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遇到三皇子
刚刚才从城外回来的李煊听到大街上有人在谈论,脸色也越发的难看,现如今还要到宫里给皇上禀报,李煊右手握紧了缰绳。
才刚一到宫门口,李煊就遇到了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三皇子刘琼,看到李煊骑马过来,三皇子站在宫门口,脸上无任何表情的着李煊。
一个时辰之前,三皇子府上,三皇子府的长史单治淮正跪在地上。
“殿下!您知道的,上次怡红院的如烟姑娘与在下先前是有点旧情,不过我们也利用如烟姑娘,打探到不少的消息。殿下就看在如烟姑娘曾经立过功劳的份上,出手救一救如烟。”单治淮匍匐在地,将头重重的扣在地上。
三皇子上前一步扶起单治淮,语重心长的说道:“此次你能够从案子里面脱身,也有父皇看在我的情面上才放过了你。但你知道的,此事其中必定有刘政的手脚。他的意图还不明显,那就是要断了我的左膀右臂。”
背手走了两步,三皇子继续说道:“我知你对那如烟姑娘情深义重,也知道你是知恩图报的君子。但现在情况所迫,不仅有刘政,还有父皇,中间还掺和了大理寺。总得有人做出牺牲!”
单治淮自然知道三皇子口中的牺牲为何,此时掩面而泣,“若不是皇子府上的事务需要我来打理,我真的想代替......代替......如烟......”
三皇子脸色一变,沉声呵斥,“说什么的混账话!此事就这样,往后也莫要再提!还有本宫往后自然会记着你的牺牲,定不会亏待了你!”
此时若是牺牲如烟,将事件平息下去,那是自然再好不过!
单治淮低下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如烟确实是单治淮的小青梅,就连单治淮进京赶考的银子,也是如烟的父亲凑给单治淮的,如烟则是跟着单治淮进了京。
可哪晓得,才刚一到京城单治淮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两人的盘缠也用尽,如烟无奈之下,只能自卖自身,哪晓得被别人骗进了青楼。
当初单治淮握着如烟的手,“清妹妹,日后我中了进士,定会为你赎身,八抬大轿抬你进门!清妹妹一定要等着我,万不可想不开!我一定不会在意你的过去,我们应该有更好的将来。”
如今单治淮想起当初的话,也不觉自嘲一笑,当初那番话确实发自肺腑,当时他也是那样想的。
可是等事情真的发生,单治淮才发觉,要他不再议情妹妹曾经躺在别人的身下承欢,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慢慢的那份迷恋爱慕,变成了怒火中烧,慢慢又变成了避之不及!
先前如烟曾经以腹中胎儿相胁,希望单治淮能将她带出怡红院,可现在作为皇子府长史的单治淮,身份早就不是了当初的那个穷书生?
往后若是三皇子得势的那天,可是有着从龙之功,破天的福贵!
又岂能娶一个青楼妓子作为夫人?
现在单治淮正是利用此次机会,在三皇子的面前做足了自己对如烟的不舍,就算上皇子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之心也好,这都是往后自己大富大贵的垫脚石!
单治淮刚要告退,那边皇子府的侍卫便进来禀报:“殿下,徐大人求见!”
所谓的徐大人,名为徐志皓,是三皇子的亲舅舅,一般时候,很少大白天的到三皇子府。
“让徐大人进来。”三皇子看了眼单治淮,说道:“单长史留下!”
单治淮眸中有惊喜滑过,看来就连徐大人的事,三皇子也肯让自己参与了。
不到半盏茶,那徐大人便手提衣摆,快步的走了进来。
才刚一进门,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殿下!出事儿了!家中哪不肖子闯下大祸,将心思动到了养生堂上,怎料这次遇到了硬茬子,竟是不小心将几个京城世家小姐给绑了!”
后面就将事情的经过原封不动的悉数说给了三皇子。
“表兄真是糊涂!”三皇子将桌上的砚台扫落在地,显然已经气急了。
此时也只能亡羊补牢,三皇子沉声问道:“知道是京兆府还是大理寺去办的?”
“据探子来报,是大理寺左卿李煊带人去查办的!不过据说李煊主要是捣毁了虎头寨!”徐志皓知无不言。
这也难怪徐家,徐家本就官职低微,也没什么家底,三皇子还经常到徐家去寻帮助,意识看在自己死去的妹妹上,二徐家又何尝不想那从龙之功,也就敢剑走偏锋。
“虎头寨?”三皇子问道。
“回殿下,虎头寨可能有其他人的势力在其中,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这次李煊的主要任务就是那虎头寨,徐公子也就是运气不好,不小心撞到了那刀尖之上。”单治淮想了想,虎头寨先前三皇子就查过,确实有诸多的蛛丝马迹表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这也就有了刚刚山皇子到宫门口堵李煊的这一出。
三皇子看到李煊过来,便先发制人:“大理寺李左卿这是立了大功了?”说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讥笑。
李煊脸上还是一味的平淡,双手抱拳给三皇子行礼,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为陛下办差,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何来的立功之说?”
