身躲过,胸中惦念着剑决,素白的手握紧了剑柄,电光石火间旋身刺向面前人的胸膛。
烈烈长剑撕碎空气,直抵他的胸口。
方玄清趔趄着后退了几步,用自己的剑撑在地上才止住,半跪着抬起头看着我笑,“师兄,我输了。”
我的唇角绽出笑花,说不出的兴高采烈与得意洋洋,只觉得自己威风的很,下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见方师弟盯着我失神,才收了剑,几步走到方玄清面前,想要伸手将他牵起。
“再来再来!”双眸明亮,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我探出手来握住他的,一用力,将他从地上牵起,许是用力太大,方师弟趔趄了一步,几乎要贴到我的面上。
他停下脚步,“师兄真厉害。”
我笑眯眯地看他,假假地推辞,“哪里哪里,不过近来练的勤奋些。”
说罢,我后退了一步,看着他重新握着剑,方玄清的目光落在我的剑上,问:“还没来得及问,师兄的灵剑为何变成了这样?”
我一时语塞,不敢说是被那仙君一怒下折断了,只说在秘境中遇到意外断了剑,眼下已托家里人四海搜遍寻可替代的上等灵剑。
方师弟往前走了一步,垂首伸出手来就着我的手看剑,“真可惜,若师兄灵剑完好,如今剑式威力更不可小觑。”
我正要回答,忽而,识海中传来一声阴沉冷淡的传音,“过来。”
缩了缩肩膀,我瞪大眼睛,下意识看向远处倾斜的银色瀑布,雾气弥漫,瞧不见那里面。
我吞咽了一下,本能地拒绝:“我,我在这里挺好的……”
“过来。”
那人音调依旧平淡阴沉,可欲意不容含糊。
咬了咬牙,我再不敢违抗他,只能抬起眼看方玄清,“方师弟,我有些事得先走一步。”
方玄清一怔,想要说什么,我已经急匆匆地收了剑,转过身足尖一点,穿过练功台,向着仙君所在的地方飞去。
“仙君……”我落在那块造化钟神的平地,赶忙抱手叫他的名字。
再抬起头时,就见那雪白的影子正背对着我站着,雾气氤氲,冷汽弥漫,衾影独对,更衬的他清冷出尘。
我回过头去心虚地看了看练功台的方向,水汽厚重,什么都瞧不见,便终于放下心来。
“既要我教导你,为什么不过来。”仙君开了口。
“啊?”我一怔,转过头来,就见云衡仙君转过身来,双眸落在我身上,唇角勾起,明明在笑,可眼底全是风暴。
仙君明明表情和善,我却清晰地感受到——他生气了。
“难道还要我请你吗。”云衡仙君阴沉地吐出一个一个字,似是嘲弄似是恼怒。
我眨眨眼,“我,我不知道……”
云衡仙君不言不语,手中一动,闪烁着冷光的剑出现在手中,修长的手指收紧,握住了他剑鞘封着的灵剑。
“拔剑。”
他说。
我呼噜地吞了一下,胆怯地缩紧了肩膀,到底只能硬着头皮拿出剑来,我心知肚明仙君的指教珍贵无比,可,可身骨生的皮娇柔嫩,本能地就要害怕——
果然,一刻钟后,我已是委屈地落泪跌倒在地上,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疼……疼……仙君,别……”我求饶着,感到这仙君就是刻意要让我哭一样,他与我实力天差地别,可招招式式全无照顾之意。
他放下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扶着剑起身,泪汪汪地看他,云衡仙君手中光芒闪烁收了剑,朝着我走来。
这仙人的压迫感太过强烈,我本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到底站定在原地,抬起眼委屈地与他对视。
“起第二式。”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我忙不迭地照做,背对他时,一只冰凉的手掌落在我的臂弯。
“唔……!”我下意识地低低呼了一声,眨眨眼睛浑身紧绷。
被他控制着微微抬高手臂,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圈过我的腰,虚虚地放在小腹上,“气沉丹田,出剑。”
云衡仙君的呼吸就在洒在我的耳边,我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出剑。
微凉的双手如操纵木偶般牵动着我,叫我一是一式地出剑调整,初时与他的胸膛紧挨总叫我浑身颤抖,提心吊胆,到后面全部心神都在剑上,反倒真进了人剑合一的忘我状态。
最后一式休止,我喘着气,目光盯着剑尖所指的巨石,胸口扑通扑通狂跳。
云衡仙君轻轻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仙君,我,我好像懂了……”我喘息说着,下意识地从头到尾舞了一遍,一时间忘了时间也忘了地点。
最后一式收尾,我回过头,兴奋地看着正盯着我看的云衡仙君,像欢快的狗儿摇着不存在的尾巴,“仙君,我,我做的怎么样!”
