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和文墨白一样,都觉得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觉得我年纪轻轻就未婚先孕,怀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他们苛待我的饮食,也不允许我开空调。
我吃着残羹剩饭,忍受着酷暑严寒,
只是为了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证明我的孩子真的是文墨白的。
可如今看来,
我太傻了,傻的可怜。
看到我直愣愣待在原地,
保姆打着哈欠走出来,冲着我就是一个白眼: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赶紧刷碗去。"
"真以为自己还是小姐呢?要不是先生和太太可怜你大着肚子,
你早就露宿街头了。"
她口中的太太就是林依。
林依收买了他们,我的日子要过得更差了。
厨房的冰水刺骨,我一点点刷完了堆积如山的碗筷,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饥肠辘辘的我,只能热点剩饭充饥。
可当我刚打开煤气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吓得我差点把锅撞到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
文墨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此刻正站在我身后,脸色十分难看。
他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帮我关上了阀门。
手掌拂过我布满冻疮和划痕的手指,忽然怔在了原地。
"你这是怎么弄的?谁让你干的?!"
我们在厨房的声音很快引起了保姆的注意。
大家闻声赶来,看到突然回来的文墨白,吓得连忙解释:
"先生,不是我们不给小姐吃饭,是小姐不吃。"
啪的一巴掌清脆落到了保姆的脸颊,