“这不是眼见的就要升任大理寺卿了,这还不算立功?难道李世子还有更大的抱负?”三皇子走近两步,靠着李煊的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够听到的音量问道。
听到此处,李煊又何尝不知道,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要想那三皇子的母族,可是牵扯到养生堂的拐卖人口的案件中,想来三皇子此时定是知情的,要不然也不会此时特意等在宫门口。
李煊抬眸故作惊讶的看着三皇子,沉声问道:“我乃大盛官员,自然是唯皇上而效忠,自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还望三殿下给微臣活路,莫要因为那莫须有的罪名,坑害朝中忠臣!”
第60章
遇见三皇子
“呵呵,忠臣?”三皇子笑了笑,便又勾起嘴角问李煊:“可是本宫听到的便是那成王败寇!不知道状元郎出身的李世子可还记得那韩信的故事,韩信投奔汉王刘邦。在楚汉战争时,英勇善战,功劳卓著被封为楚王。后来怎么着了?哦,对了!后来韩信在刘邦亲自领兵讨伐赵相国的时候,乘机在长安发动了兵变,结果被人告发吕后。韩信便被骗进宫中,遭吕后处决,那可是夷灭九族之灾啊!”
说完三皇子看着李煊的眼睛,又一字一句的问道:“李世子,你说这韩信是谋反了呢?还是没有谋反?”
李煊抿紧了唇,并不做声。
三皇子又再次靠近李煊耳边,说道:“虽然我母族不显,可你要知道,我的未来正妃,可是张府的二小姐!你自己掂量着点办吧!毕竟我可是父皇的亲儿子,这父子之间啊!哪有什么隔夜仇的?只不过被父皇稍微罚一下而已。”
说完,三皇子抬腿便往宫里而去。
剩下李煊在宫门口站着,直到看不到三皇子的身影,李煊才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水浑了更好!”
说完,便朝御书房而去。
等李煊到御书房门口的时候,刚巧三皇子从里面出来,见到执笔太监高芳的旁边站着的李煊,三皇子便朝这边走来。
李煊主动抱拳,“臣,见过三殿下!”
三皇子朝李煊笑了笑,便知道刚刚宫门口的话,李煊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刘琼当着高芳的面,快步走到李煊面前,抬起李煊的小臂:“李大人可是父皇的肱骨之臣,快快免礼!”
李煊自然顺势站直了身子,随后由高芳领着进了御书房。
将早就已经写好的卷宗递给皇上,宣武帝看后脸上布满冰霜,问道:“又是前朝余孽!”
大盛建朝已经百余年,一直以来,都传前朝覆灭之时,皇长孙在火烧宫殿的时候逃了出去。
李煊立在旁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块前朝高氏皇族的所佩戴的玉佩。
“皇上,臣在虎头寨的墨池之中,与那账本一起的,还有这枚玉佩。”说着将玉佩呈上给宣德帝。
宣德帝拿着玉佩看了良久,才说道:“虎头寨所造兵器已经全部追缴回来了吗?”
“回皇上,已经由锦衣卫牛指挥使带人运回了兵部。”此次李煊发现虎头寨端倪的时候,早就已经第一时间通知了宣德帝的心腹牛指挥使。
李煊禀明宣德帝后,便退出了御书房。才刚一退出,宣德帝便招来身边的暗卫。
“今日老三可有与李煊遇到?”宣德帝问的自然就是入宫之前。
“回皇上,三皇子与李大人是在刚入宫的时候遇到的,两人说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不过属下离得远,并未听到两人对话。”
顿了顿,暗卫才继续说道:“不过属下看李大人脸色好像不是很好。”黑衣暗卫如实禀报。
“估计又是那徐家惹出来事,李煊也算是个聪明了,此事没有提到朕面前。不过该敲打还是要敲打老三一番。”
现在大皇子刘政乃是继后做出,刘政外祖乃是西南总兵,手下有十五万的精兵悍将。
若是不扶持三皇子,假以时日,那局势也未必是宣德帝能够控制的。
可那所谓的前朝余孽,到底会是刘政还是贤王的手笔?
宣德帝陷入了沉思!