那人神色如常,对上我兴奋明亮的眼眸,须臾低声说:“不算太笨。”
我还想说话,他突然转过身去,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一怔,我眨眨眼看向手中的剑,又咬咬牙鼓起勇气走上去,“仙君,我还……我还不想走……”
“别过来。”他又冷漠地嘶嘶,我停下脚步,被他突如其来的冰霜态度吓到,须臾,才咬着牙开口:“仙君,我……我有一个请求……”
他这才转过头来,眯着眼看我。
“仙君能帮忙修复我的灵剑吗……”我试着问。
“不能。”他一口拒绝,冷若冰霜地看着我。
“……”我咬着牙沉默地低下头,“我让家里去寻找灵剑了,可是,可是仙君你也知道,修士终身一般都只有一把剑,我,我已经没有时间去适应新剑。”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云衡仙君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恶声恶气地回答,我瞪大眼抬起眼看他。
面上神色平常,内心恶浪滔天——真是奇景。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沉默了片刻,复而冷漠地说:“你的剑是我折断的,要修复剑灵障碍重重,不如另请高明。”
“障碍……那就是也能修?仙君,若你都不能,我不知道现在能去找谁……”
他依旧不说话,隐忍而恼怒地看着我。
我在心底大骂这仙君竟是个忽冷忽热的大小姐脾气!真不知道哪里又触犯了他逆鳞!
正当我不甘心地抬眼想要看他时,视线忽而注意到他一尘不染的衣衫上,某个不和谐的地方,不由得瞪大眼睛。
原来……
“那晚辈这就走了,今日谢仙君指教,谢辞这就回去找师弟勤加练习,将来一定不给仙君丢脸。”我清清嗓子故意说,转过身就要走。
阴鸷恐怖的声音响起,“回来。”
曾经的仙君:沉迷情欲难堪大用(指责谢辞)
如今的谢辞:(是谁好好上课jj起立)
仙君:恼羞成怒.jpg
95、随叫随到!
听到仙君饱含怒意的声音,我脚步一顿,不自觉蜷紧了手指,抿着唇转过头去。
水瀑激起的细碎水珠四散在空中,映得那人更加清冷,芳若寒冰中走出仙人。
须臾,我脚步移动着走到他的面前,云衡仙君一动不动,垂眸盯着我,阵阵怒意从他咬紧的下颌和紧绷的肢体动作散发出来。
真是奇了,我在心底暗叹。
“仙君,请帮我修复灵剑吧。”我轻声开口,低低地嘟囔:“你又不是做不到……”
他冰冷地笑了笑,恶意与恼怒还未褪去,可又因为身体的某处异样而无法拂袖而去。
这仙人到头来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饥渴、懊恼、厌恶、贪婪等各种情绪生动淋漓地在那双眼里流转。
我抬起眼看他,再接再厉地开口,“只是帮您疏解欲望而已,若仙君愿意帮我,我向您保证。”我举起一只手作发誓状。
“只要仙君需要,晚辈随叫随到。”
话音刚落,我便不自觉咬紧了下唇,早前给他舔鸡巴时受伤唇角的疼痛鲜明地传入脑海,像是在抗议我放出大话讨好这人。
毕竟云衡仙君动作粗鲁暴力,没有半点情调,生了个大鸡巴全给人当刑具了!
