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竹摸到他后穴里的按摩棒,缓缓往出抽,再蓦地捅进去,段谣的呻吟高高低低起伏不停,带着哭腔听上去可怜兮兮的。
段谣几下就被刺激的眼泪直流,嘴里的衣服也叼不住了,牙齿松开之后便仰着头大口呼吸,像只离了水的鱼儿。
傅遇竹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他滑腻腻的阴茎撸动,段谣抱他抱得很紧,生怕他逃开似的。
段谣觉得自己此刻就在云端,他感觉不到实物,脚下没有任何支撑,好像只有紧紧抱着傅遇竹才能不会摔下去。
射出来之前段谣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他脱了力,一下从云端落下,失重的感觉很强烈,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变得异常迟钝。
等他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他正趴在傅遇竹的身上,带着高潮之后的余韵颤抖。
傅遇竹就那么一手揽着他的腰,并没有推开他。
段谣睁开眼,短暂的不甚清晰之后他恢复了视觉。
腰上无力,但他还是爬起来了,他刚刚发泄过,肯定弄到傅遇竹身上了。
然而等他爬起来把傅遇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过分。
他上一次射出来还是上周在酒店,被傅遇竹玩儿的那一次,憋了一个礼拜,存货很多还浓稠,傅遇竹衣服上裤子上,甚至连下巴上都被他溅到了一些。
段谣脸红的要滴血,嗓子还是沙哑的,边道歉边爬下去抽纸巾。
“先,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段谣抽了几张纸巾,先给他把下巴上的东西擦掉了,然后又去擦傅遇竹睡衣上的。
段谣手一顿,看到了傅遇竹腿间,被睡裤包不住的鼓囊囊的一团炽热。
傅遇竹起反应了,像上周一样,但是段谣这次不想傅遇竹再自己一个人去卫生间解决了,他跪在傅遇竹双腿中间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傅遇竹就站了起来。
段谣连忙环住他的腿:“先生……”
傅遇竹笑了一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居高临下地看着段谣的眼睛,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段谣偷偷咽了下口水,平视过去傅遇竹的动作变得很清楚,他修长的手指上还挂着段谣的东西,平添性感和魅惑。
那只手将裤子褪了一半,包裹着尺寸可观的性器的内裤料便出现在段谣眼前。
顶端濡湿了一小部分。
傅遇竹另一只手捏住段谣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搁在段谣唇边。
段谣下意识地张开嘴,将那两根手指包裹进口中,傅遇竹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弄着,指腹搔刮他口腔上壁,段谣眯起眼睛,眼角洇出一滴眼泪。
傅遇竹把内裤也扯了下来,段谣被突然弹出来的性器吓了一跳,口中的两根手指抽了出去。
带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鼻而来,像是天然的催情剂。
“张嘴。”傅遇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
段谣乖巧地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傅遇竹的阴茎含进口中,尝到了一丝咸味。
硬挺了许久的性器被纳入温热的口腔,傅遇竹眯起眼睛,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段谣不会口交,只是无师自通地舔舐着他的柱身,舌尖扫过青筋,然后包住傅遇竹的龟头,轻轻吸了一口。
“嘶……”傅遇竹爽地抽了口气,旋即笑了,一手捏住段谣的下颌,引导道:“放松,让我进去。”
段谣嘴巴大张,傅遇竹顶胯,阴茎大部分都进入他口中,段谣被噎的干呕了一下,下意识做吞咽的动作。
就这一下傅遇竹险些缴械。
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总比自己撸要爽的多。
段谣刚刚干涸的眼泪又开始泛出来了。
傅遇竹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你别动了。”
说罢他便开始在段谣口中猛烈地干了起来,段谣几次没他怼的要倒,傅遇竹就会扶住他的后颈,段谣一直很乖巧,任他在口腔里横冲直撞,难受了也只是干呕一下,并且知道把牙齿收起来,全程没有咬到他分毫。
傅遇竹呼吸急促,额头上也出了些汗,再低头看着段谣隐忍承受的样子,体内的施虐欲望升腾而上,他揪着段谣的头发,用力向后扯,段谣被他扯得疼了,轻轻哼一声,傅遇竹权当没听见,一下一下狠狠干着他的嘴。
傅遇竹很持久,段谣觉得自己腮帮子都酸了,人也跪不住了,傅遇竹还没有要交代的意思。
段谣觉得自己要完,明天这嗓子怕是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傅遇竹觉得自己快到了,想推开段谣自己掏出来摸两下,段谣好像没懂他什么意思似的一直抱着他的腿,然后笨拙地为他做了几次深喉,傅遇竹最后射在他喉咙深处。
段谣直接咽下去了。
傅遇竹从他嘴里退出来,很快提好自己的裤子,去厨房给段谣倒水喝。
段谣后知后觉地开始咳嗽,傅遇竹蹲下身揽住他,喂他慢慢喝了一杯水。
段谣没什么力气了,一直坐在地上,傅遇竹从后面揽着他,也不催,就着这姿势给他按摩两颊和下巴。
“去洗澡。”段谣不知道缓了多久,耳边传来傅遇竹的话。
段谣不好意思看他,胡乱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还因为坐了太久而晃了一下。
起身之后他又迷茫了,转过头看傅遇竹。
傅遇竹推着他进了大一点的卫生间,从柜子里给他取了毛巾和洗漱用品。
“你在这儿洗。”傅遇竹扬手脱了上衣和睡裤扔给他:“给我把衣服洗了,洗衣机就在那儿,你的衣服一起洗了,会用么?”