这边,李煊从宫内回来,在文九耳边耳语几句,便策马直奔聚贤巷。
那边的文九来到了大理寺的大牢之中,看着已经蓬头垢面的女人,说道:“你知道吗,在周大人一案上,最后成为凶手只能是你!你所信任的人定会弃你而不顾!”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如烟!只见如烟脸上露出狐疑,不过仍旧说道:“我不相信单郎,我们相识于微末,他曾经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我不相信单郎会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文九抱着肩膀,扯了扯嘴角才说道:“昨日单治淮才到过大理寺,希望能够进来看看你。”
如烟脸上露出惊喜,“我没有看错人,单郎确实不会抛下我。”
文九转身,丢下一句:“到时候那单治淮的东西可莫要随意吃了。”
这边李煊已经到了聚贤巷,想起先前沈姝和那傅昭,李煊心中五味杂陈。
不可否认,傅昭确实比自己更合适沈姝,她不是一直想要嫁入高门吗?
傅家家风清正,虽是武将,但并无纳妾之事。傅将军,傅夫人出身微寒,那大儿媳宁氏也家世不显,可见那也是个好相处的婆母。
可一想到那娇软的女子对着别人扬起笑脸,李煊还是觉得心中钝痛。
拿过手边的酒坛,李煊往嘴里面猛灌了几口,可心中酸涩的时候,就算是平日里常喝的梨花白,入口也觉得苦涩无比。
李煊干脆脱掉外衫,便在院中练起了长枪。
原本想着,看一看那娇软的小女子,今日有没有受到惊吓。
等沈姝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李煊那凌厉的招式,一杆长枪被李煊挥得猎猎作响。
那轻薄的中衣下在汗水的浸染下,可以看到臂膀和胸前那喷张的肌肉。
沈姝一直以为李煊是那种文质彬彬的文官,平日里穿上官服也是身材修长,手无缚鸡之力的俊美。
没有想到还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极品男人。
这样一个男人明确的表示对自己有所图,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可沈姝也深知自己高攀不起,就算是男人爱自己如珠如宝,可对于一个必须要要继承家业的长子长孙来说,娶自己这样毫无助力的人为妻,无疑就是下下选。
沈姝走到书房,看着窗外的一丛芭蕉树发呆。
等李煊沐浴更衣之后,中衣便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露出一大片胸膛,刚刚进书房,便看到沈姝安静的看着窗外。
刚刚还残存在心里的戾气,在看到沈姝之后,也尽数的消散了去。
李煊轻轻走到沈姝身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沈姝自然知晓是李煊,声音低柔,还带了点闷音,问道:“大表哥~你说明年这芭蕉能否结出果实?”
李煊上前一步,双手将沈姝圈入怀中,李煊的腿根处刚巧挨着沈姝的翘臀。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灼热和坚硬,还有那如擂鼓一样强有力的心跳。砰砰砰,每一下都好像跳在沈姝的心头!
沈姝原本白皙的脸上,早就一片桃红,眼尾也染上了媚人的春色!
颈边李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那灼热的气息仿若要将沈姝融化了般。
沈姝本也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闺阁小姐,自然知晓李煊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可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的沈姝,只觉得脚开始发麻,竟是有些站立不稳,只能微微挪动了下身体。
灼热的唇瓣贴近沈姝的耳朵,李煊压抑低沉的嗓音敲击着她的耳蜗。
“表妹~莫要玩火!”
第61章
表妹~莫要玩火!
灼热的唇瓣贴近沈姝的耳朵,李煊压抑低沉的嗓音敲击着她的耳蜗。
“表妹~莫要玩火!”
回了梧桐院,沈姝坐在浴桶之中,想着与李煊的相处,很显然今日李煊让自己过去,除了从背后克制的抱住自己,并未有进一步的行为。
原先沈姝认为,李煊可能是想与自己来一场露水情缘,可李煊的行为又明显不是?
若说对自己没什么兴趣,那身体的反应可是做不得假。
玉镯担忧的看了眼沈姝,自从那宅子里回来,自家小姐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难道那李世子竟敢强迫自家小姐,无谋苟合?那万一有腹中了孩子,小姐往后可要怎么嫁人?
就算是国公府
玉镯嘴唇动了动,半盏茶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可要奴婢到医馆抓一副避子药来?”
沈姝正在想着李煊的事,根本没有在意玉镯在说什么,只是随口应道:“好!”