只是说出的话到底收不回来,我咬着唇鼓起勇气盯着他。
“随叫随到。”他低声重复了一句,面上的神色难以捉摸,高深莫测。
我“唔”了一声点点头,垂下眼去,等待他的审判。
沉默像千斤重压在我的肩上。
半晌,仙君冷冽的声音响起:“我会帮你修复灵剑,教导指点你直到试炼大会。”
我心口一松,还来不及高兴,又听到他嘶嘶道:“从现在起,你不能在修炼时三心二意,不能忤逆我的命令,不能和其他弟子纠缠不清,做不到的话,现在就离开这里。”浭陊恏汶請连系??群四漆?????二?⒍?
我微微睁大眼睛,蓦地抬头看着冷若冰霜的仙君,结结巴巴地反驳,“什么,什么纠缠不清?”
他冰冷地笑了一声,并不言语。
我咬咬牙,便说:“好,我答应仙君,我——”刚要说话,突然眼前景色一晃,下一刻,我已经被那人握着手猛地往前拉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钳着我的下巴叫我抬起头来。
与我对视的冰冷双眸燃烧着贪婪和饥渴的欲火,而顶在我身上的某处硬挺则微微挑动着,哪怕隔着衣衫都显得格外清晰。
蠢蠢欲动,分外危险。
“等等,我也有要求——”眼看着他眼底的风暴越来越危险,我急急地开口,伸手挡在我二人中间,试图平息将欲爆发的火山。
他不言语也不动作,只是盯着我。
“仙君不能用剑鞘再打我!”我立即说,“别的工具也不行!”
他盯着我看,接着嘲弄地笑了,我心头一梗,赶紧抢白道:“我只是怕疼,仙君,换个法子行吗……”
“好。”他惜字如金地说,瞳孔紧缩地看着我,“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了。”
“虽说随叫随到……可是,可是仙君不能在此事上花费太多时间,我还要修炼……”我吞吞吐吐地说。
“哈。”
云衡仙君这次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嗤笑,面上流露出的神情显得高傲而冷峻,薄唇动着:“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冰冷地说,掐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我对你,并非耽于情爱,不过泄欲而已。”
我眨眨眼睛,微微躲开视线,心道这人修的无情道,本就断绝情欲不过半个太监而已,是我自讨没趣,便自鼻腔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秒,云衡仙君松开放在我下巴上的手指,向下一只手到我的腰上圈住,隔着衣衫,他那只手掌竟然火热的厉害。
他另一只手掐了个决,紧接着,我就感到被仙人按着脑袋抱在了怀中,耳边是狂风乱舞,眼前是面前人一袭白衣的胸膛,脚下有些虚浮地使不上劲,直到须臾后,紧紧圈着我腰际的人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我才呼出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看着四周。
四周陈设清静幽雅,空气中流转着淡淡的冷香。
我没花多久便意识到这儿正是仙君在流云峰的云中旧居,我两次灰溜溜被赶走的地方。
“仙话还没说完,面前人就握着我的腕子往里走,一路跌跌撞撞穿过门厅和书房,他伸手将我一拽,进了一间幽雅古朴的内室。
光线并不明亮,室内烛火影影绰绰。
面前清冷的仙君后退了一步,向后坐在楠木榻上,雪白的衣衫一尘不染,衬得胯部的鼓起显得愈发不自然,而他没有刻意遮掩,只是皱眉盯着自己被撑起的衣衫,似乎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深吸了一口气,做贼心虚般地向后看了一眼,确定门窗都关的好好的,才向前一步,仙君已经抬起了头,死死地盯着我。
“仙君,你可要记得修复我的剑。”我提醒道,云衡仙君微微眯眼。