段谣点点头:“我看看就会了。”
声音还是哑的。
“一会儿出来穿你的T恤吧,我给你拿过来?”傅遇竹问。
段谣脸颊红红的:“谢谢先生。”
傅遇竹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洗了澡,出来时段谣正在从洗衣机里取衣服准备挂起来。
“给我吧。”傅遇竹伸手,看了看他只穿了内裤的两条光溜溜的腿道:“不冷的话想不穿就不穿了。”
两个人忙活完,又重新坐会沙发上,段谣想想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臊得慌,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做到那么骚的,抱着水杯喝水也不说话。
傅遇竹在看手机,也没说话。
段谣左看右看,看到了客厅的巨大落地窗,他呆了一下:“先生……刚刚我们,没拉窗帘吗?”
傅遇竹抬头,逗他道:“嗯,没有。”
“那,客厅那么亮……”段谣急了。
傅遇竹起身,拉着段谣起来,一起去了窗边:“伸手去看看。”
傅遇竹捏着他一根手指,放在玻璃跟前,倒映出来的影子和自己的手指指尖连在一起,段谣恍然,这是个单项玻璃。
傅遇竹轻笑:“放心了?”
段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整个人都粉粉的,耳垂和脸颊,看上去可爱的紧。
“我给你把客卧收拾出来。”傅遇竹道:“晚上你就住那儿吧。”
段谣一愣,回头看傅遇竹,表情茫然:“客卧?”
傅遇竹挑眉:“还想跟我睡?”
段谣心想,上一次在酒店是条件不允许,虽然沙发可以睡人但到底不是床,所以傅遇竹才会同意他一起睡的吧?
到了家里有另一间屋子可以睡觉了,他也就不能再跟傅遇竹一起睡了。
怎么带他回了家,待遇还不如以前了。
“我自己睡也可以的……”段谣小声道。
傅遇竹笑了一声,往旁边侧了一步,将段谣摁在面前的落地窗上,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好几下:“想清楚,睡哪?”
段谣没防备,轻轻叫出声,他立马道:“跟您睡!”
傅遇竹松开他,转身朝卧室走:“过来套被子。”
段谣喜滋滋地跟上了。
傅遇竹的床虽然没有酒店的那么大,但也有一米八了,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两个人合力给段谣套了被罩。
“这几天我有可能会有工作,不一定能一直在家。”傅遇竹给他拿了个枕头放好:“但应该也不会出去太久,我不在你就自己在家看书复习,任务完成之后再打游戏,书房里文件之类的东西不要碰,其他的随便。”
段谣都应下了。
晚上,段谣趴在床上准备睡觉,傅遇竹问他:“没伤了为什么还要趴着睡?”
段谣侧着脸看他:“习惯了,我觉得这样睡觉舒服。”
傅遇竹失笑,也没管他,关了灯叮嘱他早点睡。
傅遇竹的作息很健康,他不熬夜,每天早上起的也很早,七点左右就自动醒了。
段谣还在睡,脸颊红扑扑的,睡得很香。
傅遇竹也不一定非要段谣每天都七点起来学习,所以就没叫他,自己进厨房随便弄了点吃的,等着段谣自己醒来。
早上十点十分,傅遇竹看完了文件,抬头看表,卧室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微微蹙眉,心想这也太能睡了。
傅遇竹走到卧室门口,段谣正趴在床上看手机,戴着耳机看视频,两条小腿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心情不错。
傅遇竹不太能理解现在的小孩儿这种奇怪的步骤,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就开始玩儿。
他走过去掀开了段谣的被子。
段谣吓了一跳,猛得回头看他,然后卸了耳机:“先生!”
一脑袋头发睡得乱糟糟的。
傅遇竹蹙着眉:“打算玩儿到几点起床?”
段谣敏锐地察觉傅遇竹不大高兴,便乖乖坐起来:“我现在就起。”
段谣迅速洗漱完毕,傅遇竹正在书房给他打印经数题。
段谣拿了一块儿昨天给傅遇竹买的蛋黄酥三两口吃了当做早饭。
傅遇竹给他把题装订起来递给他:“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自己看书做题,能写多少写多少。”
16
磨洋工
傅遇竹走了之后段谣觉得这房子很空,他也提不起兴趣去做什么,百无聊赖地刷题,好在公式背过了做题就能简单些。
但是相对而言,手机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一些,段谣写两道题就得玩儿两下手机,自己觉得自己没玩儿多久,但其实放下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四十分钟了。
傅遇竹是三点多回来的,段谣就正在看视频,听见门响赶忙把手机锁了屏然后扔到沙发上。
他做贼心虚,手里转着笔,把题目翻到了第三页,但其实他第二页都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