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外面天还黑着,我趴在裴玔的床上,屁股蛋子凉飕飕的。
刚想动,就被裴玔摁住了:「别动,屁股都烂了,给我消停点儿。」
?
我不服气:「我屁股没烂!」
裴玔笑了一声,把药膏放在床头:「行,没烂,你屁股好着呢。」
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莹润的手指,抬手看表:「才睡三个钟,乖,再睡会儿。」
我想了一会儿,把我的裤子扒拉过来,从口袋摸出一幅画,展开怼裴玔脸上:「姐夫,你看,我觉得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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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裴玔:「……」
我把他的手摁在我的胸肌上:「不信你摸摸……真挺大的。」
裴玔揉了一把,亲了我一口,低笑:「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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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三次醒来已经中午了,裴玔不在,手机也没电了。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儿,从进去青山苑开始想,想到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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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的仪表盘,记忆就断了。
意识里,觉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我没记住,有点不安。
掀开被子,看见我那双腿,忍不住骂了一声。
裴玔是牲口吗?
从大腿到脚踝,有掐痕有咬痕,青青紫紫,十分精彩。
我好像,真把裴玔掰弯了。
刚把手机充上电,阿进的电话打进来:「狰哥,酒店仓库,面粉袋里拣出来了两千克海洛因。」
上午阿进把东西拣出来,下午警察就来了。
秦镇是想玩儿死我。
送走警察,我吩咐阿进:
「把东西扔秦镇门口,放把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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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俱乐部时,到门口被人捅了一刀,是秦镇的人。
我反应快,挡了一下,把人放倒。
伤口不算深,生缝还是有点疼。裴玔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揪着行凶者的脑袋往墙上砸。
惨叫声听得我心烦,捂住他的嘴:「嘘,别喊。」
拿出手机接电话,气息不太稳:「喂。」
裴玔静了片刻,问:「你在干吗?这么喘。」
我笑了一声:「在店里,修车呢。」
裴玔:「晚点我去店里接你。」
「不用了。我跟老板去外地培训,要离开上港两个月,今晚就走。」
我和秦镇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今天被捅了肚子,明天子弹就可能射进我的脑袋。
这个时候,裴玔最好别跟我扯上一点关系。
那边裴玔沉默了片刻。
突然说:「冯狰,睡了就跑,你玩儿我?」
误会大了。
我皱起眉头,刚想回话,阿进急匆匆推门而入。
我迅速挂了电话,问:「什么事儿?」
「狰哥,外面有个女的找你,她说她叫冯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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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这个,裴玔知道吗?」
冯蔓不请自入,踢了踢地上被砸晕的人,眉头微扬。
「我做什么关他屁事。」
她窝进沙发,随意拿起桌子上的烟盒,磕出来一支,抿进唇间,抬眼:「我把你交给裴玔,他就把你养成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