“别浪费时间了。”他凉凉地启口。
烛火摇曳,一天之内,我第二次跪在他的双腿间,掀开仙人的衣衫,解开他的亵裤,一直到某个粗大滚烫的东西沉甸甸地压在我的掌心里,才终于有了些不可思议的真切感。
唇角还痛得很,我便不想用口,只双手握着那粗大的肉刃抚慰起来,云衡仙君低低地在我头顶喘息,欲望贲张。
润白纤长的手指握着粗大滚烫的性器,让我眼前这一幕显得十足的情色和淫靡,我有心讨好于他,便专心握着性器上下移动,内心放空成一片,云游太虚。
努力了半天,随着他的性器愈发地硬挺,云衡仙君突然伸手握着我的肩膀,声音喑哑地命令:“张嘴舔。”
“仙君……”我抬起头有些胆怯,“嘴巴疼。”我求饶道,唇角的伤早晨还没好,说什么都不愿让他的鸡巴靠近我的嘴。
云衡仙君没说什么话,只是打量着我,忽而伸手将我一把拉起,我猝不及防伸手扶着他的肩膀,坐在了他的膝头,直到腿心挨着一片滚烫,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臀下挨着的是仙人炙热的欲望。
“!”我心头不自觉颤抖,“云衡仙他抱着我的腰,手上一用力就叫我身子往上一攀,一只手掐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他自己的性器便滑动了起来。
又快又凶,对着我的身下不住地顶弄。
今日贴美美的辞宝
处男开荤了
明天继续更新肉肉~
96、清纯挂的仙这动作太过羞耻,我瞪圆了眼睛,浑身紧绷地攀着他的肩头,低头看到云衡仙君碧玉的发冠,张了张口却吐不出半个字来,便只能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若说先前我给他揉鸡巴时还在神游天外,放飞思绪,此刻腿心的柔软和那危险坚硬的性器只隔着一层布料,便再不能从这样的动作和境况中抽身。
云衡仙君圈着我细腰的手强硬霸道,另一只手握着的性器则是不住地冲着我的腿心冲撞顶弄着,有那么几次堪堪顶在雪白衣衫的凹陷处,我浑身一软,差点就要呜咽出声。
“仙君,仙君……”到这会儿,便控制不住地张开口求饶,身体挣扎着,“让,让我下来……”
云衡仙君并并不停下,甚至更加凶狠地顶弄起来,“别乱动。”他声音喑哑恶劣地命令,不容拒绝。
我瞪圆了眼睛,身子无法受力,便总是不住地下滑,而顶撞在双腿间的性器随着云衡仙君的动作显得危险而咄咄逼人。
“你就是学不会专心,是吗。”
云衡仙君微微侧头,抱紧了我的腰,手指不宜觉察地轻轻摩挲,忽然低沉恶劣地开口。
“我,我没有——”我下意识否认,双眸忍不住蓄起了丝丝水意,不由得在心中委屈腹诽,给人揉个鸡巴都要管我心中在想什么——我在背心法难道惹到他了吗!
我抿了抿唇,报复似地说:“我方才在想,仙君的鸡巴又粗又大又好看,修无情道多浪费啊……呜!”
我正胡言乱语时,腰际的手指突然收紧,紧接着,云衡仙君忽然加快了动作,那性器每一次都沉重危险,裹着与这人全然不同的过热温度撞在我双腿间的密处。
哪怕隔着衣衫,也给我一种在被这人操着的可怕感觉,我浑身发软,再也说不出半个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地压进我双腿间的凹陷处,仿佛再多一寸就要插入一般。
恐惧、不安、焦虑和来自双腿间柔软花瓣的快感让我浑身发烫,不知所措。
“仙君,不,不要……呜……”我无法控制地呜咽起来,“别顶……别顶——”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恨不得操碎我的身子一般的力道撞在腿心的软花上,衣衫仿佛已化作虚无,我像是赤裸地落入他的手掌,任由这仙人肆意玩弄。
凹陷处微微湿润,我的大脑一片晕眩,不知所措。
“唔——”云衡仙君闷哼了一声,身下的人浑身都变得紧绷,我眨眨弥漫着雾气的眼睛,感到一股股液体射到我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