那边玉镯看着自家小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眼圈立马就红了,不过怕沈姝看到自己的样子愈加伤心难过,玉镯转过身,用袖子狠狠的惨了把眼泪擦了擦。
再缓了缓,才将胸口那锥心的疼痛强压下去,咽了好几次口水,才堪堪将喉咙打开:“那小姐您先泡着澡,若是有什么就吩咐十一娘过来伺候。”
沈姝这一天也算疲惫,此时水的温度有刚刚好,既然李煊那边暂时想不清楚个所以然来,沈姝干脆放空思绪,有些昏昏欲睡。
也没听清楚玉镯说什么,便只回了“嗯!”
玉镯踉跄着走出浴房,调整了好一会,才心情平复下去,走进侧间,看到十一娘正在炖粥,便招呼道:“小姐那边现在正在沐浴,我看最近小姐睡眠不是很好,想着到医馆那开服安神的药回来。你这边多听着点,可不要到时候让小姐找不到人。”
相处了这么多天,十一娘与玉镯也算是熟络起来,只不过一般时候,外出沈姝会带上十一娘,但在梧桐苑的贴身伺候,基本还是玉镯。
十一娘看着热气腾腾的锅里,这粥煮的不错,听到玉镯的交待,便应道:“你去忙吧!这边有我照看着呢!”
玉镯拿过自己的荷包,便出了梧桐院。
等玉镯一走,十一娘才反应过来,这小姐都没去,玉镯能开出药方来?还是自己听错了,玉镯说是要去请大夫?
玉镯才走到国公府侧门的时候,就看到刚从角门那边回来的赵八,赵八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看到玉镯脸上立马即堆起了笑容。
“玉镯姑娘!这是要去哪啊!”赵八伸手拦住了玉镯的去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玉镯最烦他和文九,今日要不是文九过来传话,小姐又何必遭此祸端,按理说他和文九就是罪魁祸首。
此时的玉镯也带上了情绪,瞪了赵八一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些人啊,手伸得长,嘴也管的宽,我吃你家大米了嘛?穿你家衣服了嘛?
我看你就是管天管地,中间还要管空气!平日里盐吃多了吗?看把你咸(闲)的!”
说完玉镯故意撞在赵八的胳膊上,气呼呼的走了。
赵八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大火气?难道是连丫鬟也要恃宠而骄了?”
往后自己这第一护卫难道也要低三下四的讨好那个小丫头了?
天啊!
主子你夫纲不振,连累的下属也要卑躬屈膝了吗?
玉镯当然不知道赵八心里的哀嚎,怀着忐忑的心情,玉镯来到了城南的一个药堂。
等玉镯从药堂门口经过第五遍的时候,已经可以确信,这里绝对不会遇上熟人!
便探头探脑的往药堂里面看去,见刚刚换值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老头好啊!整日里想着延年益寿,没有那些八卦的心思!
玉镯便步上了台阶,进了药堂问道:“大夫!我家夫人让我过来买一副避子药。”
京城之中,很多正牌夫人会给家中小妾姨娘准备避子的汤药,为的就是以防在嫡子出生之前,有那些庶出的儿子出生,本也不算稀罕事。
可怪就怪在,虽然这间药堂开在城南的平民区,但先前嫁到胡家村的柳儿因为身体不适,也过来拿药,先前晕倒,就歇在这药堂的侧间。
此时刚醒来不久,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柳儿将侧间的帘子轻轻撩开,果然见是梧桐院的玉镯!
柳儿这一刻可是恨死了梧桐院,若不是因为梧桐院的沈姑娘,自己此时还在国公府当着二等丫鬟,哪用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白日里忙完地里的活,还要忙家里的家务,晚上还要陪自己那不知节制的丈夫闹腾。
俗话说没有耕瘦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到了自己这根本不一样,整日里没有休息好,就连来了月事丈夫也没有放过自己,到现在已经有十数日了,下红之症就没见好,来了这药堂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再这样下去,柳儿估计自己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刚刚柳儿并没有听清玉镯在说什么,只见坐在柜台后面年事已高的郎中也没有听清,高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柳儿面上一喜,将头靠近帘子,屏住呼吸,就听到玉镯再次说道:“我家夫人让我过来买一副避子药。”
说完柳儿便见玉镯鬼鬼祟祟的看了看药堂门口。
夫人!避子药!
柳儿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难道真是自己想得那样?
此时就听到那老郎中继续问道:“你家夫人年岁多少?这不同的年纪,药的用量也是不一样的。”
玉镯脸色一白,难道不是直接开始抓药吗?
见玉镯踌躇,那老郎中颇为好心情的解释道:“这药若是下的轻了,没有效果。若是下的重的,则会对身体产生很严重的影响。有可能往后再难有孕,姑娘,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再难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